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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畅销巨著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白苏月”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内容概括:她国子监的千金,因一场冤案导致父兄流放,母女为奴。突如其来的一碗合欢醉让她和当朝首辅来了一场亲密沟通,从而做了最宠爱的外室。首辅为她抗旨拒婚,百般宠爱,原以为凭借献身攀上首辅,就可以为父平冤昭雪!正当她沾沾自喜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甜蜜的陷阱……...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7-19 2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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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自古,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陆晏廷带了个下等婢女回别院,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入了圣上的耳。

以至于当陆晏廷赶到养心殿后,话还没说就挨了圣上一顿怒骂。

“朕是让你去穆王府和万宁私下聊一聊,彼此再多熟悉一些,增进增进感情,朕也不想做个瞎眼月老,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朕明白。可你……你倒好,本末倒置,反倒把穆王府的侍女给带回了别院,当着那么多文武朝臣的面,明晃晃地伤风败俗了一把,你这是摆明了要让朕下不来台啊!”

孝帝说到气头上已是脸红脖子粗的,险些抄起手边的泥金紫砂壶就往地上摔。

物什刚举起,却见面前的陆爱卿竟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掀襟而跪,孝帝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把紫砂壶重重地扣回了桌上。

“你别以为跪这一遭就能大事化小。”可孝帝气劲还未过,看着陆晏廷依旧怒从心来,“就今儿一早,弹劾你的折子朕就接到手软,你现在是高处不胜寒,朝中多的是想拉你下马的人,你以为掌管内阁就能高枕无忧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过是想替陛下与太子分忧而已。微臣昨日佯装醉酒一试,便探出穆王与五殿下之间私交甚密,然太子殿下监国在即,穆王此举,总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之嫌。”

陆晏廷在龙颜大怒之下娓娓道来,言之凿凿忠心可表。

孝帝闻言忽眯了眼,沉默半晌不作一声。

大殿里静得可闻针落,陆晏廷跪拜在玄砖地上,光洁无尘的砖面倒映着他那模糊的轮廓,阴沉沉的仿佛一片堆积在孝帝心头的云霾。

等了良久,孝帝方才缓了神色道,“罢了,朕的这个四皇兄,心思向来是活络的,万宁这丫头呢做事也是莽撞,朕本想着你与她也算是多年相识,现在看来怕是有缘无分的。”

“微臣惶恐,郡主金枝玉叶,微臣不敢高攀。”陆晏廷声线淡淡地回道。

孝帝敛眸看了他一眼,“万宁同你是没有缘分了,不过无妨,上京城的贵女多的是,环肥燕瘦可任你挑选,你的婚事,朕放在心上呢,平身吧。”

“多谢陛下垂爱!”陆晏廷谢了恩,自玄砖地上缓缓起了身。

孝帝与他平视了一眼,刚想抬手示意其退下,忽而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道,“把那个下奴趁早处理了,逢场作戏也要有分寸!你是何等身份,三媒六聘的夫人还未娶,倒先收个如此不上台面的外室,传出去也不嫌荒唐!”

……

当陆晏廷再回到别院去接沈令仪的时候,小女人已经打扮齐整站在外院廊下候他多时了。

外头冷,沈令仪的身上披着件崭新的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倒是将她那张带了淡妆的脸衬得越发的妩媚明艳了。

陆晏廷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也有片刻的晃神,难得地愣了愣后才打开车门将人迎进了车厢。

马车徐徐起步,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便到了端王府。

今晚端王设席,宴请四方,眼下酉时刚过,王府前已是人头攒动热闹不已,隔着车厢,也能将外头那一声声的寒暄招呼收入耳中。

待马车一停稳,沈令仪便跟着陆晏廷出了车厢,可不等她踩着脚凳下马车,人便直接腾了空。

沈令仪几乎都来不及反应,等她惊魂未定地回过神,自己已经被陆晏廷横著抱在了怀中。

她的惊呼全卡在了嗓子眼儿,此时此刻唯一的反应便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嘴角含笑的男子。

门庭若市的端王府前顿时鸦雀无声,往来的宾客无不把目光停留在沈令仪和陆晏廷的身上。

说实话,身形宽厚挺拔的陆首辅将美艳动人又纤细风韵的沈令仪抱在怀中的画面实在是养眼,养眼到人群中竟莫名地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口哨声,“咻”一下吹红了沈令仪的脸颊。

可陆晏廷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只见他老神在在地横抱着沈令仪,走了两步后还慢条斯理地吩咐怀中僵硬如木的小女人,让她笑一笑。

沈令仪只当自己这是幻听了,下意识将双手撑在了陆晏廷的双肩上,挺直了腰去看他。

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陆晏廷见小女人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不禁皱着眉又不耐烦地吩咐了一声。

“笑!”

如此清贵俊逸的一张脸,生生逼人“卖笑”,这反差惹得沈令仪没有绷住,直接笑倒在了陆晏廷的肩窝处,银铃似的声音如清水扣石般悦耳。

“……大、大人不适合做这些,还是让奴婢来吧。”

笑归笑,但沈令仪却压着声音没敢放肆,只是顿时软了腰身乖巧地依偎在了陆晏廷的怀中,且她还留心了一下角度,露出了半张面染潮红的脸,含春带羞的杏眸还眨啊眨的,引得旁人遐想无限……

沈令仪不笨,看出了方才陆晏廷吩咐的目的,是陪他演一出逢场作戏!

就这样,沈令仪一路被陆晏廷抱进了端王府,直到入了宴厅才被他轻巧地放了下来。

宴厅席间彼时已落座过半,满场的锦衣华服皆透著非富即贵的气派,他们自然都是认识陆晏廷的。

有人胆子大,见他把怀中美人放下后不免调侃打趣了起来。

“昨儿听闻陆大人从穆王府带走了个婢女,我只当是以讹传讹空穴来风的谣言呢,可真是没想到啊,这听着像极了假话的谣言,竟是真的?”

陆晏廷看了说话的男子一眼,倒也配合著打趣了那人一句,“冯大人这话的意思是本官和怜香惜玉沾不上边儿了吗?”

陆晏廷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一片笑声,只见冯大人便赶紧摇头道,“哎呦,瞧您说的,这样我们不得更好奇嘛,到底是哪家的小娘子啊,能让我们首辅大人纡尊降贵的。”

陆晏廷闻言用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沈令仪,勾了勾唇角后故作轻佻道,“纡尊降贵倒不至于,不过是昨晚折腾了些,今儿连步子都迈不开了,怎么办呢,总不能叫旁人抱着走,对吧。”

陆晏廷说话散散慢慢的,一字一句似连着丝线一般往外扯,生生勾地周围一众看客心痒难耐。

待他话音渐落,四下果然响起了阵阵哗然惊叹,活像见着了鬼。

而低眉顺眼安静站在他身侧的沈令仪也格外配合,脸颊上那两抹骤显的绯红娇媚得恰到好处,甚至,她还装模作样地轻轻扯了扯陆晏廷的衣袖,咬著嘴唇眨着眼,似在无声抗议,又似在勾人撒娇。

众人因此畅快地看了个热闹,但也都碍于陆晏廷的身份脾气,皆聪明的见好就收。

沈令仪见状也暗中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出戏,估计到此就能收官大吉了。

可就在这时,她忽觉侧面有一道生寒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破空而至,直刺在她的晴明穴上。

沈令仪下意识转过头,隔着几道摇晃的人影,她径直看见了站在八面屏风旁正盯着自己的万宁郡主。


程妈妈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沈令仪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沈令仪清楚,这时候若是自己还嘴,程余嫣肯定更生气。

她于是乖乖低下头,做足了一副低眉顺眼听之任之的模样,连一双手都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只差没有跪下挨训了。

程余嫣睨眼看了她几下,骂了几句以后便觉得有些无趣了,拂了衣袖冷哼道,“罢了罢了,早在千方百计把你送进穆王府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接下来的日子是你自己过的,能过得好是你的福气,过不好了也是你的命,与我何干!”

“我知道妈妈是为了我好。”沈令仪见程余嫣软了口气,连忙顺杆而上地拉住了她的手。

“呸!”程余嫣一个没绷住破了功气笑了,“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给我灌迷汤,我为你好什么,我只是可惜自己平白送了人一座摇钱树!”

“什么摇钱树啊?”

忽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尴尬的气氛。

沈令仪还未转身,就先闻到了一阵清雅怡人的脂粉味,甜而不俗,香而不腻。

“归雀姐姐。”沈令仪随即站了起来,笑着同进来的那个容色绝丽的女子打招呼。

不请自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秋水苑如今的头牌姑娘——秦归雀。

秦归雀笑着走上前,伸出如玉凝脂般的手轻轻拍了拍沈令仪的肩道,“方才我下楼去喂猫,听他们说你回来看妈妈,我还以为他们同我开玩笑呢。”

“开什么玩笑,她哪儿是回来看我,她这是回来负荆请罪的!”

一旁的程余嫣气还未消尽,闻言直冷笑,几句话就利索地把沈令仪的事说给了秦归雀听。

可秦归雀听完却眼前一亮,拉着沈令仪直追问,“听闻当今首辅大人风流韵致高贵清华,长得异常俊美,可是真的?”

沈令仪正好端起杯盏喝着茶,闻言险些呛了满口。

“咳,咳咳……他……”沈令仪一边咳嗽,脑海中一边回闪过陆晏廷那张初见惊艳再见亦令人暗叹的脸,不禁皱了眉道,“是……很好看。”

“有多好看?”秦归雀闻言来了劲,挨着沈令仪直接坐下了身。

“就……”沈令仪被秦归雀追问地思绪全乱,一时竟词了穷。

好在这时程余嫣板着脸咳了一声,打断了秦归雀的笑闹。

“你是没见过男人么,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今儿新到了几车杭绸,你去点了数量没,搁这儿闲聊偷懒呢?”

“好啦,我这就去了,妈妈别恼。”秦归雀说着冲沈令仪吐了吐舌头,然后还几不可查地眨了一下眼,随即便起身走了出去。

……

这天,程余嫣照旧留了沈令仪用午膳。

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名分母女,但程余嫣其实对沈令仪从未有过什么溺爱之举,相反的,在秋水苑的那些年,沈令仪除了没有接客,其余的脏活儿累活儿她一样都没少干,只是每月的月俸会比别的打杂的仆役要稍微多一些。

沈令仪知道自己跟着陆晏廷的事是触了程余嫣的底线,是以这天直到走,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问一问程余嫣关于自己卖身契的事。

不过在离开秋水苑以前,沈令仪倒是偷偷地去了一趟秦归雀的屋里。

秦归雀显然已经候她多时了,见着人来,她一边热络地招呼沈令仪坐,一边二话不说就捧出了一个铜锁木盒,然后将一只有些沉的锦囊和一个素色信封递给沈令仪。

“这是丹青斋上个月给结的银子,老规矩,我抽了两成,剩下的都给你。”

沈令仪接过锦囊一掂,吓了一跳,“这次的银子怎么感觉比以往都要多?”

“嗐,也就多了几两而已。”秦归雀摆摆手,“不过方掌柜说了,你之前仿的那个谁的画,什么什么笙的,是那几幅画卖得好,所以才多了些银子。”

“珣笙先生的画?”

“啊对,就是珣笙的画。”秦归雀猛点头,“所以方掌柜让你以后闲来无事多仿些珣笙的画,能赚多些钱。”

沈令仪应下,然后指着手边的信封问道,“那这是什么?”

秦归雀闻言立刻眼露歉意道,“这是从北辽来的信,十天前刚到的,那时我以为你初八会来,所以没着急想着要转给你,就一直放在我这儿了……”

沈令仪走出秋水苑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没有黑。

她手中拎着一个绣花的布袋,袋子微微有些沉,埠的抽绳绕在她皓洁的腕处,隐隐勒出了一道暗红。

但她尤不自知,一双眼只盯着另一只手上捏著的素白信封,连前方的路都顾不得看一眼。

那信封上面的落款是爹爹的亲笔,笔力遒劲的颜体是爹爹惯写的,如今再看到,沈令仪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遥想上一次收到爹爹辗转托人寄回上京城的家书已是三年前,也是冬末春初时节,她收到信看完以后,在秋水苑后面的天井边呆坐了好久。

信中寥寥数语,爹爹只说一切都好,让她勿念勿挂。

但在那一笔一划中,沈令仪却看出了爹爹、阿娘还有弟弟在北辽的孤立无援和艰难困苦。

在那一刻,她甚至是有些怨愤自己的!

当年爹爹获罪时她生著大病高烧不止,狱卒怕她会死在流放的路上平添麻烦,所以才将她单独留在了上京城,交给了人牙子任她自生自灭。

那一年沈令仪十二岁,那一年她拖着病重的身子去给爹爹他们送行,那一年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谁知,最后她竟然成了全家过得最好的那一个。

“让让,快让让!”

就在沈令仪恍惚分神游走在街巷中时,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随之而来的还有“吧嗒吧嗒”快速旋转的车轱辘声。

沈令仪惊觉抬头,只见前方有一辆平头马车正从拐角处冲进巷口。

骏马嘶鸣,在窄巷中撒蹄狂奔,马背上的车夫一边高喊著“让开”,一边奋力拉紧缰绳。

沈令仪连连后退,可她的速度远不及明显有些失控的马儿。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旁人的尖叫和呼喊,沈令仪寻着机会转过身,正准备迈开步子奋力跑出窄巷,忽见一个穿着花袄的小女孩儿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身后是狂奔而来的骏马,眼前是满脸尘土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娃娃。

千钧一发之际,沈令仪想都没有想,直接扑上前,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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