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是失踪了还是别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她那样的人,容易得罪人。”
韦索的话意有所指。
回到宿舍,只有凡凡一个人,她见我回来,便问:“韦索怎么说?”
我摇了摇头,只说他也联系不上,却隐瞒了他们分手的事实。
这几天,我们疯狂地打晓莉电话,电话待机着,没人接,冰冷地女声重复着一句话: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们在贴吧,空间,论坛等各色网络社交平台发出了寻人启事,贴出了晓莉的照片,都没有得到有用的反馈。
早上,我从上铺爬下来,赵凡凡站在床边看着我,目光呆滞,表情很怪异,整个人有些心神不宁。
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周胜男从洗漱间出来后,看着我们也不说话,气氛很尴尬。
最终还是隔壁寝室的说话声打破了这种氛围。
“上课吧。”
周胜男说。
上课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划开屏锁,是凡凡发的短信。
她说:别告诉别人我发短信给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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