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死了。
我那一针扎在了他动脉上,流血过多而死。
跟他一起来的三个男人本来就被穹山打得半死,一见这情况,一个个都连滚带爬地跑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问穹山。
穹山说他到家发现他娘是装病,不放心我,就连夜赶回来了。
“幸亏我回来了。”
穹山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声音嘶哑,让我连夜走。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抬头。
“你让我去哪儿?”
我猜到了,他是要替我去自首。
我擦一把眼泪,脸上的血糊得更多了。
穹山拿他的袖子给我擦,说:“随便哪都行,我这还有四千多块钱的现金,你都带着。
剩下的,我明天汇到你卡上。”
“不。”
我揪住他的袖子:“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坐牢你也跟着吗?”
“人是我扎的!”
“他是冲老子来的,你是受老子连累!”
穹山一下子发了火,胡乱收拾了几件我的衣裳,攥着我的胳膊往楼下扯。
我抱着他的腰不松:“行,我走!
但是走之前,你得给我一回。”
说着,我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穹山抓住我的手腕,一双眸子黑亮得吓人。
“桃儿......”
“穹山。”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是哀求半是狐媚地跟他说:“从山洞里,我就想跟你了。
穹山,我想要你。”
穹山喉结滚动,半晌,终是点头。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