现代都市连载
《权臣风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夏景匀”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夏景匀夏云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权臣风流》内容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3-21 0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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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权臣风流》,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臣风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夏景匀”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夏景匀夏云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权臣风流》内容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最开始,身为太守的郑远望便借着要为娘娘赶工期的名义,滥刑重罚,将许多无辜之人举家投入了劳工营中。
借着德妃娘娘省亲的名头,这样的举措并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大家只会当做是郑远望为了讨好德妃,为了抱住自己的乌纱帽,无所不用其极,暗地里鄙夷几句罢了。
但是,对这些劳工而言,人家在家过得好好的,无非犯了点小错,就被抄家发配,然后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自己艰难苟活,如果有人振臂一呼,他们不会起而从之吗?
一个人如此,那几百人,几千人呢?
这偌大的劳工营不就是一个堆满了干柴还浇上了燃油的库房,只等着一点火星就能迸发出滔天怒火吗?
这一切,郑家只是在暗中操控,根本无人察觉。
这也回答了一个让夏景匀先前十分不解的问题:劳工营中,为什么完全不把人当人?
明明让大家稍微吃好点,休息好点,就不用死那么多人,而且工期赶得更快,为何非要做得那般无情。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激起劳工们对朝廷的无边怒火。
也正因如此,当自己献上了改良的滑车运土法之后,对他们的计划产生了影响,郑天煜才会私下派人来打探自己的底细。
防的就是一手阴谋暴露。
而同时,江安城作为一个大县,的确是有城墙的,虽然很低矮,但也不是这些手无寸铁的劳工就能打得下来的。
但如果守卫也成了他们的人呢?
当日县中士绅强烈要求出城剿匪是为何?
是官差被山贼在城边上杀了,于是城里的士绅们怕了,跑来“逼宫”。
但实际上,官差是被谁杀的?
被郑天煜的护卫杀的。
然后呢,赵县令强行要求史县尉出城剿匪,于是史县尉死了。
怎么死的,中流矢而亡。
山贼之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了?
有这样高手为什么又能让这些官兵成建制地跑回来,单单就杀了史县尉一个?
一大队兵马出城,史县尉就那么倒霉,只有他中了流矢死了。
最关键的是,第二天,太守郑远望就派了个新的县尉走马上任。
对方来了之后,一顿操作,操练兵丁,收服士卒,如今赢得了满县赞誉和信任。
若是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呢?
甚至带着已经被他收服的士卒反戈一击呢?
这满城权贵,可能自保?
六千无当军,已有五千在外剿匪,本地可只有一千人!
对方如果趁着夜色涌进城里,挟人自重,无当军投鼠忌器,能战又如何?
夏景匀定了定神,自己的猜测如果成立,对方真要动手,就只会是今夜。
因为明日午宴之后,权贵们就将各自回家,再无机会。
而此刻已经是下午,不到三个时辰。
想到这儿,夏景匀的后背,被冷汗彻底打湿。
站在人来人往的云府外,夏景匀感觉四周的熙攘悄然消失,只剩下他独自一人承受着这铺天盖地的重压。
八面来风,寒意刺骨。
“老弟,老弟!”
张大志迟疑的呼唤将他从沉思中叫醒。
夏景匀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琢磨起应对之策。
现在就去找德妃娘娘,将郑家父子抓起来?
倒确实是个办法,但师出无名,一切都没有发生,凭什么这么抓人呢?
更何况,真正的问题在于,这只是自己的猜测,万一不是那样呢!
所以,当下首先要做的是确认。
夏景匀想了想,看着张大志,“老哥,能不能麻烦你个事?”
“老弟,你还愿意叫我这声老哥,这份情谊,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啊!”
夏景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劳烦老哥帮我去买一些熟的肉食和糕点,多买一些,无需太好的,能直接吃,能填得饱肚子就行,我打算去一趟劳工营。买好之后,我们在劳工营门口汇合,尽快。”
张大志面露疑惑,想不明白,但既然夏景匀这般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头应下,
夏景匀按住心神,进入府中,不多时,再次领着那个十人小队,出了云府。
这帮人连着送了夏景匀三趟,再加上夏景匀当日那番触动心神的话,对这位新晋贵公子好感颇多,很开心地就跟着走了。
“夏公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啊?”
夏景匀强笑两声,“去一趟城外劳工营,还劳烦诸位兄弟护我周全。”
“不敢当,不敢当,分内之事,请夏公子放心。”
一行人来到劳工营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张大志和徒弟便领着两辆装满货物的车,满头大汗地赶来汇合。
然后众人直接进了劳工营。
劳工营管事瞧见张大志,连忙屁颠屁颠地跑来,但当他瞧见夏景匀的时候,面色却是骤然一变,直接惶恐地跪下问安。
夏景匀伸手将他搀起,笑着道:“无需多礼。今日我前来,是听闻这些劳工们已经结束了劳作,但碍于当下局势无法归乡,故而买了些肉食糕点,前来慰问,马上中秋月圆,聊作抚慰。”
管事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夏公子仁义,劳工们必然感恩戴德。”
接着这位管事便先将男劳工营的众人叫了出来,席地而坐,再让监工们持鞭警惕地围着,以防生变。
他侧身谄笑着,“夏公子,您请?”
夏景匀走上前,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有印象的面孔不多,不知道是自己本就没记着几个,还是认识的都死差不多了。
“诸位,你们当中,或许有人还认识我,在二十多天前,我与你们一样,都是这劳工营的劳工。”
劳工们麻木脏污的脸上,如死水般的面色有了些许的神情波动,旋即又恢复了死寂。
夏景匀不以为意,自顾自地道:“如今德妃娘娘来了,她奉朝中陛下的皇命,带着训练有素的军队和中枢的重臣,军队要去剿匪,重臣们要来惩治贪官污吏,他们要为我们泗水州扫开一片晴朗的天!”
“我也是这一次德妃娘娘到来的受益者。有认识我的应该还记得,我全家都被发配到了此间,但如今,我们的冤案已经平反,祖产已经收回,日子重新好了起来。”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希望大家不要放弃希望,如今,最困难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那些害得我们变成这样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都将得到制裁,正义也将得到伸张,我们的冤屈也将得到平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席话终于在这些劳工脸上又激起几分波澜,几分生气,不少人眼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大人你是有本事,遇了贵人,才有了这样的好事,像我们这样的,哪儿有那种好事!能活命就不错了!”
这句话就像一盆水,将劳工们眼中的光悄然熄灭。
一直注意着场中的夏景匀立刻锁定了说话之人,招了招手,“这位兄弟,可否上来谈谈?”
那汉子登时一慌,“大人饶命,小的只是无心之言。”
夏景匀笑了笑,“不必担忧,我是来慰问的,不是来伤害你们的。”
当那个汉子被一个监工推上来,夏景匀找来一把椅子,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然后,伸手握住了对方那脏兮兮的手。
他语带感慨,“看着这双手,我就忍不住想起之前在营里的日子,缺吃少喝,劳累不堪,每天想的,要是能多吃一个窝头,那就好了,谁要能给我一口肉吃,那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看着夏景匀毫不嫌弃地握着手,听着夏景匀说出那些引动他们深深共鸣的话,劳工们的心都渐渐向着夏景匀靠拢。
夏景匀适时一招手,张大志和徒弟配合着监工们一起,为众人分发下肉食和糕点。
闻着久违的肉香,好些人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有时候时常在想,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犯了什么错,造了什么孽,要平白受这样的罪,想着想着,我就愤懑,就怨恨,恨土豪劣绅,恨贪官污吏,恨朝廷,恨不得揭竿而起,杀光有钱人,杀光当官的,夺其家产,占其妻妾,食其肉而寝其皮。”
这话一出,不止下面的劳工吓了一大跳,一旁的无当军军士、张大志、劳工营管事等人,都齐齐变了脸。
好在夏景匀接上了一个但是。
“但是,当我看到那些土匪、山贼,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从一个人化作了只知道放纵欲望的凶兽之后,我知道,我的想法是极端的,也是不对的。”
“朝廷是什么?朝廷是一种秩序,秩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是让弱者如羔羊,而是让强者知底线。
它是将本可以为所欲为的强者,强行约束进了秩序的范畴,进而能对弱者产生庇护,让我们整个天下可以有序地运转。
试想一下,如果朝廷已经没了,遍地都是山大王,我们会是个什么下场。
拳头大的可以轻松把我们的钱财、妻女、乃至性命随意剥夺,拳头小的就只能如豢养的牲畜一般,被奴役、压榨、宰杀。那日子能比现在好吗?”
“所以,我们不能失去秩序。”
夏景匀竭力地为这些劳工们纾解着心头的憋闷和怒火,既是洗脑,也是他心头真实的想法。
打碎一切秩序,快意恩仇听起来爽快安逸,但那种惨状却绝对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噩梦。
不然为什么会有宁为太平犬,不当乱世人的说法,那都是过来人的血泪。
“好在如今陛下注意到了咱们泗水州,德妃娘娘来了,她来了,青天就有了!
她带着的人,要将这些贪官污吏一扫而空,要还我们一片朗朗晴天!”
而他说这些话的同时,也一直握着那个汉子的手,脑海中观想着,终于等到了眼前闪过的画面。
小说《权臣风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德妃点了点头,“诗文佳话,但治国理政之才,方是本宫之重,昨日有人呈给本宫一本册子,上面写了泗水州学子对本宫此番省亲之事的点评,其中这第一篇尤为出彩,咦?”
德妃面露惊讶,然后看着夏景匀,“这也是你写的?”
夏景匀艰难地憋着笑,板着脸,“草民陋作,让娘娘见笑了。”
德妃放下小册子,抚掌微笑,“诗才出众,见识不凡,更是一表人才,先前敬献之礼物本宫也甚是欢喜,难得,难得。”
“夏景匀,本宫长居中京,心忧父亲独居于此,欲收你为义弟,代本宫侍奉左右,你可愿意?”
夏景匀陡然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而大殿中的诸人也被德妃娘娘这一句话,震得个个瞠目结舌。
德妃娘娘的义弟?
作为后位的有力竞争者,如果德妃坐上皇后宝座,这他娘的就成了国舅爷了?
这是要一步登天啊!
“娘娘!三思啊!”
一个声音颤抖着开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绿袍小官趴在地上,声音都在发颤,“娘娘,此人乃是罪人之后,如今已被抄家发配,岂能污了娘娘清名!”
议论声骤然响了起来,还有这劲爆消息呢!
没有几个人会希望身边人比自己过得好,尤其是原本还不如自己的人,于是,幸灾乐祸的心思便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起来。
德妃闻言,眉头一皱,看着那个绿袍小官,缓缓道:
“本宫的义弟,怎么会是罪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绿袍小官愕然抬头:???
德妃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让这位豁出去了的万福县县令钱德宝脑瓜子嗡嗡的。
别人不认识夏景匀,他是认识的。
在席间瞧见夏景匀时,他曾有过刹那的慌乱。
但旋即迅速镇定下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从劳工营出来的,但一个书呆子,无非就是个有几分诗才罢了,适逢其会,压根不值得他惊慌。
权力的力量,是一个穷酸书生永远无法企及的。
但当夏景匀献宝成功那一刻,他就开始慌了。
只想着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届时找机会转圜一下,把夏家的祖产退还回去也能度这一劫。
但在德妃娘娘说出认夏景匀为义弟的时候,他知道,末日来了。
可还不想束手待毙,决定困兽犹斗做那最后一搏的他,在德妃娘娘轻飘飘的一句话下,彻底被打垮。
他终于体会到了,和当日夏家众人同样的无力。
建宁郡太守郑远望不得不站出来,“娘娘此言有理,下官立刻着人弥补错漏。”
德妃笑了笑,“诸位,本宫今日新得一义弟,甚是开心,这一杯,与诸君同贺!”
众人不管是心里作何想法,都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在卫远志的带领下,齐声道:“恭喜娘娘,恭喜夏公子!”
夏景匀也带着几分晕头转向,饮下了这杯幸福的酒。
将一杯酒饮尽,德妃放下酒杯,“本宫在此,你们想来也拘束,你们自便吧。”
“恭送娘娘。”
在带着几分期待的齐声送别中,德妃起身,亲自捧着那面镜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走出了大殿。
路过夏景匀身前,还笑着点头,亲切道:“替阿姊照顾一下诸位。”
夏景匀拱手答应,将那份狂喜压抑得很好。
德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出去。
大殿之中的气氛便陡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无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个长身而立的俊美年轻人。
今夜,他一步登天!
......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看着他,心头既惊喜又欣慰。
惊喜的是,没想到德妃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本以为能够得到认可,有所扶持就已经很好了,居然当众认了义弟,未来的路还用得着说嘛!
欣慰则是,他们是真的发自心底觉得,夏景匀配得上这样的待遇,德妃有了这样的义弟,未来也真的能帮得上她。
姐弟二人齐心协力,一番大事可期。
“子成兄,接下来的事,那就靠你了!”
云老爷子捻着胡须,笑容满面。
苏师道哈哈一笑,“以高洋之才情,必登一甲啊!哈哈哈哈!”
......
卫远志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年轻人。
今夜他是场中最失意的人,而那个年轻人,则是最得意的人。
曾经的他,也曾在年少时如此意气风发,如此春风得意。
数十载光阴在宦海浮沉中无声消逝,猛回头,身在泗水这一州州牧之任,垂垂老矣,心却永远留在了当年进士及第的踌躇满志中,豪情万丈。
他没有去凑那个敬酒的热闹,慢慢地踱步回到座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端起。
向自己漫长又短暂的人生敬了一杯。
......
宋学正吞了口口水,呆呆地看着夏景匀。
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是在他怀着轻快的心情,揉着发酸的腰,抵达江安城,得知那场专门为了捧一捧爱徒才办而办的文会,竟然被这个人拿走了文魁。
那时候,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个劳工出身的穷酸罢了,他抬手可灭。
第二次,则是在院中饮酒,看到了那首惊人的林花谢了春红,众人一片激赏,却被郑天煜告知,那是这夏景匀写的。
这一次,他对这个人多了几分重视。
能有如此诗才,并且反复证明过的人,未来恐怕不会太差。
于是,他主动筹划了那场如今被视作笑柄的辩论。
第三次,就是在辩论的会场中,他的爱徒在最引以为豪的方面,被人正面强杀,而他这个州学学正,一州读书人的最高管理者,被这个年轻人,当着满堂读书人,当面痛骂,偏偏,他还只能唾面自干,陪笑圆场。
对方所展现出的成熟、沉稳、老辣,无一不让他感到心惊。
自那之后,他对这个年轻人升起了无比的重视,终于将对方,抬到了需要自己郑重对待的地步。
但是,今天的第四次,他还没来得及再有所动作,就已经彻底输了。
他处心积虑搜集的一副前朝珍品,没能换来德妃的青眼,而对方自己制作的一个小物件,却赢得了德妃毫不掩饰的喜爱。
而最后,对方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德妃的义弟。
至此,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他完全需要仰望的存在了。
他所有的仇恨、算计、不忿、憋屈,都只能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化作飞灰,除非德妃日后失势,否则再无重生的可能。
而这一切,不过短短十余日。
他长叹一声,端起酒杯,走到夏景匀面前,陪着笑脸,亲切道:“夏公子,恭喜啊,州学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
看着自己的老师陪着笑脸,全无风骨地去巴结夏景匀,郑天煜的心底并没有太多的恨意。
连续两次的打击,已经让他在个人才能上彻底失去了信心。
今夜亲眼看着对方凭借自己做出来的稀世奇珍成功赢得德妃的欢心,不过是在本就受伤的心上再添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罢了。
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郑天煜缓缓平心静气。
各有天命,此时赢,未必就能赢到最后。
他缓缓端起酒,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
......
江安县令赵鸿飞心头充满着庆幸,幸好昨夜没有听家里那个傻婆娘的话。
真要是去将送出去的礼物要回来,自己这后半辈子就算是搭进去了。
旋即他又生出浓浓的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在昨夜那样的时候,壮起胆子上门去再结个善缘呢!
明明夏景匀已经在他面前进行过许多次的怪物般的表演了,自己却偏偏还是不敢相信他能逆风翻盘。
这下好了,对方想巴结也巴结不了了。
赵鸿飞啊赵鸿飞,你总这么畏手畏脚,什么时候成得了大事啊!
......
江安县令赵鸿飞在那儿懊丧着自己的畏手畏脚,万福县令钱德宝则在那儿哀嚎着自己的胆大妄为。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你说你缺那点钱吗?非要答应小舅子吞了夏家的祖产,最后分到手也就两三千两银子。
这下好了吧,仕途搭上去了,人估计也要被搭上去了。
将德妃娘娘义弟一家抄家发配,哎哟我的亲娘诶!
钱德宝捂着胸口,越想越害怕。
想着想着,一口气没上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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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德妃坐在房中,老嬷嬷亲自伺候着洗漱。
“娘娘今日之决定,也有些出乎老身预料呢。”
德妃微笑道:“从父亲的言辞中,从先前的接触中,此人心性坚韧沉着,才智超凡脱俗,更难得的是,该狠辣的时候也狠得下来,此等人才,我既然遇到了,又既然有这层关系,岂有错过之理。既然决定了要拉拢,又何妨再给得多些。”
老嬷嬷点了点头,“娘娘英明。”
“明日提醒我去探望一下卫远志,他今夜配合我演这场戏辛苦了,该给的礼遇还是要有的。”
“是。”
老嬷嬷并不多发表意见,点头应下,默默伺候德妃沐浴。
花瓣将水下的风光无限遮掩,温热的水流滑过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是氤氲的香气就能让人陶醉。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停在门口,轻轻敲了三下房门。
“娘娘。”
“何事?”
“范主事自缢身亡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房间里传来德妃平静的话语,“差人给她父母送一千两银子,然后问问她家中弟兄,赐个差事。然后。”
德妃顿了顿,语气中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厚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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