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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男发小后续+全文

匿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

主角:男发小发   更新:2024-11-03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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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发小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的男发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

《妻子的男发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手机虽然关掉了,但我耳边似乎还依旧充斥着人群中惊喜的尖叫声。

整个城市几千万人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为他们的爱情流泪,呐喊,感动。

而我,这个正牌老公,注定只能是个局外人。

何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

我正在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爸妈昨晚睡得早,没有看到那浪漫的楼顶一幕,对他仍旧很关心:“甜甜,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何甜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我帮他说的谎,骗过了自己的父母。

何甜说:“完了,不好意思爸妈,没能陪你们守岁。”

我爸连忙摆手:“这有什么,年轻人应该以工作为重,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管什么急事,也应该穿好鞋子换上厚衣服再去,女孩子着凉了就不好了。”

我妈已经去浴室放好了热水,“甜甜,昨晚冻坏了吧?

快去泡个热水澡暖一暖,妈去给你煮一碗姜汤去去寒。”

我爸说:“饺子已经包好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就能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了。”

我是独生子,爸妈对何甜这么好,其实完全是为了我。

他们总是觉得,如果他们对何甜这个儿媳妇好一点,那何甜就会对我好一点。

看着爸妈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假设爸妈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昨晚的那一幕,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就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现在不但我自己深陷泥沼,连我爸妈都被我拖了下去。

何甜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淡淡地说:“挺好的。”

“江淮他……他老婆把孩子接走了回娘家了,他一个人跨年,觉得很孤单,抑郁症就又犯了。”

我冷笑了一声:“你是医生吗?

能治他的郁抑症?”

何甜有些愠怒:“我跟他是最好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救他吗?”

“那我问你,最好的朋友,需要接吻才能救他吗?”

何甜瞬间变了脸色:“他那个时候是在犯病,精神不正常,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的情况会更糟糕,万一做出过激的举动怎么办?!”

“楼下警察设置好了气垫,中间还有特警在搭安全架,还有好几个女警在楼顶安抚她,就算她想要跳下去,女警会拉住他,特警会保护他,就算万一真的掉下去了,还有气垫接着,你就非要接吻不可?”

何甜爆发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也说了,那些都是万一!

但凡女警没有拉住,特警也没来得及救,那么高的楼顶,气垫也不一定能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吗?”

“可那时候你已经抱住他了!”

我喊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安抚住他,那么多女警也在现场,大家一起合力完全可以救下他!”

何甜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陈泽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自私?”

我笑了:“我冷漠自私?”

何甜站了起来,“一个无关轻重的接吻,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

重重摔上了门。

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我爸给我找了最好的律师。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再见到何甜了,更不想跟她商量离婚。

按我的意思,直接走诉讼程序,起诉离婚。

我爸是政法大学的教授,他找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如今在国外叱咤风云的大律师霍如琳。

霍如琳比我小三届,我大三已经出去实习的时候,她才大一刚入学。

我只是从父亲的零星话语中知道,她是我爸这将近三十年教学生涯中最出色的一个学生,但其他的,我就没有什么了解了。

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我家楼下对面的一个咖啡厅。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看起来漂亮又精英。

我连忙站起来,伸出手:“你好霍律师,我是陈泽峰。”

霍如琳伸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很绅士,一触即离。

“你好,师兄。”

我没想到,她知道我。

我招手叫来服务生,顺便问他:“霍律师喜欢喝什么?”

霍如琳却说:“温水就好。”

我愣了一下,虽然很犹豫在咖啡店什么都不点只喝一杯温水会不会被赶出去,但毕竟现在我有求于她,只能主随客便。

但是,我给自己要了一杯冰美式。

霍如琳却推了推眼镜,含笑说道:“冰美式对胃不太好。”

我的胃一直有点小毛病。

不过我也不喜欢喝太甜腻的东西,冰美式纯苦,我一直都喝这个。

我说:“美式如果做成热的,那就是黑暗料理啊。”

霍如琳笑着抬了抬手,吩咐服务生:“给这位先生上一杯热牛奶,不加糖。”

“好的,小姐。”

我有些无所适从,只能礼貌地道谢:“那就谢谢霍律师了。”

霍如琳说:“我是你父亲的学生,你也可以叫我小师妹。”

“好的,小师妹。”

霍如琳很满意地勾了勾唇,然后开始进入正题。

“师兄,在我们正式开始之前,我必须得向你确认一个问题。”

“小师妹你说。”

“你还爱何甜吗?”

我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摇头:“不。”

“确定吗?”

我重重点头:“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

“好。”

霍如琳从他的文件包里取出一沓照片,递给我。

我翻看了一下,这不是江淮这些年自杀过的图片吗?

有空空如也的安眠药瓶,系在吊灯上的白色绸带,一大箱正在被点燃的木炭还有旁边的胶带。

当然,还有最近的那张左手手腕被划开一个大口子的图片。

我有些疑惑:“小师妹,你给我看这些是……?”

“这些图片,我都从互联网上,找到了原始图片。”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

原始图片。

也就是说……“这些图片根本就是他从网上下载的?!”

霍如琳点了点头:“是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自杀过?”

霍如琳用手指点了点最后那张割腕的照片:“你看这张,被割伤的是左手手腕,那就应该是用右手割的。”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于——江淮是个左撇子,他的右手根本无法拿刀那么准确无误地割腕。”

我顿时感觉,这个世界简直荒谬至极。


之后的半年,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何甜了。

再次听说他,是跟冯越出去喝酒的时候。

冯越喜滋滋的跟我说:“何甜跟江淮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灌了一口啤酒,“那很好啊。”

“你大概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的婚吧?”

冯越一肚子的瓜,让我吃了个爽。

“……你跟何甜离婚之后,何甜还想回来找你,但是被江淮缠的根本脱不开身!

他开始自残,把自己身上划的全都是伤!”

“……后来怎么样你知道吗?

江淮估计要恨死自己的乌鸦嘴了,他还真的得抑郁症了!

这次不是作假,我托医院里的熟人问了,是做过检查的,确认是重度抑郁症。”

“……他开始真的用自杀威胁何甜,如果何甜不跟她结婚,他就去死。”

我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无所谓道:“那不也还没死那么。”

“你是不知道,就上个月,他给何甜全家都下了农药,何甜,还有何甜的父母,还有江淮自己,全都被送去医院洗胃了,他清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何甜不跟他结婚,那他就带着何甜全家一起去死!”

听到这里,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结果呢?”

“何甜她爸好像是损伤了大脑,现在口歪眼斜半身不遂,她妈症状最重,成了植物人!

何甜现在白天当销售,晚上去当按摩女,听说那按摩店不是正规的那种,有隐藏项目。

何甜真是不要命似得挣钱啊,不然根本付不起她爸妈的医疗费!”

“你都不知道,上周我见过她一次,她整个人又黑又瘦的,都脱相了,见到我的时候一直埋着头,怕我认出她来,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我问道:“那江淮呢?”

“他啊?

哈哈,他没事,洗了胃之后活蹦乱跳的,就是苦了何甜给他生那个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亲爸害死了。”

我一惊:“那个孩子被毒死了?”

冯越摇头:“没毒死,但也伤到了神经,反应很慢,被大货车撞死了。”

我不禁唏嘘了两声。

这孩子的确是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疯狂的爸。

冯越碰了碰我的手肘:“你呢,你现在已经完全走出来了,爸妈有钱,你自己也有事业,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我摆了摆手:“刚从一个火坑里挑出来,我还能立刻就跳下一个火坑啊?”

冯越摇头,啧啧有声:“可怜我们霍大律师啊,五年暗恋,半年明恋,到头来一场空啊,我都替大美女觉得唏嘘。”

我故意逗他:“你觉得她委屈你自己娶啊?”

冯越两手一摊:“人家又不喜欢我,我才不要当下一个江淮呢,强扭的瓜不甜啊不甜。”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我们面前。

冯越暧昧地冲我挤挤眼:“你的白雪公主来接你喽!”

霍如琳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

而且她的车,她的高跟鞋,她的手机,全都是白色的。

时间长了,冯越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雪公主”。

霍如琳手里拎着两份蜂蜜水,她把其中一份递给冯越:“冯先生,给你的,蜂蜜水能解酒。”

冯越故意打趣他:“哟,霍大律师,连我都有份啊。”

霍如琳轻笑:“当然,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也可以随时找我。”

“可以可以,小叔子这关我给你满分!”

霍如琳含笑,把另一杯水放在我面前:“你的,热牛奶,不加糖。”

我接过牛奶站起来,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有个庭审?

我自己可以打车回。”

霍如琳已经伸手帮我拿了包和外套,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帮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顺路,就过来了。”

我提着热牛奶,坐了进去,挥手跟冯越告别。

冯越直接给我做了个鬼脸,示意我快走,少秀恩爱。

霍如琳发动了车子,一边缓缓开车,一边对我说:“何老师说,今晚做了你最爱吃的排骨藕片,让我们早点回去。”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我们?”

“嗯,”霍如琳轻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有些绯红,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师兄,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再次见到何甜的时候,是在法院的调解室。

江淮陪着他一起来的。

还带着孩子。

那是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依偎在何甜怀里。

我的好兄弟冯越陪我一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这孩子真的不是何甜生的吗?”

其实不止冯越,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孩子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孩子太像何甜了。

而且算算时间,我跟何甜认识五年,这个孩子看起来至少有六岁了。

很明显,何甜在跟我认识之前,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江淮立刻反驳:“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跟甜甜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没有一点点暧昧关系!”

何甜不悦地训斥道:“冯越,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当然不可能容忍我最好的兄弟被一个烂人讽刺。

我直接怼了回去:“何小姐,冯越只是提出了一个疑问而已,你大可以直接否认就是,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心虚了?”

何甜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陈泽峰你他妈有病吧?

不就是婚礼上我先去看江淮了吗,你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

家丑非要外扬是不是?”

“当然,”我挺直了胸膛:“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看到,你跟江淮两个人以朋友知名行苟且之事的丑陋嘴脸!”

“陈泽峰你他妈……怎么,你还要打我吗?!

当着法官的面,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淮赶紧拉住何甜:“算了,陈先生心里有气,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婚礼没办成也是因为我,甜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离婚的……”他眼睛红了,像是要哭。

何甜心疼坏了,下意识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哭了,他不敢真的跟我离婚的。

上次是他爸给我鞠了三个躬求我,我才嫁给他的。

这一次,他休想!”

我愣住了。

我爸,一个年过半百,国内政法界的权威,桃李满天下的何老师,居然给何甜鞠躬?!

何甜看我的表情,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你爸没给你说?

当时我就想跟你分手了,是你爸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天一夜,又给我鞠了个三躬,言辞恳切地求我嫁给你,我看在长辈在外面冻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勉强同意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办什么婚礼吗?”

“你……”我还没说话,却听到耳边炸开一声巨响。

转眼一看,霍如琳面前的玻璃杯碎了。

一堆碎玻璃片四散凌乱,她的手鲜血淋漓。

我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帮她按住沾满鲜血的手,跟法官说:“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带我的律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霍如琳却说:“不必,尽快了结这件事也不迟。”

“小师妹,你是个女孩子,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留疤的……”霍如琳转过头看向我,神情温柔了很多:“真的没事,师兄,继续吧。”

何甜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抱着何甜的脖子:“妈妈,他们好可怕,他们为什么要欺负爸爸?”

何甜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赶紧纠正他:“宝宝,我是干妈,不是妈妈。”

孩子却摇头:“可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开。


正在厨房煮饺子的我爸吓了一跳,连忙走了出来,问道:“地震了吗?

还是楼下有人放二踢脚啊?

这威力也太大了吧。”

我妈为了给何甜把洗澡水放在合适的温度,浑身都被水溅湿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小心翼翼地问我:“泽峰,你跟甜甜怎么了?”

我别过脸去,不想让我妈看到我脸上的痛苦:“没事,妈。”

我爸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爸去给甜甜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好不好?”

“爸,不用了……”我妈安抚我:“让你爸问问吧,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爸爸妈妈才能安心啊。”

我爸怕我难受,去了阳台上打电话。

但是连续打了好几个都被挂断了。

到了最后,直接被拉黑,打都打不通。

我爸立刻就要换衣服出门:“我亲自去找甜甜。”

我妈小声叮嘱他:“如果真的是泽峰的错,你给甜甜说几句软话,给她道个歉,泽峰这么喜欢她,咱们当父母的低头就低头了,没什么,全当是为了儿子。”

我爸微微点头:“放心吧,我知道。

儿子对她的心意我还能看不出来么?

咱们就这一个儿子,为了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的心瞬间一片酸楚。

我不知道我爸去找她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但是这件事之后,何甜同意了跟我结婚。

婚礼上,司仪很会搞气氛。

他问我:“婚后家里听谁的。”

我说:“老婆。”

司仪又问:“婚后谁做家务?”

我说:“我。”

司仪很满意我的答复,转而问何甜:“新娘,如果你闺蜜和老公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个问题,其实婚礼之前已经彩排过了。

按照流程,何甜应该会说:“当然是救老公,我的闺蜜们都会游泳。”

这本身就是个一个逗趣的问题,活跃气氛用的。

但是何甜却突然迟疑了,好半天没说话。

她似乎想到了那个人。

司仪催促他:“新娘,该你回答问题了。”

何甜拿着话筒,依旧久久做不出回答。

直到伴娘十分惊慌失措地拿着她的手机递给她:“不好了甜甜,江淮哥又发病了!”

彼时,我穿着白色的西装,手里还跟何甜交握着。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手机上,江淮发来的那一条微信。

左手手腕上划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何甜再也没有犹豫,重重甩开我的手,拎着裙摆飞奔出了婚礼厅。

我被她重重一推,狼狈不堪地后退了好几步。

现场大家哗然一片。

我的好兄弟,也是今天的伴郎,他立刻说,“阿峰,你等着,我去把她追回来!”

我拉住了他:“不用了。”

意外吗?

其实我早已经不意外了。

我跟何甜谈了五年恋爱,这期间她因为江淮突然把我撇下的时刻,数不胜数。

司仪刚刚的问题也是多此一问。

根本不用掉进水里,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她的第一选择永远是江淮。

哪怕是我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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