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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神明画押,仇人全部拿下温清月温清歌 番外

亮鲸鲸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第二章二夫人今日去庙里供香,大清早就离了温府。她们嫌我晦气,烧香祈福之事从不带我一起,倒也乐得自在。我趴在书案上,凝视着手中的红璎珞,晃了晃神。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也是我逃离温府的唯一方法。只要熬到及笄那日,我便能凭此信物,投奔母亲的旧友,逃离这炼狱般的地方。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窗棂处突然探出半个脑袋,洒下一片阴影。心头一跳,我迅速收起璎珞,藏进了屉中。清歌?你......没去庙宇?娘说我手指受了伤,沾不得香灰,让我留在府内。她眨巴着眼睛,朝我露出笑脸。冬日风寒,进屋来吧。她推门而入,很快跑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殷切关心道:姐姐,你手上的伤如何了?怎么好得这样慢?不碍事的,总会好的。娘给我配了特制伤药,药效可好了!姐姐,我来帮...

主角:温清月温清歌   更新:2024-09-24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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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月温清歌的玄幻奇幻小说《我与神明画押,仇人全部拿下温清月温清歌 番外》,由网络作家“亮鲸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二夫人今日去庙里供香,大清早就离了温府。她们嫌我晦气,烧香祈福之事从不带我一起,倒也乐得自在。我趴在书案上,凝视着手中的红璎珞,晃了晃神。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也是我逃离温府的唯一方法。只要熬到及笄那日,我便能凭此信物,投奔母亲的旧友,逃离这炼狱般的地方。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窗棂处突然探出半个脑袋,洒下一片阴影。心头一跳,我迅速收起璎珞,藏进了屉中。清歌?你......没去庙宇?娘说我手指受了伤,沾不得香灰,让我留在府内。她眨巴着眼睛,朝我露出笑脸。冬日风寒,进屋来吧。她推门而入,很快跑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殷切关心道:姐姐,你手上的伤如何了?怎么好得这样慢?不碍事的,总会好的。娘给我配了特制伤药,药效可好了!姐姐,我来帮...

《我与神明画押,仇人全部拿下温清月温清歌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章

二夫人今日去庙里供香,大清早就离了温府。


她们嫌我晦气,烧香祈福之事从不带我一起,倒也乐得自在。


我趴在书案上,凝视着手中的红璎珞,晃了晃神。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


也是我逃离温府的唯一方法。


只要熬到及笄那日,我便能凭此信物,投奔母亲的旧友,逃离这炼狱般的地方。


姐姐!

你在看什么呢?

窗棂处突然探出半个脑袋,洒下一片阴影。


心头一跳,我迅速收起璎珞,藏进了屉中。


清歌?

你......没去庙宇?


娘说我手指受了伤,沾不得香灰,让我留在府内。

她眨巴着眼睛,朝我露出笑脸。


冬日风寒,进屋来吧。


她推门而入,很快跑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殷切关心道:姐姐,你手上的伤如何了?

怎么好得这样慢?


不碍事的,总会好的。


娘给我配了特制伤药,药效可好了!

姐姐,我来帮你上药吧!


不必了。

我慌忙缩回手,摇头拒绝。

二夫人是专门配给你的,不可浪费在我身上。


姐姐!

她撅起嘴,不由分说地拽过我的手,倒上齑粉。

你我是姊妹,本就是一家人,何来浪费?


看着手上的药粉,我本能地开始后怕。


可听着这番话,心头最软和的地方像是被轻轻拂过,忍不住鼻尖发酸。


姐姐,你掌心好像有红痕。

她的动作倏忽停下。


是瘀痕吧。

我并没在意。


好像不是。

她俯下身,凑近我的手掌,目不转睛。


我低下头,也垂眼望去。


伤痕遍布的掌心上,生出了好似脉络般的红纹,被血瘀所遮盖,并不显眼。


它勾勒出的形状,好似一只......蝴蝶。


姐姐,应当是血渍吧,我帮你擦掉。

清歌掏出丝帕,掰开我的手掌,擦拭起红纹。


擦着擦着,她的手劲越来越大,疼得我蹙起眉心。


清歌,不必再擦了。


姐姐,我一定会帮你擦干净的!


刺辣辣的灼痛感从手心传来,我几乎无法忍受,一把甩开了她。


她没能站稳,踉跄两步,直愣愣撞在了墙壁上。


看到她发白的面色,闪烁的眼,我有些无措。


捂住被她磨得刺痛的手,匆忙走上前低声道歉。


姐姐。

忽地,她抬眼看我,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偏执。

你会一直做我的好姐姐,对吗?


短暂愣怔后,我点了点头。


那时,我并不明白红纹的意义。


小姐,该去给二夫人请安了。

阿碧挽起袖子,替我梳妆更衣。


府内上下见风使舵,身为我的贴身侍女,阿碧也不免受到牵连,苦活重活都落在她的身上。


所以,她不能随时跟在我的身旁。


母亲,请喝茶。

我恭敬道。


嗯。

她接过茶水,晾置一旁,一双眼冷若寒霜。


温清月,歌儿的创药没了,怎么不及时添上?


我这就去添。

我转身欲走,却被嬷嬷拦下。


一旁侍女取来戒尺,同我擦身而过,想来又是要罚。


既是记不住,那就帮你长长记性。

二夫人语气轻怠,喊我过去。


嬷嬷立马动手,将我押至桌边,强制扒开了五指。


继母拾起铁制的戒尺,高高举起,仿佛能听见空气被割裂的声音。


我咬紧牙,闭上眼,那戒尺却久久未曾落下。


心生疑惑,我抬眼看去,发现她正死死盯着我的掌心。


神情晦暗,瞳孔震颤,满脸的不能置信。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扣紧杯盏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


不可能是你......不能是你!

暴烈的情绪如挥落在地的杯盏,朝我兜面袭来。


她蓦然抬眸,双目怒睁,看我的眼神凌厉幽深。


形势不妙,我挣开嬷嬷,扭头就跑。


却被身强力壮的男仆按倒,禁锢在地上。


大小姐,你身在温府,想往哪儿跑呀?

嬷嬷凑到我的跟前,笑得讥讽。


二夫人走了过来,穿着金缕鞋的脚高高抬起,对准我的掌心骤然踩下。


钝痛感猝然袭来,我不能自抑地痛呼出声,拼死挣扎起来。


鞋底来回碾压,我冷汗淋漓,掌心好似要生生断裂。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挪开右脚,缓缓俯身查看。


磨不掉呢。

嬷嬷,拿热汤来。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我浑身发颤,连连乞求。


却没换来她片刻的迟疑。


二夫人,热汤来了。


倒吧。

她踢我一脚,宛如践踏一根杂草。


不!

放开我!

不要——啊!






滚烫的沸水倾泻而下,我的掌心霎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极度的痛楚令我全身抽搐,意识模糊,整个人好似从水中捞出。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底一片漠然。


温清月,记住了,别妄想夺走歌儿的东西。


恍惚间,我明白了那花纹的意义。


那是神的庇佑,偏我不能够。


所有人都认定温清歌会是天命之女。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也如此。


可偏偏是低贱如泥的我生出了神纹。


这成了我的原罪,十恶不赦。


小姐,你也是金枝玉叶,怎可如此待你。

阿碧擦拭着我苍白的脸,边擦边抹泪。


溃烂的伤口频繁牵扯着神经,我疼得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吟呻。


冷汗一层层地沁出,几乎浸湿了半床被褥。


浑浑噩噩之间,我又想起那串璎珞,虚声托阿碧拿来。


红璎珞放在我的胸口,像是一颗鲜活的心脏。


是支撑我活下去仅存的希望。


十日。


再熬十日便好。


可不曾想,这竟是我最后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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