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老话说破茧成蝶,其实是破茧成蛾,你看一丝一缕的,很明显是茧。”
“而且,不是每种蛾子都有趋光性的,像银夜蝶就偏爱生活在阴湿的环境。”
陆美查用袋子将那个茧装起来,用蓝色签字笔写上名字装好。
顶上突然传来轰隆声,我们在闭塞的洞穴里连站也站不稳。
巨石翻滚,尘土飞扬,整个山体都在剧烈颤抖着。
周晓尾叫我们抱着头蹲下,大喊:“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3
等一切都平稳下来后,我们试图找到出口。
唯一的光源已经消失,摸索了几次都以碰壁结尾。
幸亏洞没塌,不然我们三个就要葬身于此了。
我没有他们两个体力好,在极为狭窄的一条道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被陆美查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别这么大口吸气!”
若不是他的力气很大,我还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
我眼中满是惊恐,只能无助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迅速在心底生根发芽。
有一个著名的法理学假想案例叫做“洞穴奇案”。
五名被困洞中的探险者通过民主商议,决定以抽签的方式选出一名牺牲者,将其血肉作为其他四名探险者的食物来源。
如果出不去,这男的会不会把我们宰了吃掉?
而且,按搬运尸体到这么远的地方且能在短时间内制成人茧的嫌疑人理应是男性。
可无论是男是女,是晓尾还是陆美查,我应该都打不过。
我不免为自己的人身安全担忧起来。
旁边的周晓尾扬着眉,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看出了我的惶恐,陆美查立马和我道歉:
“抱歉,我只是有点心急……”
我觉得事情很不对劲,想赶紧报警,可惜洞里一点信号都没有。
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坑,我只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