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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废体:我靠系统成剑神全集小说阅读

无语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开局废体:我靠系统成剑神》是作者“无语森”的倾心著作,徐北悠徐渭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开局废体,那又怎样。系统一激活,神诀,灵药,绝世武器通通来到我身边。有系统的助力,我本废材照样成为剑修大佬,能够名满天下!...

主角:徐北悠徐渭熊   更新:2024-05-14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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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北悠徐渭熊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废体:我靠系统成剑神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无语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废体:我靠系统成剑神》是作者“无语森”的倾心著作,徐北悠徐渭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开局废体,那又怎样。系统一激活,神诀,灵药,绝世武器通通来到我身边。有系统的助力,我本废材照样成为剑修大佬,能够名满天下!...

《开局废体:我靠系统成剑神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赵黄巢根本没法躲避,因为这一剑实在太快,快到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噗嗤!!!”

一道血肉穿透声响起。

赵黄巢只感觉胸口剧痛袭来,随即鲜血喷涌而出。

他的胸膛被洞穿,一个碗口粗细的狰狞血洞显露出来。

“我的修为……竟然挡不住这一剑?”

赵黄巢低下头看向伤处,脸庞上尽是茫然和震惊,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挡不住一剑。

徐北悠收剑归鞘,淡淡说道:“赵黄巢已死,我与龙虎山的恩怨两清。”

赵黄巢踉跄站起身,他捂着自己的伤口,看向徐北悠的目光中充斥着难言愤恨。

他想张嘴说些什么,却终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身形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双目圆睁,气息消亡。

堂堂龙虎山祖师,就此陨落!

一时之间,偌大广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看向徐北悠的目光中都充斥着惊骇欲绝,尤其是那几位天师,更是脸色阴沉无比。

徐北悠的实力超乎想象,简直匪夷所思。

仅凭两柄剑,便屠戮了龙虎山一众高手,斩掉龙虎山三分之二的战斗力,这等恐怖实力,或许只有当年巅峰状态的李淳罡,以及武帝城的王仙芝才能做到。

“刚刚那一剑好强!”

“我好像看见了一位白衣仙人自天外而来!”

“这是什么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广场周围,一名名观战的江湖游侠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斥着震撼。

“此剑是何人所创?”

“剑光璀璨夺目,威势滔天,仿佛能够破灭一切。”

“这等风采,让我想起了昔日的那位春秋剑甲!”

……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汇聚在龙虎山顶那道青衣少年身上,心中震撼连连。

【叮咚!击杀陆地天人境!】

【获得系统奖励:纵意登仙步!】

听到系统奖励提示,徐北悠一言不发的离开,转瞬间便已消失在众人眼里。

今日龙虎山一战,徐北悠彻底扬名整个离阳江湖。

当日,龙虎山四大天师宣布龙虎山封山十年。

……

三日后。

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水旁。

两个叫花子躲在水边,费尽心思的摸鱼,一副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模样。

一老一少,两名乞丐。

年长者五十多岁,满头银丝;小的看起来十八九岁,身形有些瘦弱,面容枯槁。

“老黄,你也太废了,一条鱼都抓不住?”

少年埋怨了一句,随后又把手伸进河流里想要抓鱼,似乎对于吃的极为执着。

老黄摇了摇头,看着少年那副猴急的模样,笑骂一声道:“世子,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把鱼弄丢了,还赖在我头上干什么?”

“我感觉快要饿死了……”

少年叹了一口气,一双漆黑的眼睛看向远方,喃喃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老黄闻言,双眼贼兮兮的说道:“早就说让你学一点武功在身上,也不至于连条鱼也没办法抓了。”

少年嘀咕一声:“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老黄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搭理少年。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轻声道:“大哥现在名满天下,一人一剑打到龙虎山封山十年,你觉得我这趟出门还有意义吗?”

听见少年的话,老黄顿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他笑着露出自己缺掉门牙,笑着说道:“大世子能突然有这样的成就,老黄我也很惊讶,也不知道世子为什么突然好了,还这般大杀四方。”

少年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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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天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淳罡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徐北悠,感应着他身上虚无缥缈的那丝剑意,赞叹道:“好好体悟这丝剑意,假以时日,必能踏足天人!”

徐北悠目光依旧平静,但眼眸中却隐约泛着异彩。

他站直了身躯,郑重朝着李淳罡拱手行礼。

“谢前辈赐教!”

徐北悠知道李淳罡的话都是真心实意,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剑神,终究想要留下自己一脉道统。

可惜似乎又怕坏了自己的天赋,并没有将自己的真正剑术传授出来,仅仅只是指点了一下剑道的理解。

李淳罡不耐烦的挥手,催促道:“少废话,快点滚蛋,别耽搁老夫睡觉。”

“晚辈告辞!”

徐北悠没有在意李淳罡的语气,朝着李淳罡拱手拜别。

在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李淳罡懒洋洋的声音。

“小家伙,以后的江湖又有热闹了。”

这句话听起来懒洋洋,可是却带着一股落寞,一丝怅惘,让徐北悠忍不住顿住脚步。

李淳罡继续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道:“你若是不走,等会儿老夫便把你丢出去!”

徐北悠迟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转头问道:“前辈,可有遗憾?”

屋内一阵安静。

李淳罡没有开口,双目空洞无物。

片刻之后,他才故作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淡淡说道:“老夫一生潇洒无敌,哪里会有什么遗憾。”

徐北悠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听潮阁地下二层。

看着徐北悠离开的背影,李淳罡目光呆滞许久,最终摇了摇头轻声喃喃道:“切,小娃儿一个,又能懂什么遗憾不遗憾?”

只是他那充满惆怅的眼神,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

“李淳罡,有你的江湖才是真的好……”

那是一个很美丽温柔的女姑娘,对着他笑靥如花。

……

徐北悠离开李淳罡所居之处,便直上听潮阁第八层。

虽然夜已深,但李义山依旧挑灯夜读,在桌案旁边,摆放了两个酒杯。

徐北悠看向桌面上,一壶绿蚁酒,两个酒碗,似乎这位大名鼎鼎的阴才知道自己今天会来。

“坐吧。”

李义山抬头看了一眼徐北悠,然后指着自己右侧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先生知道晚辈今天晚上会来?”

徐北悠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轻轻抿了一口绿蚁酒,忍不住轻微咳嗽了两下。

他以前恶疾缠身,从未喝过这种誉满北凉的绿蚁酒。

今日偶然得尝,被这股土酒的辛辣呛到了喉咙。

“猜的。”

李义山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拿起另外一个空酒碗再次倒上绿蚁酒,推到徐北悠跟前。

徐北悠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酒的确够烈,刚喝一口就让他感受到喉咙火烧火燎。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忍不住评价道:“二姐一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竟然能够让这种土酒名满天下,当真是妙极!”

“知道为什么让你喝酒吗?”

李义山反问了一句,然后给自己斟上一碗酒,仰头喝掉,接着说道:“因为这世界太冷清了,需要酒暖暖身子。”

徐北悠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先生真风趣。”

李义山并没有再喝酒,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准备去哪里!?”

“先去吴家剑冢,后去武当山、两禅寺,最后剑叩龙虎!”

徐北悠的语调很低,甚至可以用柔和来形容。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像是春风拂面,可这种微笑给人的感觉却是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李义山闻言哈哈大笑,笑声爽朗,仿佛能够震动整个听潮阁。

他竖起大拇指,称赞了一声,然后道:“你倒是挺敢说!”

徐北悠也跟着笑了笑,道:“晚辈说的都是事实。”

李义山沉吟片刻,忽然开口问道:“你此去吴家剑冢可是为了给自己寻一柄趁手宝剑?”

“算是吧。”

徐北悠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反而笑着问道:“先生知道吴家剑冢可有什么名剑?”

“这是你自己的机缘,哪怕我告诉你有哪些名剑,缘分不到,你拿了也没有用,这些都要靠你自己去取。”

李义山说话间,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根三尺长度的戒尺,递给徐北悠道:“拿去吧!”

徐北悠接过戒尺,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李义山没有解释,只是笑道:“这东西虽然不算太好,但也勉强凑合,你出门行走江湖,没有佩剑就拿这根戒尺凑合凑合。”

徐北悠没有说话,他右手抚摸这根看似没有任何不凡之处的戒尺,心情渐渐复杂起来。

这戒尺的材质非金非玉非木非石,看上去很普通,可摸在手上却是极其温润。

更重要的是,这上面有四个小篆。

气冲斗牛!

“原来那一日先生听见我和家姐的谈话。”

徐北悠收拾好心情,朝着李义山再次行了一礼。

李义山脸色平静没有说话,端起身前的酒壶为徐北悠亲自倒上酒水,然后举起自己的茶杯相邀。

“送君一别,珍重!”

李义山的语气带着几分伤感,但表现得十分平静。

徐北悠看着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阴才,缓缓开口道:“今夜偶得一首佳句,先生可愿听一听?”

“你的诗很烂,不想听。”

李义山毫不客气的拒绝,随即闭上眼睛缓缓躺了下去,示意徐北悠自己要睡了,你可以离开了。

看着假寐下去的李义山,徐北悠并没有着急离开,拿起旁边的纸和笔,沾墨写道:“青云直上路迢遥,白骨如山血未干。”

“先生请品鉴。”

写完之后,徐北悠将信笺折叠起来,然后双手捧到李义山面前的桌案,便起身退出了房间。

李义山并没有醒来,只是在他离开的瞬间,眉毛皱了一下。

待到他再次恢复平静,他缓缓睁开双眼,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喃喃细语道:“这小子,杀心太重。”

……

次日。

日渐升高。

阳光透过窗棂射入卧室,照耀在徐北悠身上。

他翻身下床,穿戴洗漱,随后腰间负着那根戒尺,推开房门朝外面走去。

徐渭熊昨天晚上走的,他便选择今天早上。

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就是觉得挺好。

他走的时候没有打搅任何人,牵着后院一匹久经沧桑的老马,慢慢沿街走着,朝着城南走去。

一路上,徐北悠不断观察周围的景物,记忆中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消失,只剩下那条蜿蜒崎岖的泥土小路。

徐北悠骑着骏马,顺着那条小路一直走,直到来到宽阔的官道上,他才停下脚步,将马拴在官道上的树干旁边。

此时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

晨风吹起他鬓角的发丝,也让他露出半张俊秀的脸庞。

徐北悠站在官道上,仰望天际,目光中满是迷茫。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清凉山,也是第一次离开这座繁华的北凉王府,更是第一次出门远游。

这一去,江湖路远,不知归期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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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内。

徐北悠依旧闲情逸趣的吃着烤鸡,对于冲进来的数十号马匪浑若未觉。

他甚至没有放下手中木棍,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刹那间,这伙骑兵就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周身发寒。

不少人更是下意识停下手中动作,呆呆的看着徐北悠,一时间竟忘记了进攻。

突然,那位紧闭双眼修炼的白衣斗笠男子猛地睁开双眸。

他一把抓起腰间一柄古朴长刀,手腕一抖,顿时,破庙内刀光霍霍。

“啊!”

惨嚎响彻破庙。

眨眼之间,冲进来的三十余骑贼寇尽皆横尸在地,鲜血染红了这座破庙。

那个年轻斗笠男子持刀而立,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既然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要让他们追这么久?”

徐北悠擦拭了一番嘴角油渍,随后淡漠的盯着这斗笠男子。

白衣斗笠男子没有说话,收起手中刀,朝着庙外走去,消失在破庙之中。

徐北悠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伸了一个懒腰,慢吞吞走到那些盗墓贼尸体旁边,翻找起他们身上的银票和钱袋。

“一百六十九两……”

徐北悠拿起几张银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虽然他不差钱,但是也绝不会嫌钱多。

这帮人身价不菲,能捞点就捞点,免费送财童子哪怕不要,也绝对是傻子。

“走吧,该上路了。”

徐北悠牵着那匹老马离开了破庙。

……

……

两禅寺。

山门紧闭,连个守门的僧人都没有,看起来十分荒凉。

徐北悠带着马来到山门前,将缰绳捆绑在一棵古树上,随后拍了拍它的脑袋,道:“乖,等会儿就回来陪你玩。”

说罢,他径直踏入山门。

阶梯上铺满青苔,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此,踩上去吱呀咯吱作响。

一片寂寥中,只有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显得更加萧瑟孤寂。

徐北悠沿着石板阶梯往上攀爬,没有任何犹豫,一步步登上高耸的两禅寺门前。

他站在门口,抬头仰望。

巍峨雄伟的两禅寺,如同匍匐在云端的巨龙般,充满压迫感。

但是多年闭寺却显得有些颓败破败,墙壁上挂着斑驳的蜘蛛网。

徐北悠深吸了一口气,抬腿推开眼前大门,迈进了这座曾经威震两禅寺。

“施主,你不可进入。”

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徐北悠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盘膝而坐在地上的僧人,淡淡道:“怎么?你要阻拦我吗?”

那僧人抬眼看着徐北悠,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两禅寺已不问世俗,施主若是执迷不悟,贫僧恐怕不能坐视不管。”

身为守门的僧人,武功自然是极强的。

他隐隐约约看出,徐北悠的武艺似乎不凡,碍于寺规,不愿再生波折,所以才劝阻一句。

徐北悠双手背负,淡然道:“我姓徐,今日特地来两禅寺问道!”

那僧人闻言眉头微皱,沉默半晌,这才低声念诵一段佛号:“施主可真会说笑,此地乃是佛门重地,怎会想到来此处问道?”

徐北悠轻笑,反问道:“佛和道有区别吗?”

僧人脸色微变,旋即叹息道:“阿弥陀佛,施主心境高远,非常人可比,只是还请施主不要为难贫僧,若是施主执意如此,便休怪贫僧得罪了。”

说罢,僧人缓缓运气,做势一副要动手的举动。

“施主请回吧!”

他朝着徐北悠挥手,示意徐北悠可以离开了。

“倘若是我执意不走呢?”

徐北悠依旧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淡淡的盯着那僧人。

“那便莫怪贫僧无礼了。”

那僧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提醒道:“施主应该明白,此处乃是佛门重地,加上本寺早就已经封寺,施主如此放肆行为已是大逆不道!”

徐北悠淡淡说道:“可你已经犯了你们佛门的嗔戒,还妄想继续参悟佛法?!”

听见徐北悠这么说,那僧人脸色猛然一变,急忙双手合十,口中念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惭愧,贫僧惭愧!”

徐北悠并没有继续纠缠此事,而是朝那僧人拱了拱手,郑重说道:“晚辈徐北悠,前来拜会两禅寺主持方丈,还望通报一声。”

僧人闻言,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倒是没想到徐北悠的态度转换这么快。

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转身进入寺内,去请两禅寺住持。

不过片刻,僧人又返回来,恭敬道:“主持邀施主进寺详谈。”

徐北悠闻言,礼貌的点了点头,跟着僧人朝里面走去。

两禅寺建筑风格与其他寺院迥然不同。

整座寺院看起来并不怎么庄严,倒是有些小家子气,但胜在精致雅致,给人一种清新舒适的感觉。

“徐施主请在此处稍候,主持方丈很快便来。”

僧人朝着徐北悠行了一个佛礼,退了下去。

徐北悠则站在庭院中央,四下打量起来。

片刻后,脚步声传来,一位穿着白袍的中年人从屋中走了出来。

中年人五官看起来有些硬朗,目蕴神采,气度雍容,给人一种儒雅文士的印象。

“徐施主,幸会!”

白衣僧人行了一个佛礼,面带微笑道:“鄙寺已许久不见外客了,今天能请来徐施主,真是蓬壁生辉。”

徐北悠拱了拱手道:“主持谬赞了,只是晚辈仰慕两禅寺名号已久,故而前来拜访,冒昧唐突之处,还希望主持勿要介怀。”

“徐施主请坐,茶水已准备好。”

白衣僧人伸手指了指一侧的禅房,做出了一个请字。

徐北悠走进禅房,发现桌案上摆放着两杯香茗,茶汤晶莹碧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徐北悠端起一杯茶,细嗅了一下,顿时觉得浑身毛孔都扩张起来。

这茶,不简单。

徐北悠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好茶。”

白衣僧人端起另一杯茶抿了一口,笑着问道:“徐小施主此次来贫僧两禅寺,所为何事啊?”

徐北悠微笑道:“晚辈此行前来,实是为寻求一线机缘,还望主持成全。”

“哦?”

白衣僧人眉毛一挑,淡淡问道:“何为机缘?”

“天地万物,有释儒道三教,皆由人而演化而来。”

徐北悠平静说道:“晚辈对于修炼一途,颇有几分兴趣,因此特来两禅寺向主持讨教,还望主持不吝赐教。”

听完徐北悠的话,白衣僧人沉吟片刻,随即轻笑道:“徐小友既然想讨教一番,贫僧自然奉陪到底。”

徐北悠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正色道:“还请主持指点晚辈。”

白衣僧人微微颔首,语气淡然说道:“徐小友请讲。”

这一次不是施主,换成了小友二字。

“晚辈练剑,有一位前辈告诉我,练剑首先要修心。”

徐北悠淡淡问道:“前辈号称‘无禅可参’,那您觉得修心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白衣僧人略微思考片刻,然后笑着说道:“修心自然是需要心诚,但心诚未必就代表修心,这个答案,徐小友或许会有不同见解。”

徐北悠微微点头,笑着说道:“那前辈认为,心诚之人最基本也得具备什么条件呢?”

白衣僧人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这个嘛……老衲也不甚清楚。”

“不过老衲知道,施主的心不静。”

白衣僧人抬起头,注视着徐北悠:“心有杂志者,虽能学有所成,却永无寸进。”

徐北悠再度追问:“何为不静?”

李当心摇了摇头,感慨道:“徐小友,你明明想要与老衲动手,却拐弯抹角这么久,你的心不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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