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农场主余乐阳顶着雨去查看农场的情况,可谁知一道惊雷过后,她被劈到了七零年代,成为了叛逆恶毒的极品小丫头。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卖掉亲生妹妹,甚至还败光了父母留给她的所有家产,开局遭遇家暴男,余乐阳转身报警,找回亲妹,从此改邪归正,还带领村民开工厂创财富,走上致富发家的幸福路。当她的小生活过的顺风顺水之时,村草魏柏自主上门,将她揽在怀中,对她宠溺无度……
主角:余乐阳,魏柏 更新:2022-07-16 0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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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乐阳,魏柏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七零之极品恶女要翻身》,由网络作家“雾都小甜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农场主余乐阳顶着雨去查看农场的情况,可谁知一道惊雷过后,她被劈到了七零年代,成为了叛逆恶毒的极品小丫头。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卖掉亲生妹妹,甚至还败光了父母留给她的所有家产,开局遭遇家暴男,余乐阳转身报警,找回亲妹,从此改邪归正,还带领村民开工厂创财富,走上致富发家的幸福路。当她的小生活过的顺风顺水之时,村草魏柏自主上门,将她揽在怀中,对她宠溺无度……
七五年的益民县城,古旧萧索。
王家院子的耳房中,余乐阳刚刚恢复意识,就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同时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的占便宜。
劫色?
我嘞个去,敢动你阳姐!
余乐阳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
对方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耳光。
“天呐噜,敢打老子!扇死你个瓜婆娘。”中年男人粗声咆哮,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朝她扇去。
余乐阳大惊,双手护脸,膝盖用力撞向男人大腿根。
“嗷——”
男人痛叫,一头栽倒在床上。
余乐阳推开他,跳下床。
看着布置如六七十年代的房间,大段记忆突然涌入脑海,余乐阳懵了。
嘛呢这是,不过是冒雨去农场视察情况,咋就被雷劈穿越了?!
穿就穿越吧,同名同姓暂且不提,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差,竟穿到一个自私自利的极品恶女身上。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原主爹妈因抢救集体财产牺牲,留下原主,十三岁的二弟,和一对不到四岁的龙凤胎。
原主从小学坏,没有父母管束之后,更加的肆无忌惮,不足一月就败光家中存款。
眼看荷包空空,为了能继续过上好日子,决定嫁给县肉联厂干部王屠夫。
王屠夫大了原主二十岁,当她爸都绰绰有余,还是个二婚,外婆第一个不同意。
原主便在小姑余白露的指点下,先是给外婆下药,又将小妹卖了二十块钱当嫁妆。
她揣着卖妹妹的钱,高高兴兴来到王家,没想到结婚当天就被王屠夫家暴。
余乐阳摸了摸脸颊,红肿发烫,疼得她龇牙咧嘴。
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开局就是家暴男!
“离婚。”余乐阳斩钉截铁,准备速战速决。
她着急去把小妹余乐瑶赎回来。
买小妹的陈姓夫妻不像好人,上午交易时,男人看小妹的眼神太过炙热,不像终于有了孩子,反而像得到令他满意的玩具。
再有就是,现在七五年,离恢复高考只有两年时间,允许个体经营还有三年,既然要在三河村苟两三年,还是要和余家人搞好关系!
她打算趁着家里人没发现,先把小妹赎回来,再向家人负荆请罪。
“呸,臭骉子,打完我还想离婚,门都没有。余白露已经把你卖给我,除非你死,别想出我王家的门!等我好了,弄不死你。”王屠夫爬下床,挣扎着扑过来打她。
余乐阳一脚踢开他,搓乱头发,对王屠夫开启狂怼模式:“弄死我?你有那能力吗?你这种男人,除了以强凌弱,欺负我这种柔弱女子,你还能干什么!你还能打得过谁!
听说你今年三十六了?啧啧啧,半截身体入土了还没生出儿子,这就是你恶事做多了,老天爷都不肯放过你!
你让王家断子绝孙,你是王家的罪人,你活着不仅浪费粮食,还污染空气。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干脆找个牛脚印,撒泡尿把脸埋进去淹死算球。”
余乐阳的每一个字,都在王屠夫的爆点上摩擦,王屠夫气得失去理智,连疼痛都顾不上,凶恶的扑上来。
余乐阳就等着他发疯,拉开房门,拔腿就跑:“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益民县城不大,总共只有三条主街,王家就住在最繁华的那条街上,离不远就有一间派出所。
余乐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虚弱踉跄的直奔派出所而去。
王屠夫被愤怒冲昏头脑,根本没察觉路线有问题。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余乐阳逮回去后,要怎么折磨她。
先打断她的两条腿,看她还敢不敢乱跑。
还有那张恶毒的嘴,最好是用针缝起来,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你追我赶的,眨眼间就到派出所门口。
余乐阳回头看了一眼隔着两三米远的王屠夫,故意左右脚绊了一下,单薄身体晃了晃,就被王屠夫逮住。
“你跑,你跑啊!不要脸的臭骉子!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王屠夫粗暴的拖着她往回走,要不是在大街上,现在就甩她两耳光解解气。
论力气,余乐阳不是王屠夫对手。
她胳膊一挥,薅住路边一个胖大婶的头发。
大婶哎呦一声,身体一个趔趄,撞到旁边一辆运蜂窝煤的板车,板车一颠,摔了十几块蜂窝煤。
拖板车的拉住胖大婶,胖大婶扯住余乐阳,派出所门口顿时热闹起来。
这边闹轰轰,很快惊动派出所,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一出现,余乐阳就一声惨叫:“公安同志,救命啊,他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他要把我卖到大山里去。”
余乐阳露出肿得老高的青紫脸颊,娇弱的身体颤抖着,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
围观群众愤怒的瞪向王屠夫,黑心肝的人贩子!
拐卖妇女,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大罪。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王屠夫一个激灵:糟糕,上当了!
余乐阳打人利索得很,不可能跑不掉,她故意激怒自己,又一路跑向派出所,她想干什么!?
公安同志脸色一沉,揪住王屠夫:“怎么回事?”
王屠夫笑得憨厚,就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实诚人:“公安同志你别误会,她是我婆娘,脾气大,在家跟我绊了几句嘴,就哭哭啼啼的离家出走,我这就把她带回家好好安慰。”“老婆,消消气跟我回家吧,回家我让你打一顿出气,我跪搓衣板,晚上睡地上......”王屠夫低声下气的对余乐阳作揖,老实模样哪里像大奸大恶的人贩子,倒像个怕老婆的耙耳朵。
这么老实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人贩子!
余乐阳捂着肿胀的脸颊,眼泪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你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就把结婚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王屠夫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结婚证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我真的......”
余乐阳打断他:“你拿不出结婚证,总该记得登记日期吧!
既然我们是夫妻,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我是什么学历?
今年多大,生日是几月几号?
我们是在哪一天哪个地方相的亲?
你家给了多少彩礼?我家出了多少陪嫁?
我有几个兄弟姐妹?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我爹妈今年多大年纪?”
余乐阳连珠带炮的抛出问题,王屠夫猜不到她用意何在,怕她话里有坑,不敢乱回答,就有了犹豫。
余乐阳要的就是他的犹豫。
“怎么,你说不出来吗?”余乐阳质问道,“我的父亲是余振霖,母亲是李福月,一个月前,他们在缫丝厂的火灾中牺牲!如果我们真的是夫妻,你怎么连我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余乐阳的话,无疑是个惊雷。
余振霖夫妇为了抢救集体财产,葬身火海的英勇事迹是上了省报的,全省人民都知道益民县出了一对英雄夫妇!
如果王屠夫和余乐阳真的是夫妻,怎么连自己的英雄岳父母都说不出来?
两位公安对视一眼,将余乐阳和王屠夫一起带回派出所。
公安很快就确认了余乐阳的身份,对王屠夫的态度就严厉起来。
王屠夫心知大势已去,今天是带不回余乐阳这个臭骉子了,只能装老实,说他和余乐阳相亲认识,今天结婚,不过在婚礼上闹了一点不愉快,这才产生误会。
余乐阳冷哼,指着自己的脸:“婚礼上的一点误会,就要把我往死里打?姓王的,你继续编。”
王屠夫恨恨咬牙,只怪自己低估了这个臭骉子的厉害程度,着了她的道。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不得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王屠夫三个月前死了老婆,想再娶一个。
半个月前经余白露介绍,和余乐阳相亲并结婚。
“我小姑是带我去相过亲,可跟我相亲的人根本不是你。那位男同志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根本不长你这样。”这还多亏小姑余白露,为了让余乐阳顺利嫁进王家,相亲时找了个替身。
余乐阳捧着红肿的脸,嘤嘤嘤的补刀:“你们这是骗婚!你还殴打妇女......你这是家暴,歧视劳动妇女!”
不说话会死?!
王屠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余乐阳的嘴,恨不得把她的舌头拔了。
最后,鉴于王屠夫存在骗婚行为,又打伤余乐阳,判定婚姻无效,王屠夫赔偿余乐阳医疗费二十块钱。
余乐阳怕节外生枝,让公安同志写了一个‘解除婚姻’证明,里面将来龙去脉写得清清楚楚,签字盖手印,还在公安局留了档。
以后王屠夫想耍赖都没办法。
末了,余乐阳又建议妇联能对王屠夫定期家访,防止他再对别的女性施暴。
王屠夫唯一爱好就是打女人,余乐阳是要断他后路!
早知如此,就不该因为她长得漂亮,就答应娶她。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随便挑一个也没今天这事儿。
王屠夫阴沉看着满脸堆笑的余乐阳,一口黄牙都快咬碎。
真是个丧门星!
余乐阳心里冷笑:呵,就喜欢你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余乐阳拿着赔偿金和‘证明’离开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不远,余乐阳就跑起来,她要赶紧回去救小妹。
大半天过去,也不知小妹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欺负!
她刚跑没几步,手腕突然被抓住,一道低沉男声不确定的问:“余乐阳?”
余乐阳收力不及,拉扯间一头撞进坚实怀抱,淡淡的肥皂香气扑面而来,随之而来是鼻子被撞后的酸爽。
WC!
余乐阳捂着鼻子正要发火,抬头就看见一张小麦皮肤,棱角分明的脸。
身形高挑的青年,视线下垂,嘴唇轻抿,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漠和审视。
哎呦我去,小伙子长得可真好看!
余乐阳立马想起,他叫魏柏,是三河生产大队的拖拉机手,同余家关系很好。
他怎么到县城来了?
随即,她就听见魏柏回头喊了一句:“小杰,余乐阳在这里。”
余乐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怒气腾腾杀过来:“余乐阳,可算让我找到你!”
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正是余家老二余乐杰;被他牵着的小男孩,是余家三娃龙凤胎中的哥哥余乐天。
余老二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看来他已经知道小妹被卖的事?!
余乐阳倒吸一口气,完了完了,天要亡我!
她原本想悄眯眯把人赎回来,再负荆请罪,挽回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形象,却没想到被他们提前知道。
这下她连唯一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了!
“碰到你们正好,我们一起去接......”余乐阳只能挽尊,表示自己很想救人。
她话未说完,衣领就被余老二揪住,“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卖掉瑶瑶的是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为了自己享受,连亲妹妹都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姐!”
要不是小天从家里逃出来,让魏柏哥带着他来给自己通风报信,恐怕他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快说,你把瑶瑶卖去哪儿了?卖给了谁?”余老二眼神像刀子一样,盯得余乐阳脖子发凉。
“就在隔壁五星大队,是一对无儿无女的陈姓夫妻。”余乐阳缩着脖子,如实交待。
陈姓夫妻,岂不是陈壮两口子!
魏柏冷漠的目光锐利的扫向余乐阳,余老二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
余乐阳心脏一紧。
果然,她的第六感成真了,那对陈姓夫妻不是好人!
“余乐阳,你不知道陈壮两口子是什么人吗?竟然把瑶瑶卖给他们,他们家之前领养过两个女娃,都没活过半年,知道那两个女娃是怎么死的吗?
是被那两口子虐待死的,满身都是打出来的伤!那两个小女孩,是被他们活生生打死的!”
余乐阳脑海里嗡嗡直响,不受控制的浮现出粉白可爱的余乐瑶,浑身是伤的躺在血泊中,朝她伸出手:姐姐,瑶瑶好疼啊!
余乐阳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原主,你不配为人!
余老二咬牙切齿:“余乐阳,你给我记住,瑶瑶但凡少一根汗毛,我都让你十倍奉还!”
魏柏大步走到余老二身边,按住他的肩膀:“小杰,冷静,现在和她扯这些是在浪费时间。先把瑶瑶接回来,再跟她慢慢算总账。你们管不住她,大不了送去农场,总会有人替你管教好她的。”魏柏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像冻硬的石头。
农场啊!
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进去之后,干最累的活,挨最狠的饿,受最毒的鄙夷,还有可能会被批斗......
想到进去之后暗无天日的生活,余乐阳一哆嗦,心里就哇凉哇凉的。
余老二和魏柏商低声嘀咕了几句,魏柏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他开来一辆手扶拖拉机。
并没有直接回村救人,而是先去了县城东边的一个破旧小院。
他们等在外面,魏柏独自进入院子,没一会儿就推着一辆摩托车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小年轻。
魏柏和小年轻低声交谈几句,小年轻点点头,锁上院门就走了。
余乐阳眼睛都看直了,魏柏一个大队拖拉机手,竟然能借到摩托。
这时候自行车都是奢侈品,买摩托车你不仅要有钱有票,还得有过硬的关系!
摩托后座偏小,余乐阳、余老二和魏柏三个大人勉强挤下,至于三娃余乐天,则被余老二夹在胳肢窝。
余乐阳大囧,不由想起某世界强国,阅兵典礼上的摩托车方队。
五星大队就在的三河大队隔壁,离县城二十多里路。
正常骑摩托车,四十多分钟才能到。
他们急着救人,魏柏把车子骑到飞起,愣是只用了半小时。
他们到五星大队时,天已经麻麻黑。
余乐阳站在院外正想喊人,就被院中情景惊得失了声。
白嫩嫩粉嘟嘟的余乐瑶,被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搂在怀里,男人在余乐瑶脸上又亲又爱,粗糙大掌不老实的,捏着她软乎乎的小腰。
余乐瑶扭着小身体不肯配合,凶着一张肉嘟嘟的小脸,嗷嗷叫着想咬人。
男人看着她愤怒的小脸,觉得无比生动活泼,让他更加的爱不释手:“我的乖乖宝贝真香,劳资稀罕死你了。”
这行为也太过亲密了吧!
就算是亲生父女,也不会又亲脸又摸身体!
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各类幼女幼童被侵害的案件,余乐阳恍然大悟,这陈壮分明是个炼铜大师老变态!
难怪他们只领养小女孩,原来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需求!
脑子里‘轰’的一声,邪火直冲天灵盖。
低骂一句,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
‘砰——’的巨响,陈壮吓了一跳,暴躁的骂骂咧咧:“谁他......”话没说完,肩膀就挨了一脚。
陈壮‘嗷’的叫了一声,手臂顿时痛得使不出力。
余乐阳趁机把小妹从他手里夺过来,再迅速退开。
余乐阳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魏柏和余老二看得一愣。
那个娇气柔弱的余乐阳,什么时候这么生猛了?
魏柏和余老二几步向前,将姐妹俩护在身后。
陈壮对瑶瑶的所作所为,年纪小的余老二没懂,但魏柏懂了。若是他们晚来一步,瑶瑶会有何下场,他就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捏紧拳头深呼吸,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收拾陈壮。
先救出瑶瑶才是正理。
余乐瑶看见熟悉的哥哥姐姐,倔强的小人终于绷不住,小嘴一瘪,委屈地‘哇’一声哭出来。
她哭得撕心裂肺,扑向余老二和魏柏,显然是不再信任余乐阳这个大姐:“呜呜呜呜......二哥二哥,他们都是坏人,打坏人!呜哇哇......”
陈壮婆娘在灶屋里切小葱,准备烙个小葱鸡蛋粑粑给新闺女打牙祭,就听见院坝里一阵吵闹。
她拎着菜刀出来看个究竟,一眼认出余乐阳:“大晚上的你来我家干什么?”
视线一偏看见余乐阳怀里抱住的孩子,顿时情绪激动:“干什么干什么,陈小瑶是我的女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此以后她就是陈家的孩子,跟你们余家再没有一点关系!”
“大嬢,实在对不住。我们一家都舍不得小妹,所以打算把她接回去,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吃亏,中午的二十块钱还给你,另外再多给十块钱赔偿。”余老二递出三张大团结,以示诚意。
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这件事他们不占理,尽量放低姿态好好商量。
十块钱已经不少了:
相当于益民县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能买七八十斤细粮,两百多斤粗粮。
够普通农户花销一整年。
陈壮婆娘视线从钱上扫过,又目光发直的看着余乐瑶。
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特别讨男人喜欢。
自打把她买回来后,再没理过她。
想到这样的好日子到此为止,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她表情突然狰狞,手里菜刀照着余老二拿钱的手一划拉:“不行!你说卖就卖,说不卖就不卖,你把我们陈家人耍着玩儿啊!她的名字写在陈家的户口本上,就是我们陈家的人,你别想把她抢走!”
不等余乐阳几人反应,陈壮婆娘就扯着嗓门嚷起来:“来人啊,三叔,五哥,快来啊,有人要抢我家的孩子!”
陈家大院子里的住户陈姓居多,她这一嚎,眨眼功夫就从四面八方蹿出十来个壮汉,将陈壮家围了起来。
陈壮也缓过劲来,操起屋檐下的扁担,绕到余乐阳这边,“呸,你是什么杂毛鸡,赔尝十块钱?老子差那点钱吗?赔偿我不要,人我要定了。”
一般的女娃全都瘦瘦瘪瘪难看死了,好不容易买到一个比城里女娃还水灵的,他可舍不得放手。
他指了指院外的围观群众,“要么你乖乖把人还给我,要么打到你把人还给我。”
随着他话音一落,院外的人都翻进院坝,拿扫把的拿扫把,拿扁担的拿扁担,举火把的举火把,把陈壮家的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对方人多势众,形势对余乐阳他们很不利。
余乐阳:“......”
她有点三脚猫功夫,一对一没话说,一打二勉强自保,但是打群架她哪够看啊!
何况怀里抱着一个小豆丁,影响发挥。
她正心急,就见余老二扯开宽大的工装,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杀猪刀。
“打架是吧,谁怕谁啊!今天我跟你们拼了!
砍死一个我不亏,砍死两个我赚了。
今天我死在这儿,陈家大院子出一窝杀人犯,杀人犯的娃验不了兵,进不了城当工人,我稳赚不赔!”余老二一脸凶相,愣头青一样挥着手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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