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语塞了,转过身去。
“祁言,我是你的妻子。”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把我亲手做的甜点给她吃了,又怎知她是否过敏?”
床上的温语宁轻轻咳了两声。
“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看见甜点想吃的,祁言就送给我吃了。”
她眉眼低垂,声音柔弱,说完又猛烈咳嗽了几下。
祁言立刻皱眉,扶着她躺下。
“好了,你快走吧,等宁宁好了,我再回去。”
我把保温碗放在桌上,离开了病房。
时间已近午后,我才想起来该吃午饭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只喝了一碗米粥,胃里翻江倒海直犯恶心。
刚走到电梯口,我又感觉天旋地转,这次直接栽倒在地。
“醒醒!
女士你醒醒!”
路过的护士发现了晕倒的我。
我也住院了。
“你的各项指标都不太好,本来身子就弱吧?
之前倒是保护得很好。”
“以后切记不可情绪波动过大,也不能长时间空腹,烟酒辛辣都不要沾。”
医生给我挂好点滴瓶,开了药,嘱咐我在床上好好静养。
我独自在医院躺了一周,没告诉任何人。
祁言没有问起我,也没有联系我。
我回家后才知道,他提前三天就已经回去了。
他又开始每晚去酒吧玩通宵,然后醉醺醺地回来。
他可以轻而易举拿我的爱去送给温语宁博她欢心。
可我的爱不是廉价品,他若不要,我便不再多给。
07
自打那件事过后,我再也没有管过他去酒吧的事。
如果婆婆想要他早点回去,我便去带他回家交差,不然就放任他夜不归宿。
我闭上眼,现在回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很快就要结束了。
次日,婆婆又来找我。
她抓住我的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