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黄晓龙是个天煞孤星,这个称号是村民们起的,而他自己也认为确实是这样。他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随后的每一年,都会失去一个亲人。不过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八岁那一年改变,接连两年他都没有收到噩耗,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不过在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素未谋面的二叔突然出现,原来这两年里二叔的妻儿竟然接连惨死……
主角:黄晓龙,辛晓薇 更新:2022-07-16 0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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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晓龙,辛晓薇的女频言情小说《通幽亡魂阳身》,由网络作家“强大的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晓龙是个天煞孤星,这个称号是村民们起的,而他自己也认为确实是这样。他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随后的每一年,都会失去一个亲人。不过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八岁那一年改变,接连两年他都没有收到噩耗,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不过在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素未谋面的二叔突然出现,原来这两年里二叔的妻儿竟然接连惨死……
这个世界并不如我们看到的那样......
我叫黄晓龙,村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我出生的时候,母亲便难产死掉了,一岁的时候,奶奶在割猪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割到了自己的脖子,也一命呜呼。
两岁时,爷爷插秧倒在了水田中再也没有起来。
我被父亲拜托给了大伯一家,但我三岁时,大伯家的儿子偷偷去河里游泳时淹死了,大伯便将我赶了出去。让我一个人生活在爷爷的老房子里,只是每天给我送饭。
可惜这样并没有逃脱厄运,我四岁的时候,大伯在送饭的途中摔倒了,头撞在一颗石头上,死掉了。
大伯母很害怕,直接回了娘家。
在外打工的父亲,没有办法,只能将我接到了身边。
只是在我五岁生日的那天,父亲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砸在一堆的钢筋之中,几乎无法分辨。
幸好,这里并没有关于我的传闻。
父亲的一个同事借口是我的亲戚,将我和父亲的赔偿款一起带了回去。他对我并不好,吃不饱,还要被打,但他的家人很多,让我活到了11岁。
11岁的时候,他死了,不过与我无关,因为他是上吊自杀的。
只是即便死了,他的眼睛依旧没能闭上,死死的看着我,充满了怨毒和悔恨。
我在他的尸体边待了三天,才因为臭味被邻居发现,于是我被送入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人更多了......
我17岁的时候,终于被赶出了孤儿院,那一年,孤儿院起了大火,死了多少人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一切和我无关。
毕竟,我,只会让每年死一个人。
有时候我在想,或许,我真的是天煞孤星。
我用父亲的补偿金和他同事的存款,在老城区最偏僻的巷子里买了一栋二层的小楼,除了买菜,再也没有出去过。
这样或许没有人因我而死吧。
可惜,在我18岁生日那天,远在千里之外的大伯母意外掉进了半米深的水沟,淹死了。
那是我最后一个亲人,无论她承不承认。
接下来的时间,我几乎没有再出门,本以为会这样独孤的老死在这二层的小楼中,却在我20岁生日那年,发生了意外。
那天下着雨,我在家里和往常一样打着游戏,至于生不生日,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甚至,我有些恨自己的生日。
但在晚上12点,我的生日即将过去的时候,几乎从未响起的大门,传来了敲门声。
门外是一个穿着黑色雨衣,将脑袋也全部笼罩其中的人,看不清楚长相,看到我打开门,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不断的在我身上打量。
那种目光很奇怪,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恐惧,漠视,而是热烈,那种热烈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的身上感觉到过。
我们彼此隔着门框对望,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对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很高兴,笑得剧烈的咳嗽起来,捂着嘴的手指缝中不断有鲜血滴落。
他笑了很久,才伸手将帽子拉倒脑后,露出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爷爷?
我下意识想到了爷爷,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记忆中,爷爷就是这样的模样。
那人嘴角流着血,脸上却带着压抑不住的笑容,终于开口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成功的,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话,我伸手就要关门,却被那人用手挡住。他看上去起码也有70岁左右,但力气却很大,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将门关上。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靠近我是找死?”我的语气很冷淡,见多了人们看到我时的疯狂,即便这人的行为有些奇怪,却也无法影响到我。
那人再次笑了起来,依旧笑到咳嗽,这次他没用手挡,大口大口的鲜血直接喷到地上,炸出一团团血花。
“晓龙,我是你二大爷啊。”
二大爷,我有二大爷?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可念头刚刚出现,脑海中却闪过十几岁时在二大爷家生活的画面,真的是我二大爷。
“您,您是二大爷。”
我急忙将二大爷引进屋,没有人比我更加渴望亲人,却害怕亲人。
那一刻,我甚至有些怕二大爷听到过我的传闻拒绝,幸好,他走进了屋里,还很自来熟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晓龙,你想解决自己身上的事情吗?”
我当时惊讶莫名,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激动,甚至还有点怨恨,有方法,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告诉我。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二大爷道:“只有你满了20岁,才能解决这件事,所以,我只能在你20岁的时候过来。”
“可,可我18岁之后,没有死人啊。”
“真的没有吗?”
二大爷的反问让我愣住了,的确,我不知道答案。
二大爷继续道:“去年的今天,也就是你19岁生日的那天,我的儿子出了车祸,今天,我的老伴随着电梯一起坠落,现在尸体还在医院。”
我愣住了,一个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一个是对二大爷淡然的奇怪。
二大爷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再说别人的故事,不,不对,哪怕是说别人的故事,也不会如此的淡然。
“二大爷,我......”
二大爷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再次问道:“晓龙,你想解决自己身上的事情吗?”
“想。”
我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而二大爷再次笑了起来,这次,吐的血更多了,将整张桌子都几乎染红。
“咳咳,咳咳,想就好,咳咳,想就好,那你接下来按照我说的做,只要7天,7天之后,你就不会再害别人了。”
7天吗?
我心中激动,谁不渴望正常人的生活呢。
“二大爷,我要做什么?”
面对我激动的询问,二大爷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脸色苍白。
“等下你去西郊坟场,找一个今天下葬的新娘,用红色的蜡烛烧她的下巴,收集她的油脂,装满这个小瓶就行,做完之后,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记住,一定要在凌晨三点前完成。”
二大爷将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放在鲜血覆盖的桌面上。
我有些不敢去看那个瓶子,我害死了很多人,参加过无数葬礼,却从来没有去挖过坟。还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沉默一番,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深吸一口气,我问道:“二大爷,万一没有呢。”
每天的死人很多,但新娘,还是刚下葬,就有些困难了,毕竟别人不会按照你的需求来死。
谁知道听到我的话,二大爷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一边出门一边道:“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我明天晚上再来。”
“砰。”
大门关上,我有些发愣,二大爷怎么知道会有,难道他今天遇见了。
不对,二大爷最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不得不说,那个笑容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刚一转身,却看到桌子上的血竟然已经凝固发黑,就好像是很多年前的血迹一样。
但我明明记得很清楚,这血是二大爷刚吐的。
然后,我想到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二大爷只是走了出去,根本没有伸手关门,但门关上了。
“今晚要不要去呢?”
想到二大爷和爷爷相似的脸,我还是决定去。
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也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
现在已经12点半,距离凌晨三点还有两个半小时。
这里赶去西郊起码也要接近一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已经很紧了。
家里没有锄头,我只好带着很久之前买的工兵铲出了门。
大部分年轻人都买了新房,搬到了新城,比起三更半夜也灯火酒绿的新城,剩下大多数是老人的老城区就显得有些安静。
晚上11点之后,为了节省电力,街道的灯光熄灭了一半,老城区狭窄的道路和老旧的房屋,加上没有亮上几盏的灯光,有种行走在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看了一眼时间,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毕竟老城区并不好打车。
本以为一路上碰不到人,没想到的是,刚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一个老人背对着道路,站在两盏路灯中间的阴暗处。
老人的衣服是深色的,在阴暗中只能勉强看清一个轮廓。
多年的习惯让我只看了老人一眼,就匆匆从他身边走过,只是在走出这条小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下头。
老人还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从一条小巷穿出,终于上了主路,我的运气不错,刚出来就看到一辆出租车。
大晚上打车去西郊坟场,我很担心司机拒载,于是便说了个离西郊坟场最近的小区。
司机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发动了车辆。
晚上去西郊的车很少,司机开得也很快,半个小时便已经到了目的地。
我假意打电话,让司机再往前面开,司机也没有拒绝。
眼看就要到西郊坟场,司机放缓了车速:“我说兄弟,你到底去哪啊。”
“前面,大约一公里吧。”
“一公里?”司机皱着眉:“一公里都到西郊坟场了。”
“是啊,就是坟场对面的那个村子。”
我依稀记得,西郊坟场对面有个小村庄,人不多,我也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过。
本以为这样说,会让司机放心,谁知道司机直接踩下了刹车。
出租车在刺耳的摩擦声中停下,司机回头看着我,手放在下面,似乎在摸索什么。
“你就在这下车吧,我不去那。”
“为什么?”
“下车!”
司机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微微抬起的手上握着一把扳手。
我看了一眼时间,时间比我预计的早上许多,也没有和司机理论,直接付钱下车。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司机在前方快速的调头后,直接打开窗户,将我给他的钱扔了出来,然后在发动机的轰鸣中,飞快的离开。
“什么意思?”
我有些懵,不得不说,司机的这个举动,让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已经来了,难道还能后悔不成?
“没事的,熬七天,熬过了,我就是正常人了。”
给自己打着气,捡起地上的钱,向着西郊坟场走去。
说实话,西郊坟场我并不熟悉,只知道这里以前是个乱葬岗,后来建设新城的时候,将当时还是农村的新城中有主,无主的坟都迁到了这里,让整个乱葬岗扩大了许多。
甚至有人说,这里的很多坟茔都是一层叠着一层,挖坟的时候,挖出的尸骨直接和棺材埋在一起,后人祭奠的时候,不知道给多少不认识的人祭奠过。
说法一多,难免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传闻,再加上新的公墓建立,除了实在没钱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埋在这里。
一公里的路程并不远,当我看到西郊坟场破旧的牌楼时,时间过去是1点10分。
还有1小时50分钟。
这有点难,毕竟西郊坟场太大了,但今天才下葬,花圈,钱纸之内的东西必然不会少,只要自己动作快点,应该还是能完成的。
想到此,我也不敢耽搁,快步进入了西郊坟场。
月光下,一座座坟茔,让整个坟场犹如海面,起伏不定。
有墓碑的只是少数,大部分都只有一堆黄土,甚至已经被踏平。
但这些都不是我的目标,我要找的,是花圈,钱纸。
电筒光四处照射,我的脚步很快,快到似乎都产生了回音。
就好像寂静的坟场中,不止是我一个人在快步走,回音还越来越大,就好像更多的人被惊醒,加入了竞走的行列。
但视线中,除了坟茔,还是坟茔。
1点20,1点30,1点40,......
时间越来越晚,我也越来越着急,已经走过了大半个坟场,却没有看到一座新坟。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的时候,突然脚步一顿。
在我的前方,有座新坟,数个花圈将坟围成一圈。
“找到了。”我快步上前,看着花圈上的名字:辛晓薇:“应该是个女的,可是,是新娘吗?”
还剩下75分钟。
我踮起脚向前方张望,在视线范围内,并没有发现其它的花圈。
显然,这里的可能性最大,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时间了。
“先挖,不是的话,马上找下一个,做完事再回来埋上。”
我瞬间做好的决定,将坟头上的花圈放到一边,挥动工兵铲挖了起来。
泥土很新,其中还夹杂着纸钱,几乎每一铲子下去,都会将数张纸钱捣碎。
我没有见过用纸钱混合泥土做坟的,不过,这并不重要。
时间的紧迫让我没有空想其他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杵着工兵铲,已经看到棺材了,只是和平时看到的黑棺不同,这个棺材竟然是红色的。
我应该没有找错,这个坟应该就是新娘的。
在我的印象中,红色棺木代表横死,毕竟不是横死的话,这个辛晓薇又怎么会在新婚时死亡呢。
还有46分钟,开棺。
我将工兵铲的尖角刺入棺材缝儿,用力一撬,棺材发出一声轻响,被顶开了一道足以伸入手掌的缝隙。
这比我想象的轻松。
用石头塞住,转到另一边如法炮制,然后用力一推。棺材盖发出难听的摩擦声,被推到了一边。
棺盖太重了,我没有全部打开,这个空间已经足够我探身进去了。
拿起电筒向里一照,棺材中果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毕竟今天才下葬,还没有腐烂,也没有什么异味。
“抱歉。”
我双手合十,鞠了个躬,将电筒固定在棺盖上,双手探入棺木。
黑白两色的被单被撩开,露出下方红色的嫁衣,款式有些复古。
看清这一切,我终于放下心来,急忙取出蜡烛和小瓶。
本以为女人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想到我还没有怎么用力,女人的上半身就被抬起,就好像还活着一样,这倒是减少了我不少麻烦。
蜡烛点燃,在女人的下巴上灼烧,下巴的皮肤开始卷缩,肉眼可见的焦黑,无数类似油脂的东西开始聚集,形成了水滴。
我急忙用瓶子接住。
十分钟后,我将装满的小瓶贴身放好,将女人缓缓放回原位。
总算在凌晨三点前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不用再赶时间了。
我休息了十几分钟,让自己紧绷的情绪缓和,才将棺盖合上,开始填土。
可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却发现放在一边的花园竟然已经全部腐朽了,要不是我还记得位置,几乎没有办法分辨出那几根竹棍就是花圈。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提了起来。
但我没有跑,因为我看到了一件东西——墓碑。
之前我并没有发现墓碑的存在,现在因为重新垒坟,将坟前的土取走一些,才露出下面的墓碑。
“今天才埋的,墓碑怎么就倒了,还被泥土给埋住了。”
我的心有些发慌,隐隐觉得自己搞错了什么。
足足过了几十秒,才鼓起勇气将墓碑扶起。
墓碑最上方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赫然是棺材中的女人,名字也的确叫做辛晓薇,只是当我看到墓碑上的死亡时间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1990年7月14日。
20年前!
这女人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睁大了双眼,回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我能肯定,那女人绝对不是死了20年的样子。
离开,离开这里。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什么也顾不上,将墓碑一放,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我并没有看到,墓碑还没有落在地上,就自己竖了起来,上面照片中的辛晓薇,发出了变化,下巴处变得焦黑一片。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双脚如同断了一般的剧痛。
更重要的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记忆在我逃离的刹那就断片了。
要不是怀里的小瓶和疼痛的双脚,我甚至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这一刻,我很怀疑二大爷,为什么解决我天煞孤星的命格,需要去做这么诡异的事情。
但从父亲同事死后,我在他家住了整整六年,他又怎么会骗我呢。
我摇着头,目光正好落在一侧的相框上,然后整个人便愣住了。
“不,不对。”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将相框抢到手中,脸色刷得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这是孤儿院成立30周年的留念照,13岁的我,站在照片的一个角落,和周围人隔出一段距离。
我发出粗重的呼吸,11岁到17岁我一直在孤儿院,直到孤儿院大火,可为什么昨晚看到二大爷时,我却记起自己这六年一直生活在他家。
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到底哪个是真的?
我走到卫生间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当年的往事。
孤儿院的每一幕我都能回想起来,但在二大爷家生活的情况,除了昨晚突然想起的那些,剩下的便全是空白。
他不是我二大爷!
他是谁,他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让我去接尸油。
我拿出小瓶子就想要扔出窗外,但在最后一刻,还是收了回来。
如果他不是我二大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18岁后,就没有人再因为我而死亡。
那人今晚还会来,我需要将一切搞清楚。
从小的经历就告诉我,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站起身,走进厨房,很快,厨房中响起了磨刀声。
一把,两把,三把......
无论是菜刀,还是水果刀都被我磨得锋利无比。
我没有让它们在回到各自的位置,而是放在客厅中的各个角落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我站在哪里,都能在第一时间拿到刀。
做完一切,我洗了个澡,又吃得饱饱的,直接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那装着尸油的小瓶子,就放在几乎变成红色的桌子上。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当11点55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揉了一下脸,我露出笑容将门打开。
今晚没有下雨,但二大爷依旧穿着那将头也全部遮住的雨衣,一看到我,他显得有些激动,一连咳嗽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怎么样?拿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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