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场最坚贞、最轰烈的爱情。
沈淮之伤好出院时,我正脸色苍白的坐小月子。
我将那薄薄的一张纸递给沈淮之,用很轻松的语调,像我们在甜蜜时候的撒娇:“淮之哥哥,怎么办呢,害的你差点没命了,所以一命换一命哦。
不过也没什么,毕竟再过两个月你就能见到尤温为你生下的宝宝,好像是个男孩儿,会不会和你长得很像?”
我成功让沈淮之撕下清俊温和的面具,将他逼疯。
沈淮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眼圈狰狞地发红,眸光像淬了尖锐的冷刃,凉地惊人,哽咽道:”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能为什么?
不过是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报复。
我们用最不堪的语言辱骂,用最恶毒的誓言诅咒。
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在对方倒下之前绝不手软。
那晚沈淮之完完全全的失控。
他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一如我砸了我们的第一个家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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