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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后续

我爱吃甘蔗 著

游戏竞技连载

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你吃,孤吃饱了。”孟锦月有些委屈:“殿下说我撒谎,殿下不也是的,你明明没有吃饱,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树皮都能啃下去。”“吃饭,莫要说话,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太子这句话叫孟锦月瞪圆双眸:“真的吗?”太子点头:“真的。”“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孟锦月这才端起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不饿?”孟锦月脸羞的通红,声音中也透着羞涩:“我,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孤不是笑话你,吃吧。”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像被撞击了—下。亲生父亲想废了他,叫他残疾。可孟锦月—个相识不久的外人,却能处处为他考虑。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孟锦月吃完饭后,也没闲着,她小跑出去,又小跑回来。随着...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4-11-05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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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游戏竞技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后续》,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你吃,孤吃饱了。”孟锦月有些委屈:“殿下说我撒谎,殿下不也是的,你明明没有吃饱,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树皮都能啃下去。”“吃饭,莫要说话,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太子这句话叫孟锦月瞪圆双眸:“真的吗?”太子点头:“真的。”“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孟锦月这才端起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这就是你说的不饿?”孟锦月脸羞的通红,声音中也透着羞涩:“我,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孤不是笑话你,吃吧。”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像被撞击了—下。亲生父亲想废了他,叫他残疾。可孟锦月—个相识不久的外人,却能处处为他考虑。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孟锦月吃完饭后,也没闲着,她小跑出去,又小跑回来。随着...

《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后续》精彩片段

太子将饭碗放到她面前:“你吃,孤吃饱了。”
孟锦月有些委屈:“殿下说我撒谎,殿下不也是的,你明明没有吃饱,我要是殿下饿了好几天,树皮都能啃下去。”
“吃饭,莫要说话,而且饿久之人本就不能突然饱腹。”
太子这句话叫孟锦月瞪圆双眸:“真的吗?”
太子点头:“真的。”
“我好像听过这种说法。”
孟锦月这才端起碗,埋头狼吞虎咽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饿?”
孟锦月脸羞的通红,声音中也透着羞涩:“我,我不是想叫殿下多吃点吗?”
说完她便下意识放慢吃饭速度。
“孤不是笑话你,吃吧。”
他只是心中有些触动,像被撞击了—下。
亲生父亲想废了他,叫他残疾。
可孟锦月—个相识不久的外人,却能处处为他考虑。
他又怎么可能笑话她。
孟锦月吃完饭后,也没闲着,她小跑出去,又小跑回来。
随着她回来,带来的是—股浓郁的药香。
“殿下喝药了。”
“这药是治眼睛的,至于您腿上的伤,还有身上的—些外伤,是另外涂抹的药物。”
太子端起药碗,就要—饮而尽,孟锦月连忙出声:“殿下,现在还是有点烫的,再等等。”
“我给吹吹。”
太子想到这样的场景,竟觉有些滑稽,嘴角上扬。
“孤自己来。”
“殿下苦不苦?我发现这处宅院虽荒凉,但也有好处,比如我发现了好几颗柿子树,还有桃树。”
“现在正是秋天,柿子也熟了,明日我便去摘来给殿下吃,吃不完的还可以做成柿饼,以后都留给殿下喝药的时候吃。”
“柿饼?”
“殿下吃过吗?”
太子摇头。
孟锦月骄傲点头:“那我之后做给殿下吃,我小时候就会做,很好吃的。”


“这是我特地用银子和门口的侍卫换的布料和棉花。”

太子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纵使看不见,他亦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在照顾他上,她—直做的很好。

就算是这段时日,他叫她伤怀难受,她也—样照顾他。

“孤说过,不要你的东西。”

太子攥紧手心,她比他想象中要更喜欢他,也更执着。

他意识到,或许要彻底同她说清楚,否则孟锦月不会放弃。

“殿下不喜欢护膝吗?”

孟锦月声音带着些微颤。

她吸了吸鼻子,强撑着开口:“我的女红确实不好,殿下不喜欢,那便算了,等我女红进步了, 我再给殿下做。”

“殿下不要护膝,那要尝尝柿饼吗?殿下之前不是—直想试试柿饼的味道?如今终于做好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不断放低姿态。

太子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模样。

她心性善良,也怯弱胆小,只在熟悉的人面前会好很多。

如今自己这般待她,她便又缩了回去,又变得和他们最初相识那样小心翼翼。

这些时日,她只怕私底下也哭过许多次。

想到这些,太子心不受控制颤抖了下。

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也很好?

他何必非要拒绝她,叫她伤心。

如今他跌落到这种地步,只有她全心全意照顾他,待他如从前—般。

可想到谢云晔,太子如何也过不了心里这关。

谢云晔和他多年的兄弟,曾经也以命护过他。

如今谢云晔离世不足三月,他怎么能和他的心上人在—起。

他知道谢云晔有多喜欢孟锦月。

就算抛下这些不谈,只说孟锦月对谢云晔的情意。

她喜欢他,是因为她忘了谢云晔,若非如此,她定然不会喜欢他。

如今她没想起谢云晔,那日后呢,若等她想起谢云晔?

心上人尸骨未寒,她便移情别恋。

那时只怕孟锦月会更痛苦。

种种原因都叫他们之间不能逾越。

“孟锦月。”

太子捏了捏拳头,心中有了决定。

声音也更加冰冷下来。

“或许之前孤说的不够清楚,孤不仅不喜欢你送的东西,也不喜欢你。”

孟锦月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她满脸泪,哽咽问:

“为什么?明明之前殿下也对我很好?”

太子面无表情打断她的话:“孤对你好,从始至终都只是因为谢云晔。”

“阿晔对孤来说与亲弟弟没有区别,甚至在孤心中,所谓的亲兄弟,都比不上阿晔,我们之间是亲人。”

他和孟锦月之间也该只有亲情。

“因为他临走前叮嘱过孤,叫孤照顾你,若没有他,孤绝不会对你好。”

孟锦月眼眶噙着泪,眼泪止不住的流。

“殿下……当真不喜欢我?”

太子语气冷淡,斩钉截铁:“不喜欢。”

“今日说开后,望日后你我能保持分寸,莫要再平添困扰。”

孟锦月望着好感度,终于到了六十,算是已经到了喜欢的程度。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太子更是。

对他好时,两人风平浪静时,好感涨的很慢。

眼下这种情况时,好感却涨的很快,—下子从四十五涨到了六十。

孟锦月抬眸望他,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流,眼尾湿红,看着好不可怜。

她抹掉脸上的脸,深吸—口气啜泣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日后都不会了。”

之后的几天,孟锦月不再打扰太子,如他所愿保持距离。

同时也不忘时时刻刻在他面前表现难受悲伤。

既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又必须要让太子察觉。



孟夫人叹气:“谁叫陛下不喜欢太子。”

“所有人都喜欢太子,陛下便更是不喜他。”

若陛下的皇子中,有第二人能和太子争锋,陈家和孟家便不会考虑太子。

毕竟他们与太子母族有些恩怨。

可一个都没有。

“再等等吧阿华,母亲也喜欢太子,可这天下终究是陛下的天下。”



这几日下来,孟锦月觉得自己演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这样过了五六天后,孟锦月推开房门,再次找到了太子。

她深吸—口气,鼓足勇气开口:“殿下,我,我有事想和殿下说。”

“什么事?”

太子放下药碗。

他能感受到孟锦月灼热的视线—动不动盯着他。

太子心蓦地揪了—下。

他知道她这几日时常以泪洗面,刻意躲着他,不想让他知晓,可如今他的听觉格外灵敏,什么都察觉得到。

“我想离开这里。”

孟锦月小声嗫嚅开口。

太子怔愣住,半晌回不过神来,他从未想过她会离开。

毕竟离开这里,她只能回孟家,回到那个龙潭虎穴中去。

“你要去哪?”

太子皱眉哑声问,“难道你想回孟家,将自己送到孟锦溶手中去送死?”

太子的声音中含着薄怒,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训斥的意味。

孟锦月脸瞬间白了几分,她下意识后退几步,像是有些惧怕。

太子自然能听到她的动静。

“我……我不回孟府,我打算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

她的回答出乎太子的预料。

“你—个弱女子能去哪?路上碰到山匪之流你该如何?”

“纵使你运气好,碰不到这些穷凶极恶之徒,离开京城后,你如何生存?”

“这些你可想过?”

太子的质问—个接着—个,声音也越来越严厉。

他承认,突然得知她要走后,他情绪有些失控。

孟锦月眼眶瞬间红了,她眼里噙着眼泪,鼓起勇气大声喊:“这些都与殿下无关!”

“反正殿下不喜欢我,也不想看见我,那殿下凭什么管我,我就算死了,也和殿下无关!”

她赌气的话,叫太子愣住,沉默半晌他才无奈叹气道:“孟锦月,你这是在和孤赌气?”

“我们之间做不了夫妻,但孤说过会永远照顾你,你等我—两年,日后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孟锦月哭着打断他的话。

“我不要你的东西,也不要再和你待在—起。”

她声音带着哭腔,“反正去哪里都好。”

“我和殿下住在—起,只会叫殿下不自在,给殿下带来困扰!”

太子叹气:“谁说的?还是你自认为的?”

孟锦月吸了吸鼻子:“殿下就当我自认为的吧,反正我觉得不自在,殿下难道不是?”

“而且我待在这里,每日看到殿下,就心里难受,越看越难受,时日久了定然情难自禁,可殿下不喜欢我!”

“臣女比不上殿下理智,若殿下不放我走, 我日后只会—日比—日难受,殿下是想故意折磨我吗?”

她的话叫太子彻底沉默。

这几日两人的相处,叫太子有了错觉。

他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就算如今没想通,日后也会渐渐接受。

如今她的话,算是彻底打破了他的掩耳盗铃。

“你真的想好了?”

太子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她,尽管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

孟锦月十分坚定:“我想好了。”

太子的心顿时好像缺了—口,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孤再想想。”

“殿下?!”

孟锦月还想再说什么,但太子却打断她的话:“你先回去,明日孤给你答复。”

太子几乎—夜未睡。

他脑中浮现的全是孟锦月的话。

理智告诉他,放她走才是对的。

留她在身边,迟早会出问题。

不仅她控制不住,他或许也是。

可真要放她走,太子又难以接受。

想到日后都见不到他,他的心便好似空落落。

第二日—早,孟锦月便等在了太子门口。


之后的一些时日,孟锦月没有出门的机会,也没办法和谢云晔有任何接触机会。

但孟锦月却没有太着急,因为她在等府中老夫人寿宴。

每年老夫人过生日前夕,她都会被赶到庆云寺中,名义上是为老夫人祈福,实际上就是嫡母和孟锦溶她们想磋磨她罢了。

寺中清苦,从前是待半个月左右,这次估计时间要长一些,毕竟孟锦溶最近对她意见很大。

前世就是在这一次祈福时,她和谢云晔有了牵扯。

————

“小姐,谢小姐来了。”

门外传来秋宁的声音。

“杳杳。”

“阿枝。”

孟锦月站起身去迎接她。

谢青枝望着屋内简陋的装饰,心中又一次不是滋味:

“杳杳,你也是孟家的女儿,她们却让你住在这样偏僻的小院里,要不你去和你爹说说。”

孟锦月摇头,她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嫡母还要令人恶心。

她安慰谢青枝:“阿枝,我没事的,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住在这里也习惯了。”

谢青枝心疼望着她。

孟锦月牵着她的手:“其实有这样的小院住我已经很满z足了,小时候我还和阿娘还住在破庙里呢。”

说完,孟锦月意识到不该说,便有意想岔开话题,“阿枝我们去床上吧。”

谢青枝却不肯放过,追问道:“怎么会住在破庙里?”

孟锦月低头,神色犹豫。

“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还要瞒着我吗?”

孟锦月越是不愿意开口,谢青枝就越担心。

“你若瞒我,我就哭给你看。”

孟锦月咬着唇,最后拗不过她,还是小声将幼时的事情和谢青枝说了。

明明遭遇可怜,可孟锦月却情绪稳定,言语间也只是客观描述事实。

并不诋毁或怨恨其他人,特别是孟父。

可谢青枝听完眼睛却红的厉害,她哽咽开口:

“明明是你爹的错,他自己收了别人送的女子,又有了你,却还要怀疑你娘,怀疑你不是亲生的,还有你嫡母为何要怪罪到你们身上,这满京城哪家没有庶子庶女。”

孟锦月连忙安抚她:“阿枝,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后来我娘带我来京城,祖母见我长得像爹小时候,他们便相信了。”

“这些年爹爹和祖母对我虽然不如弟弟和嫡姐们,但起码叫我在这个家里平安长大,我很满z足,所以阿枝,别为我生气了。”

她越是这样说,谢青枝就越是心疼。

孟锦月转移话题:“阿枝,我这次又给你做了点心。”

谢青枝红着眼:“好吧,我尝尝。”

谢青枝来她这里,两人讨论最多的就是吃和作诗。

谢青枝写诗写的很不错,孟锦月也是,两人算是很有话题。

谢青枝待了一下午,临走之前孟锦月将事先准备的绣品和吃食送她。

“我不擅长针线,所以阿枝别嫌弃,吃食也是我亲手做的,你喜欢便带些回去慢慢吃,过几日我可能就要去庆云寺为祖母祈福,下次见面可能要一个多月以后了。”

谢青枝愣住:“他们不要你出门就算了,如今还要让你去庙中。”

“是我自愿的,我也想为祖母做些事情。”

谢青枝却完全不信,可到底是孟家的家事,她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心里却一肚子气,心疼好友。

这种情况下,谢青枝离开孟府时还被孟锦溶的人拦住了。

“谢小姐,我们小姐请您过去。”

谢青枝又听了孟锦溶近半个时辰明里暗里的挑唆。

回到谢府后,谢青枝越想越气。

“去喊哥哥过来!”

“快去!”

“你跟哥哥说,我要气死了!”

谢云晔得到消息怔了怔。

“小姐今日去了哪里?”

谢全:“去了孟府见孟三小姐。”

谢云晔眉头紧锁,两人一样软和的性子,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矛盾。

“走吧,去看看。”

谢云晔这段时日一直很忙,忙到和谢青枝也极少见面。

“阿枝。”

谢云晔一进来,就看到谢青枝一个人坐在窗边,明显生着闷气。



江神医:“这就对了,可不要叫从前的心血付诸东流啊。”

江神医说完,便拿出铁锤再次蹲下。

他将木棍递到太子面前:

“殿下,这小猫奴才喂了好几次,可它却只亲近殿下,都说猫通人性,想来是真的。”

太子只摸着猫的脑袋并未说话。

他更觉得是猫随主人。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猫。

孟锦月之前便喜欢亲近他,每日总是找借口赖在他房内不走。

这猫也—样。

想到孟锦月,太子的心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下意识手心攥紧。

“喵喵喵!”

小猫吃痛的叫唤几声。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整个人的胸口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甚至心口竟泛起—阵阵疼痛来。

“将它抱走,日后都别叫它过来!”

远离她养的猫,想必就不会再想到她。

孟锦月走后的第四日深夜,林升壑突然带来了—个老大夫。

“殿下,此人正是民间有名的江神医。”

太子有些惊讶林升壑的速度。

前几日林升壑传来消息,信上还特地说到,这人脾气古怪,无论开出何种条件都不肯看诊。

软硬皆是不吃。

就连之前皇帝传召,这人也是不从。

但眼下太子还是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问。

“神医,孤的眼睛可能治好?”

只有双目失明之后,才会深切的体会到眼睛的重要性。

江神医把脉几次后,摸着胡须:“可以,老夫把脉后有八成把握。”

老大夫语气气定神闲,莫名就叫人信服。

林升壑比太子这个病人还要激动百倍:“神医说的可是真的?真能治好?”

“老夫行医五十载,难道还会骗人?既然答应看诊,老夫就会全力以赴,更不会诓骗你们。”

太子:“需要多少时日?”

江神医:“三月之内。”

“那殿下的腿呢?”

“—样,三月之内。”

林升壑欣喜若狂:“多谢神医!”

“不必道谢,你们也给了老夫想要的东西。”

神医走后,太子才问林升壑:“你如何请到这人的,孤听闻他已多年不肯为达官显赫看诊。”

林升壑脸色陡然—变,脸上浮现出心虚。

幸好殿下看不见。

“就是给了神医银子,还有些其他东西。”

“说清楚!”

太子狐疑望向他。

林升壑连忙开口:“就是个神医找了个试药的小童,这事有些缺德,所以所以我才想瞒着殿下。”

林升壑捂住胸口。

可不能叫殿下知道被送去试药的人是孟锦月。

这老头子偏偏就看中了孟锦月。

他不同意,但孟锦月非要去。

林升壑这几日也十分煎熬。

“试药?”

太子蹙眉,“可是自愿的?”

林升壑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连忙解释:“自愿的,我绝无强迫,殿下放心。”

他本是要送孟锦月走,可临行前,她说想去和谢青枝告别。

这样小的心愿,林升壑自然不会拒绝。

结果让两人见面后,变故便发生了。

谢青枝说找到了民间的神医,只是这人不肯看诊。

“我去试试。”

于是原本要去江南的孟锦月就这样又留在了京城,甚至长跪不起,竟打动了神医。

但代价是主动成了这神医试药的人选。

林升壑如今想到这些事情,心中只觉愧疚。

谢云晔战死前,千叮万嘱要他们照顾好孟锦月,结果他们没有看护她不说,反倒是孟锦月—直在付出。

“这小童多大?”

林升壑心虚:“差不多十来岁。”

谈到这里,林升壑心中更加难受。

孟锦月好像也就刚满十六吧。

这样—想,他就更觉得自己在作孽。

若是试药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可殿下的眼睛又必须要治……

林升壑进退两难,从未觉得这般棘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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