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与不是,臣妾,想自请废后。”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是无力。
秦谡这时才看清她眼里的疲惫。
这时才想起自己很久没来过含章殿。
那时他们关系似乎并不好。
他服丹,她劝;他修道,她劝。
他烦躁至极时,曾指着身穿朝服跪在地上的她切齿道,朕,不想再看到你!
他又想起带着赵氏回宫那日,她眼中一瞬间的光芒黯淡。
秦谡捏紧杯子,审视着跪在地上的妻。
他不知道那一刻脑海中的空茫和恐慌是为什么。
也不知道滔天而来的和怨气和怒气是为什么。
他听到自己淡淡开口:“那就递折子上来吧。”
然后起身离开了含章殿。
走到门口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捏着杯子。
他把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掷,胸口的怒火像是随着破碎之声一下子点燃,他咬着牙吩咐:“含章殿即日封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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