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只毛线手套被孤零零地遗落在地上。
那是我给澄澄织的。
也许是泪水糊住了眼前景象,我有些恍惚,心中仍不肯相信我和澄澄母女缘分到此尽了。
今后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她,而她与我分别的最后场景,却是一边哭一边怨恨地叫我坏妈妈。
离婚后我辞职了。
继续和俞青洲在一个学校不过徒增尴尬。
离开学校那天副院长有些惋惜地对我说:“江老师,你工作一直都是特别扎实的。
行政事务看着没门槛,其实千头万绪,劳力劳心,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你这一走,恐怕院里要乱上一阵子,才能找到下一个能担起事儿的人了。”
我的离开已成定局,但我仍十分客气地感谢了副院长对我的认可。
辞职后我打算重拾出国深造的梦想。
我带着前半生唯一留下的东西——离婚后分得的那笔财产,只身踏上了前往异国他乡的路。
接下来的日子我为了生活和学业耗尽了一切精力。
我用忙碌洗刷曾经的伤痕。
我也偶尔从亲友处得知故人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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