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叶贺瑾的现代都市小说《玉奴娇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白玉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玉奴娇》,是作者“白玉城”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叶贺瑾,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玉奴娇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萧宝宝大约是生气了,一连好些日子都没去找贺瑾,贺瑾没人打扰,连政务都处理得十分顺遂。
小年前一天,他手下已经没了正经事,索性提前封笔,也让朝臣们多轻松一天。
可这忽然间的轻松,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坐在御书房里,看着空荡荡的桌案,一股莫名的茫然和疲惫忽然涌上来,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迟迟没动弹。
蔡添喜困惑地看他一眼,这阵子贺瑾日日忙到三更才回乾元宫,如今好不容易清闲了,正该回去歇歇,怎么反而干坐在这里了?
可他也不敢问,只能去泡了杯参茶进来。
贺瑾端起茶盏却又没喝,盯着那茶开始发呆,蔡添喜试探道:“皇上可是累了?奴才给您按按?”
贺瑾没开口,却忽然抬头透过御书房的大门看向了宫墙,临近年关,皇宫里已经焕然一新,到处都是写着福字的大红灯笼,看着倒是喜气洋洋。
“要过年了,也该热闹了。”
蔡添喜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可不是吗,刚才奴才瞧见尚服局正按着规制往各宫里送金瓜子和金银裸子呢。”
那东西是大年初一赏给宫人用的,不只是后妃会赏赐宫人,贺瑾也会,但他并不会为这些东西费心思,都是苏叶处理的,可她亲手装了那么多红封,里头却没有她的。
也不知道她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皇上?”
蔡添喜忽然开口,打断了贺瑾有些杂乱的思绪,他微微一蹙眉:“怎么了?”
“该用早膳了,不如奴才请良嫔娘娘来伺候?”
贺瑾最近时常去长年殿,窦安康不会往他跟前凑,更不会缠着他说话下棋和走动,那里很是清净,能让他稍微放松一些。
可今天他却懒得动,谁都不想见。
“罢了,就在这里用吧。”
蔡添喜连忙去通传,不多时便带着食盒回来了,后面却还跟着参知政事萧敕。
念着他曾是萧家长辈,也曾在自己年幼时教导过自己,贺瑾客气地赐了座,萧敕却左拉右扯,政事一个字不提,反倒拐弯抹角的提起后宫的事。
“这陪在身边的人啊,还是得知根知底才让人放心,皇上您说是不是?”
贺瑾听懂了,这是在说他冷落萧宝宝的事,怪不得那丫头最近这么安静,他还以为是对方懂了些道理,却原来是和家里告状了。
萧敕是萧家嫡系二房,是萧宝宝的亲叔叔,眼下萧家家主领了太师职在兰陵荣养,京中萧家子弟皆以萧敕为首,先前反对寒灾章程也是他起的头。
可朝政归朝政,后宫的事,但凡他不曾下旨昭告,即便是彻底冷落了萧宝宝,萧家也该老老实实地装糊涂,这般明目张胆到他跟前来提点,还真是把这皇城当成了自己家。
贺瑾神情冷淡了些:“爱卿若是没有政务就下去吧,朕还要去给太后请安。”
萧敕脸色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却仍旧起身装模作样地行了礼:“皇上重情重义,刚回宫三年就对太后这般孝顺,真是臣等楷模。”
话是好话,可阴阳怪气的,蔡添喜忍不住看了过去,就见一丝不满自萧敕眼底一闪而过。
这是又在拿萧家当初的恩情挟持皇帝。
可他也只是叹了口气,毕竟贺瑾对萧家的确心存感激,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黑过脸,他一个奴才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然而这次贺瑾却没有接下话茬,反而脸色一凝,目光冷冷地落在萧敕身上,直看得对方不自在地低下了头,这才一声轻笑:“萧参知就不必和朕学了,孝顺虽重,可到底忠敬才是为臣的本分,你说呢?”
萧敕愣了一下,这还是皇帝头一回在他提起过往恩情的时候发作,虽然并不明显,可的确让他心口一跳,一时间颇有些惊疑不定。
他低下头:“皇上说的是,臣一定铭记在心。”
一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猜到皇帝这是因为他插手后宫的事恼怒了,让他宠幸萧宝宝的事也不好再提,但心里却很不满这般举动所暴露出来的苗头。
萧家扶持出来的皇帝,现在翅膀硬了,想不听他们的话了?
他眼底闪过冷意,正要告退下去给贺瑾找些麻烦,就听上首的人再次开了口:“春闱在即,萧参知既然有功夫,就好生教导一下家中子弟吧,今年国子监大考,三甲尽数被荀家摘去,都说萧家是诗书世家……”
贺瑾语气陡然冷厉起来:“朕脸上都跟着没光!”
他说着,将一封奏折扔了下来,萧敕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一听脸色就变了,荀家子弟竟然如此优秀?
他忙不迭将奏折捡起来,这正是国子监监生呈上的奏折,只是例行公事的奏报,却不想狠狠打了萧敕的脸。
他看着上面一连三个荀字,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贺瑾冷笑一声:“连大考都拿不到三甲,还想为朕分忧?”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萧敕什么,他忙不迭磕头赔罪:“是臣教子无方,皇上放心,春闱之前,臣一定严加管教,此次下场,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
贺瑾脸色稍霁:“朕自然是信你的,下去吧。”
萧敕这才匆忙退下,完全没看见身后贺瑾的脸色在他转身的瞬间就阴冷了下去。
打一巴掌再给个枣,不管这枣甜不甜,坏不坏,他都会觉得是好的,会连那一巴掌也忘了。
他压下心里的冷意,却彻底没了用早饭的心思,起身去长信宫给太后请安,虽然母子间丝毫感情也没有,可该做的脸面还是得做。
只是太后大约猜到了他会来,又拉着惠嫔在说话,他不胜其烦,借口身体不适告退了,心情烦闷地回了乾元宫。
临近年底,虽然他一向喜欢清净,可乾元宫里来往的宫人还是多了起来,人来人往地十分热闹,可他这么看着竟莫名觉得孤寂。
其实说起来,皇宫不是他的家,萧家也不是,打从母亲七年前去世,他就是孤身一人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见苏叶,很想很想见她。
谢蕴这一觉睡得很久,打从门窗被封了之后,她就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开始还有灯烛可以点,后来灯烛烧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殷稷从惠嫔嘴里听见了一点抗拒,这女人似是很不想他去九华殿。
他也懒得客套,总觉得说话拐个弯,这人就会所答非问。
“你是不想朕过去?”
惠嫔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不想吧……皇上你不说话怪吓人的,臣妾有些打怵。”
殷稷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不说话就吓人?
这要是谢蕴,别说他不说话,就是他暴跳如雷,她都不肯服一下软。
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太后开口,朕不好拂了她的面子,送你到九华殿朕就走了。”
荀成君松了口气:“好。”
顿了顿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又补了个礼:“多谢皇上。”
殷稷没再开口,自顾自抬脚往前,荀成君跟在他身边也哑巴了似的不吭声,只是却也不闲着,左顾右盼地,似是对长信宫很是感兴趣。
“头一回来?”
荀成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臣妾不大爱和人走动,是父母叮嘱要和太后多亲近这才来了一趟。”
殷稷侧头看她,神情有些晦涩,他不相信进宫的人会心思单纯,有什么说什么,这位惠嫔要么是在蓄意伪装,要么就是故意试探。
但不管哪种,他都懒得接茬。
剩下的路他便安静了下来,荀成君也没再开口,却是走到哪里都探着头看,好奇的样子像是真的从来没来过。
殷稷心里“啧”了一声,忽然有些好奇她会演到什么程度,索性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不多时就把荀成君落下了,身后传来叫声:“皇上?皇上?完了,我把皇上弄丢了!皇上!”
她拔高嗓子开始喊,蔡添喜正要提醒一句,就被殷稷抬手阻止了。
他站在角落里,看荀成君急得团团转,仿佛他真的丢了一样,这才意味不明的哂了一声,慢吞吞开口:“朕在这里……你不好好跟着,乱看什么?”
荀成君循声找过来,被教训地讪笑:“臣妾不怎么出门,所以看什么都好奇。”
殷稷转身继续往前,大约是怕再走丢,这次荀成君老老实实跟着,没再晃神,眼见到了九华殿,殷稷才停住脚步:“朕就送到这里了。”
荀成君又道了谢,戳在门口没动弹,像是在等着殷稷走。
殷稷侧头看她一眼,却迟迟没抬腿。
荀成君似是有些尴尬,心虚地低下了头:“要不皇上进去坐坐?”
殷稷慢慢走近了一些,挺拔修长的影子笼罩在人身上,倒是十分有压迫感,惊得荀成君心脏咚咚直跳,隐约觉得太后的期望今天要成真了。
她脸色有些不自在,小声开口:“皇上……”
“朕在,”殷稷慢慢开口,语调柔和,可说的话却宛如一盆冷水,“朕就不进去了,糖水伤身,惠嫔也要少喝。”
话音落下,他后退一步转身走了。
荀成君怔了一下才屈膝恭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大丫头豆包。
刚才宫门外发生的一切她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开口:“主子,这皇上怎么真走啊,他连欲拒还迎的戏码都看不明白吗?”
荀成君没开口,豆包迟迟得不到回应,皱脸看了过来:“主子?”
荀成君这才摇了摇头,看不明白吗?是不想配合罢了。
糖水伤身……这位皇帝比想象中的要难缠。
但只要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她也就不必费尽心思去争宠取悦,谁不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清净日子呢?
“且再看看吧,不着急。”
蔡添喜快步追上了前面的殷稷,方才殷稷送惠嫔回九华殿的时候,他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后头,隐约听见了两人说什么。
惠嫔这样的女子宫里还是少见的,刚才殷稷被人撵着走却又不动弹的时候,他还以为今天真的会有第二位被临幸的妃子出现,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皇帝还真是不好女色。
可这么说也不对,先前谢蕴没受罚的时候,几乎是每日里乾元宫都是要热水的。
若说他是喜欢谢蕴才如此有兴致,可他对谢蕴却又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动辄苛责。
蔡添喜心里叹了口气,可能真的是他年纪大了,明明以往对人心十分通透的,现在却是不管怎么用心琢磨,都猜不透殷稷丝毫。
果然圣心难测啊。
他叹了口气,冷不丁瞧见殷稷停下了脚步,连忙也跟着停下,心脏却还是跳了一下,得亏看见得及时,不然就得撞上去了。
可殷稷虽然停下了,却又没做什么,就那么伫立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
蔡添喜有些摸不着头脑,冷不丁想起殷稷刚才喝的那些酒来,虽然说是助兴的酒,效力不会太大,可皇帝毕竟年轻力壮,这太后又不是皇帝的亲娘,说不得会为了成全惠嫔而下重手。
他担心起来:“皇上?可要传谢……”
话到嘴边他猛地顿住,虽然乾元宫近在眼前,传谢蕴伺候是最方便的,可毕竟人在受罚,而且最近每每提起她,皇帝的脸色都不太好,所以犹豫过后,蔡添喜嘴边的话还是变了。
“可要摆驾长年殿?”
殷稷抬手揉了揉眉心:“良嫔娇弱,朕醉酒之下难免会伤人,回乾元宫吧。”
蔡添喜连忙应声:“那奴才挑个老实的宫女过来……”
殷稷脚步一顿,脸色有一瞬间的诡异,随即冷笑出声:“不是有现成的吗,何必再找旁人?她总得有点用处吧?”
蔡添喜从他话里听出一丝嘲弄,直觉谢蕴这一宿不会好过,却一个字也不敢劝,正要遣人去传谢蕴,一抬头却见殷稷大踏步往偏殿去了。
偏殿的门昨天才封上,皇帝亲自下的令,这门窗封的自然十分结实,除了一个送饭的小口,连一处透光的地方也没有,这么看着活像是一座牢笼。
蔡添喜心里不由一紧,只是站在外头看一眼他都觉得压抑,里头的人该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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