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见沈如竹笑脸盈盈的遗诏,觉得我这五十年简直是个笑话。
邻居朋友亲戚,过去那些羡慕我婚姻幸福的,如今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他们调侃说:“贺明章爱了沈如竹一辈子,沈如竹回赠给贺明章一顶能戴五十年的绿颜色的帽子。”
我和沈如竹领养的孩子贺忆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安慰我,可嘴唇张开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眼神里竟多也带了几分……可怜。
他可怜我?
我一瞬不错地看着这个我一手长大的孩子,恍然发现他和那个假书里的人居然有几分相似。
贺忆是我和沈如竹从福利院领养的。
彼时沈如竹说她小时候生过病,没法生育,但又不忍心让我没孩子,于是提议去福利院领养。
说这话时,她掀开衣服,让我看到她肚子上的疤痕。
长长的一道疤痕横在小腹上,该有多疼啊。
我摩挲着她的小腹,心疼地答应了。
沈如竹娇生惯养,不会养育婴儿,所以我就承担起照顾小孩的责任,从小抱着睡觉,喂饭,长大了陪着写作业,玩游戏。
我总觉得,我从小把他养大,哪怕他不是我亲生的,也会产生深厚的父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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