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起命案相距时间近,犯案手法相似,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或同一伙人所为……你去调查与两名死者相关的人员,列出嫌疑人名单。”
“是!”
伽马警长略微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完自己的助理警员立即行动。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
伽马警长边问边掏出自己的和平保卫队手册开始记录。
“半小时前他就在饭馆门口了,我以为,我以为他只是休息休息……后来,后来发现他一动不动,我想他睡着了,准备拍醒他,哪知看到有血流下来!”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伙计涛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老板泽塔拍了拍小伙子宽厚的背,递上一杯威士忌。
这里有可能是第一凶案现场。
很难想象凶手杀人后会故意把尸体移到热闹的地方——虽然也很难想象凶手直接在这里杀人。
“老泽塔,半小时里有哪些人进出你的饭馆,你还有印象吗?”
“是的,我记得,我和每张桌子的客人都搭过话。
埃塔——菲克巷的包租婆;令人讨厌的纽;柔和歇格马,这两个可疑的家伙还在里面大吃大喝,他们的钱肯定来得不干净。”
“就这四个人吗?”
“是的,我不会记错。”
“老板,还有赤,赤也来过。”
“涛,你是说阿普西轮的女儿?
天呐,什么时候?”
“您当时在和纽说话呢,她买了瓶酒就走了。”
伽马警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死者的女儿在死者被发现前竟然出现在了现场!
这着实令人生疑。
“飞,这把刀你认得吗?”
伽马警长询问起凶器的制造者,飞在城西的角落里经营着一家铁匠铺子。
“是我制作的,我真想念它啊,这可是我的杰作。
警长,您看着刀刃打得,一点儿血、一点儿肉末都不沾……咳咳……啊,是……我欠了埃塔那老妖婆一笔钱,她派她的狗腿子普夕来要债,普夕长得就像头畜生,畜生做的事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