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嫣然谢万余的其他小说小说《放肆!裙下臣他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原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来吧。”鹤语也想见见当年以稚女之身,挡住了外敌进入府宅的女子是何模样。珍珠上前一步,推开了门,示意身边的夏涵今进去。当钟世远也准备跟进去时,珍珠笑眯眯地就将他拦在了外面,“钟将军,殿下跟夏姑娘的对话,我想钟将军可能在门口守着更为合适一点,对吗?”既然鹤语决定见一见夏涵今,那珍珠也没有必要再瞒着自家殿下的身份,随之改口。夏涵今前一秒还沉浸在珍珠竟然将钟世远拦在了门外的震撼中,后一秒,就听见了对方话里的那句“殿下”。她又不是真的愚笨之人,只是在遇见了像是春娘之流的格外会示弱的女子时,因为嘴笨总是处于下风,但心思却是通透的。前几日她就有听说节度使大人的夫人从上京来了朔方,在进门时,夏涵今已经对包间里的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也对,夏涵今...
《放肆!裙下臣他总想以下犯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进来吧。”
鹤语也想见见当年以稚女之身,挡住了外敌进入府宅的女子是何模样。
珍珠上前一步,推开了门,示意身边的夏涵今进去。
当钟世远也准备跟进去时,珍珠笑眯眯地就将他拦在了外面,“钟将军,殿下跟夏姑娘的对话,我想钟将军可能在门口守着更为合适一点,对吗?”
既然鹤语决定见一见夏涵今,那珍珠也没有必要再瞒着自家殿下的身份,随之改口。
夏涵今前一秒还沉浸在珍珠竟然将钟世远拦在了门外的震撼中,后一秒,就听见了对方话里的那句“殿下”。她又不是真的愚笨之人,只是在遇见了像是春娘之流的格外会示弱的女子时,因为嘴笨总是处于下风,但心思却是通透的。
前几日她就有听说节度使大人的夫人从上京来了朔方,在进门时,夏涵今已经对包间里的人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也对,夏涵今转念想明白过来。能让钟世远陪着一起来这金银楼充当护卫的,整个朔方境内,除了谢夔的夫人,还能有谁?
夏涵今进门后,就看见了端坐在临窗位置上的年轻女子。
对方梳着随云髻,头上的嵌东珠梅花金簪下面,还坠着金丝流苏,看起来高贵中又透着几分灵气。而坐在位置上的女子的那张脸,贵气中又不失明媚,能看出来其实很年轻。
“民女拜见公主殿下。”夏涵今只看了鹤语一眼,很快低头,对着后者行了大礼。
不论是因为鹤语的身份,还是因为刚才鹤语出手赠礼,她都心甘情愿对这位传闻中的节度使夫人行大礼。
鹤语指尖在桌上轻敲,随后笑了一声,示意身边的珍珠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原来夏小姐知道我是谁?”
夏涵今低头回道:“先前不知,刚听公主殿下身边的姐姐唤了一声‘殿下 ’,民女只是斗胆一猜。 ”
如果换做旁人,可能现在还会顺势恭维几句鹤语的容貌。奈何夏涵今就是个嘴笨的,即便在心里对鹤语这极盛的容貌感叹不已,但也说不出来。
“坐吧,不用站着。”鹤语说。
夏涵今抬头飞快看了她一眼,这才坐下来。
鹤语微微前倾了身子,伸手托着自己的粉腮,眼里没掩饰对夏涵今的好奇,“我听钟世远说,你会武?”
夏涵今:“会一点,不多,不过民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兵器,可能早就手生了。”
鹤语没有因为她这话失了兴致,反而有些兴奋道:“那就是会咯?”
夏涵今没办法隐瞒,她挥舞,好使枪,这件事情在整个灵州城都不算是什么秘密。
“其实我也想学武……”鹤语说。
她是最近才萌生这种想法的,在遇见谢夔之前,身边哪里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偏偏在遇见上谢夔后,三番五次的,她都不是谢夔的对手。鹤语可没有忘记当日在客栈里,还有今日在阁楼上,谢夔用一只手,就将自己双手禁锢的场景。这简直太不公平,她若是能像是谢夔那般好身手,到时候是谁制服谁,都还难说呢。
不过鹤语刚说出这话后,夏涵今就差点变了脸色。
“学武不好!”夏涵今飞快说。
她说完后,这才意识到好像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夏涵今有些不安地搅动了手中的绣帕,“没有男子会喜欢习武的女子的……”她低声说。
鹤语将自己面前那一份桂花栗子糕朝着夏涵今的面前推了推,“你喜欢吗?”她问。
这话题转移得太快,夏涵今抬头,眼里还带着几分茫然,然后这才讷讷点头,“喜欢。”
“可我不喜欢。”鹤语笑着说,她伸手捻了一块旁边的百花糕,“我喜欢这个味道。”
在上京时,她就学会了骑马。每年秋猎时,她都会跟着大部队一起去山中。但是,这也仅限于骑着小马慢吞吞地走着,纵马奔驰这种事,她没怎么做过。
但是今日情况紧急,骑马是最快的。
从灵州城跑过来,当她被唐坚扶着下马时,鹤语就已经感觉到腿侧可能被磨破了。
她只是娇贵的公主,哪里受得了马背上的颠簸?
原本鹤语以为自己只需要坚持一下就好,可是在看见前面的马匹时,大腿内侧被磨破的地方的刺痛,像是在这瞬间变得格外尖锐,似在提醒她放弃。
鹤语拧着眉,不吭声,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
这一次,不是唐坚扶着她上马,而是谢夔站在了她身边,亲自扶着她的小胳膊。
鹤语抿唇,做完了翻身上马的动作,但当腿侧接触到劣质的马鞍时,她忍不住轻轻地瑟缩了一下,腿部不受控制地也跟着抖了抖。
谢夔原本已经转身,但鹤语这小动作,却是没瞒过他的眼睛。
几乎是这瞬间,谢夔就猜到了鹤语刚才抖动的原因。
他倏然转身,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沉审视。
鹤语冷不丁跟他的视线对上,还没有来得及问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后一秒,鹤语就感觉到了一双滚烫的大手,就像是一把钳子一般,稳稳地箍住了她的腰,又恍若枷锁。
“你——”鹤语惊讶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出口,忽然眼前一晃,她就被跟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掐着腰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因为身体骤然腾空,鹤语下意识地搂住了谢夔的脖颈,将那声已经冲到了嗓子眼里的惊呼按了下去。
“你做什么谢夔?!”鹤语被他放在地上后,便忍不住伸手捏成了小拳头,锤在了谢夔的肩头。
谢夔跟她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鹤语的动作对于谢夔而言,压根没什么用,那粉拳捶在他身上,就跟小猫咪挠痒痒一样,男人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鹤语的面部。
“不舒服怎么不说?”谢夔冷着眉眼问。
若是他刚才没有注意到的话,那她是不是就要这么一直自己忍着回府?
谢夔也有过数日行军的经验,接连着十天都在马背上,在腿根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磨损。不过他们这些常年在马背上行军作战的人习惯了,相比于一枪刺穿肩头的痛,又或者是一道刀划过腹部,差点没直接将里面的肠子都拉出来的苦,骑马磨了腿这点伤,压根都算不得是伤,是痛。
可是这些,也仅限于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放在鹤语身上,谢夔便觉得这已经是天大的不妥。
细皮嫩肉的矜贵的鹤语,不该受苦。
尤其是在他见过了她一丝不挂的样子,那一身雪肌,就不应该留下任何痕迹在上面。
鹤语听见谢夔这话,顿时一惊。
“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识地问出口。
但谢夔这一次没有再回答她,而是拉着她转身,朝着自己自己那匹马走去。
“你先在这儿站着。”谢夔交代道,然后飞快朝着营中走去。
没多久,谢夔就回来了,他手中还多了一物。
是一张雪白的兔子皮毛。
谢夔将那张皮毛铺在了马鞍上,然后冲着鹤语伸手,“这已经是能找出来最软的东西,你先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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