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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县令,皇帝跪求拜我为师陈云逸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陈云几人到了面前,小伙计便抱拳欢迎起来:“几位爷,里面请,不买可以看看,若有喜欢的,给家人带上一罐也是好的。”
陈云抱拳,微笑示意后,进了“女红坊”的铺子,李享三人也跟着进去。
店铺的里面,做着一位胖妇人在喝茶,见来了客人,胖妇人放下茶碗,喊了一声:“翠儿,招呼几位爷,看几位爷喜欢什么。”
说着话,胖妇人打量着陈云几人,脸上也是变化万千,少许,妇人却惊呼起来。
“哎呀,这不是县令大人吗?我的爷呀,你怎么有空光顾小店了?花间坊不是有金陵城最贵的水粉吗?”
胖妇人显是识得陈云,却故意先不说,让丫头翠儿招呼的时候,才大呼小叫的装作才认出的样子,甩着手中的帕子说起话来。
“掌柜的客气,客气,花间坊的作坊都没了,哪里还有水粉啊?李先生,看着选上几百钱的水粉,明日,本县令要带给宫里的娘娘。”
李享听明白了县令大人的话,便上前很认真的挑选起了水粉,还不时夸水粉好,款式多。
“县令大人,早上就知道了,金陵城怕是都知道了花间坊的作坊没了,真是让人惋惜,那恶人着实该杀,该杀。”
胖妇人似是很同情花间坊的遭遇,说话间也横眉冷对,一副抱打不平的样子。
“翠儿,看着李先生选上哪款了,挑最好的打包。都说同行是冤家,呸,这是混账话,花间坊才是业界翘楚。
如今金陵城的女眷们都知道东市坊的水粉好了,我‘女红坊’也是跟着增色啊。””
陈云听着,莞尔一笑,抱拳道:“多谢掌柜的夸奖,‘女红坊’才是业界前辈,就连宫里的娘娘和丫头们都喜欢‘女红坊’的胭脂水粉啊。”
说完话,陈云有觉着自己说的废话,哪有女人不喜欢胭脂水粉的?若自己是姑娘家,也照样喜欢,莫说是深锁宫墙的后宫佳丽了。
“县令大人真会说笑,宫里怎么会用上我家的水粉呢?宫里不是有自己的作坊在生产水粉吗?”
胖妇人极力辩解宫里不用自家的水粉,陈云听着也是笑笑,道:“掌柜的,你知道的,本县令完全是玩票卖水粉,如今好了,作坊也没了,就连自己送礼的水粉也要来买贵号的了。”
看着陈云唉声叹气,胖女人也是套着近乎,道:“县令大人,需要了尽管来拿,我‘女红坊’有的是存货。”
二人说着话,丫头翠儿已经将李享选好的水粉打包好了,李享付过几串铜钱,将水粉交于了赵德财。
“多谢掌柜的同情,本县令告辞了,告辞了......”说着话,陈云居然哽咽起来。
胖女人见县令大人说话都音色不对,一时也尴尬了起来,正要说什么,陈云几人已经转身出了店铺。
“县令大人,有空常来啊。”胖女人大喊着,也出了店门舞着帕子相送几人。
离开“女红坊”走了十几步,李享回头看着县令大人,低声道:“县令大人,你哭了?”
“哭了,本县令是刻意哭给老鼠的。”陈云说着话,又将一只手放在眼睛前,装作擦拭眼泪。
李享却听得偷着乐了,真是人小鬼大,这话谁说的?是谁他娘的说的?说得真好。
“德财兄弟,将水粉送到云端小酌,我和阿龙弟继续陪着县令大人去哭,去给耗子哭。”
李享说完,赵德财应声提着水粉走了,陈云却停了下来,歪斜着脑袋看着李享,道:“呸,就你这被踢出太医院的前五品医士屁话多。
望月楼你来哭,本县令看你哭得像不像被戴了绿帽。”
说着话,陈云笑着扭头就走,听得阿龙忍俊不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李享却一脸涨红,心里骂了起来:小贼头,小泼皮,恭喜你将来的老婆都是跛子、麻子。
说笑间,穿过好些行人,不觉间三人到了“望月楼”面前,奇的是“望月楼”居然闭门歇业,只在门口挂出了三天后开业的红色告示。
李享看着告示,走到县令大人面前,低声道:“县令大人,抱歉,在下不用哭了,‘万香楼’还是县令大人你亲自来哭吧,嘿嘿......”
“滑头,前五品医士。”陈云回敬了李享一句,只管自己走了,二人即刻跟上。
“万香楼”却没有歇业,只是门口却挂着一个红底黑字的大大招牌,招牌上赫然写着“水粉紧缺,本店自今日起限购”的字样。
“县令大人,他们也玩限购了。”李享低声道。
“东施效颦,学本县令玩这个,毫无新意。”陈云道。
光顾“万香楼”的客人不是很多,稀疏进出的几人显是生意很是一般。
门口的伙计早发现了陈云几人,便满脸推笑的赢了上来打招呼:“是县令大人啊,欢迎,欢迎,快里面请,县令大人来了,招呼着。”
伙计对着陈云几人说话的当儿,还不忘对着店铺里大喊了起来,店铺里接着跑出了一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大户人家的装束,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就迎了上来,躬身抱拳道:“欢迎县令大人,欢迎县令大人。”
陈云猜这拿折扇的中年男子就是掌柜的,便抱拳示意间,进了店铺。店铺的伙计早抱拳道着吉祥话,弯腰做着请的手势。
“李先生,选些上等的水粉,怕是我花间坊半年都无水粉可卖了,选些带回备着给大宅院的丫头们用......”说着话,陈云又哽咽了起来。
掌柜的见县令大人说话成了这样,也是糊涂诧异,这怎么哭了?看来作坊被烧的让这小子知道痛了,烧得好,烧得好啊。
“县令大人,莫要难过,作坊没了可以再建,只要人没事便好,人没事便好。”中年男子假意上前安慰陈云。
“谢掌柜的体谅本县令的心痛,呜呜,呜呜......”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莫要哭了,莫要哭了......”中年男子说着话,就掏出自己袖兜里的方巾递给陈云。
陈云也不接方巾,只顾抹眼泪,直到李享付过几串铜钱,这才稍稍好些。
“县令大人,除去以上所说坐商,常年光顾西市坊的行商约有二十六人,行商每人年可获利二两五钱银子。”
几人一口气说了许多西市坊的详细情况,陈云和李享、张秀才几人都是吃惊不已,一夜之间,他们是如何打探出的这些消息和数据的?真是奇了。
赵德财兄弟们一共十三人,陈云将这些人交由赵德财领导,赵德财直接受阿龙指挥,这样倒也省了不少心。
随后小草带着赵德财等人去吃饭,陈云看着他们也很是欣慰,这些人怕就是自己的亲军了吧。
陈云几人正在大宅院欣赏赵德财等几人的功夫时,掌管各商铺的总管杜三娘来了,她又拿了几篇功勋录,问陈云如何处理。
“依旧五千两银子,谁出给谁上头条,三天出一期报纸,将这些来稿都刊发完毕,就是数万两银子,西市坊的改造将无需融资借债了,何乐不为。”
“县令大人,这几日花间坊还开业吗?早上不时有人来问水粉。”杜三娘问道。
“暂不开业,只接定制的单子和办理会员,下期报纸出来了再开业限量供应”
听县令大人这样一说,众人都更是无话可说,不开业,出报纸也照样有银子进账,姜老伯的作坊那边生产压力就小了许多。
杜三娘听完县令大人的吩咐,将一个包袱交于阿龙后,红着脸走了。
“阿龙,怕是要当姐夫了,我花间坊的喜事啊。”
陈云调侃着阿龙,只惹得众人大笑不止,阿龙也羞红了脸,将包袱拿到房子,打开见是一件衣服,心里也是一阵暖意。
随后陈云让卓然和项来二人去水粉作坊请姜老伯,来看从南云运回的十石干花,准备开新作坊。
让张秀才留在大宅院抓紧完成两位高丽娘娘的画像,之后,陈云带着李享阿龙和赵德财去应天府衙门,找孟端问西市坊的改造父皇朱元璋同意了没有。
临走,阿龙也拿出了昨日那服毒自杀者的那把小刀,让赵德财的十二位兄弟去暗中查这刀的来历和身份,十二人便又换上自己的麻衣出去了。
钱府,是乾帝在德陇县安住下来的临时居所,门口当值的仆人见是县令大人几人,便不敢怠慢,请几人进了府内。
乾帝来到德陇县,隔三差五的找了陈云拉拉家常什么的,也算是交上了朋友了,显然目前为止,陈云也是没有想过乾帝的真实身份。
这时经过钱府,他想起上次和乾帝所谈的合作之事,乾帝也一直是没有反应。
其实乾帝也是故意拖着,他就是想看看小小一个德陇县的县令大人这些年是怎么把德陇县管理的这么好的。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利用了一下不可告人的手段。
碰上乾帝散步了,实际是又去转去了。仆人将几人引到主厅就做,奉上茶水后,仆便退了出去。
几人喝着茶,也是百无聊赖。
不一会儿,在院子听有人在说话。
“几位大人,请到客堂就做喝茶吧,我家老爷也快回来了。”
“无妨,我等就在这院子等着吧。”
仆人见执拗不过几人,便退下忙其它的去了,他们就去到院子闲聊起来,屋子里的陈云几人都听得很是清楚。
乾帝回来的时候,院子的二人上前行礼,乾帝将二人请到客堂。
陈云几人也即刻起来上前给乾帝招了招呼。
乾帝这次直入正题,“不知县令大人是如何把这德陇县西市坊管理的这么好的?”
陈云一听,敢情这乾帝开始有意向和我谈上次的合作之事了。
随后陈云说了自己的设计理念,时间也差不多后就告辞,出了钱府,去德陇县西市坊实地查勘去了。
送走了陈云几人,乾帝还是找仆人去打听陈云在管理西市坊官店的事。
陈云带着阿龙和赵德财二人,直接去了西市坊,进了陈梓文家的院子,陈梓文正在看书,见县令大人来了,早丢下书本迎了上去。
“县令大人,我家的商号暂时不想打理,就想静静,在家陪着母亲和三娘。”
“不打理也无妨,这几日就要启动西市坊改造拆迁,趁着改造时间,你帮本县令做件事。”
“何事?县令大人只管说。”
陈云将陈梓文拉到一旁,附在陈梓文的耳畔就密语起来,直说的陈梓文不断点头微笑,一脸惊喜。
“就这样去办吧,本县令等你的好消息。”陈云说完,陈梓文答应着,之后几人离去。
陈云这次见到乾帝,看似他有意向合作,促进德陇县的发展,可这人每次在节骨眼上就转移话题,大概也猜到乾帝会不会派人去了解他们的事,这可不真不一般,故此交待陈梓文暗中留意这其中的异常情况。
王掌柜的屋子内,陈云还是让他早日康复,这几日就要改造西市坊了,还要王掌柜下大灶为工程队开灶呢,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算是弥补王掌柜所受的委屈。
王掌柜还是陪着县令大人走访了几户穷苦人家,众人都在盼望着西市坊早日改造,以改变自己的生活。
陈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责任,这些穷苦百姓,尤其这些从商的人,不被世人待见,就连“士农工商”都是商在最后。
回到大宅院的时候,张秀才和李享正在接待几家勋贵的管家,陈云让李享匆匆赶了回来就是为了找这些人商量上头条的事。
这十二家的管家们最后一致同意,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上头条,谁家先送来了银子谁家先上。
当天下午,就有几家送来了银子,张秀才只好赶往国子监旁边的印刷作坊,后面的报纸就是两版,要连出数期,张秀才也是压力不小。
项来和卓然也请来了姜老伯,姜老伯看到有十石干花,喜极而泣呀。小草不让他走,就留下等陈云回来一起吃饭。
姜老伯看到陈云和阿龙、赵德财三人回到大院后,走向前去拉着陈云来看干花。
“县令大人,这南云的干花品质一流。”姜老伯说道。
“退堂!”
曹氏之死此案一结,也没啥热闹的,当县衙府门前所有人各回各家以后,陈云在县衙府上又忙了一阵子,便提前下班回家。
没想到回到家,一踏进门小草便神神秘秘说,“县令大人,里屋有人等您,还自称是您的兄弟呐!”
陈云想了想,压根想不出会是谁来找他。
当陈云见到乾帝时,满脸疑惑,啊!兄弟,哪来的兄弟!明明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乾帝走上前去,客气的说,“在下姓钱,名京,因为外出旅游途经德陇县,在这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什么朋友,久闻你大名,想特到府上认识一下。
但贵府仆人不给进,所以在下自称是你兄弟......”
为了隐藏身份,乾帝自称为自已叫钱京。
陈云上下打量了一下乾帝,从他的气质上看,感到此人也并非普通人家,为了促进德陇县的经济发展,有人来德陇县旅游也的确是一件好事,多个兄弟又有何防?
看着比自已年长的乾帝,陈云说:“钱老爷,不知您来我这有何贵干?”
“今天来,也只是认个门,想和县令大人交过朋友。”
乾帝微笑着说。
“好好,欢迎欢迎!小草,给钱老爷添茶!”
小草听到陈云的吩咐,走向前来给乾帝添了添茶水。
两人相见如故,品茶论文,谈古论今,聊得很是痛快,乾帝对陈云这个人,在他内心里,真是无比的欣赏。
看着天色已黑,乾帝起身说辞:“感谢县令大人招待,今日老夫还有他事,就先告辞。”
陈云有些不解,此人来了半天尽是一些闲聊,也没有真实透露找他的目的,不知是何用意。
因此陈云也没有久留乾帝。
乾帝回去后的几天,又去了几趟陈云府上,就是喝上一杯茶,谈谈天说说地,也没有什么正经八儿的事就走。
实际上乾帝这几天的目的就是在认真观察陈云这个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就知道陈云压根猜不出他是谁。
说来轻巧,陈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也派手下的人去打听来德陇县的新面孔这些人平日里在干什么。
这日,乾帝去望月楼喝了早茶,很是大方的赏给王掌柜一个银子,王掌柜就像一个导游一样,给乾帝介绍了德陇县哪里哪里值走一走,特地提到了德陇县西市坊那些商铺云云。
随后,乾帝带着几人拐着弯真的来到了西市坊,居然与正在西市坊办事的陈云不约而遇。
“钱老爷!”
“县令大人”
俩人相互热情打了招呼。
“不知钱老爷要去哪里?”陈云很是客气的问道。
“正好没事,不如县令大人陪老夫走走?”乾帝为了借机对陈云的更多认识,厚着脸皮说道。
陈云没有拒绝答应了。
“没问题,钱老爷,请!”
他们走在西市坊的街道上,陈云被一些商户认了出来。
“县令大人,过来喝口茶吧。”
“县令大人,今日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过来小店吃口饭吧。”
陈云一一回绝,并抱拳和众人打着招呼,只看得乾帝也是满脸笑意,没想到陈云年纪轻轻,在这德陇县就得到百姓的爱戴,真是了不得。
几人走着,周围都有一些铺快铺快在不远处随意走着,刻意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几人正要走出西市坊是,陈虎带着刘宽和索春几人个捕快都到了面前。
乾帝看着如此兴师动众,便苦笑起来,道:“陈捕快还是让诸位都散去吧,老夫也只是来找县令大人说说话,又不是什么贵客,不需惊动大家。”
陈虎听乾帝这样说,他只好让刘宽和索春二人撤了兄弟们,二人发了一个响箭后,那些铺快铺快很快消失的没了踪迹。
陈虎让刘宽和索春二人回县衙忙公务,自己陪着县令大人和县令大人身边的贵客,实际上就是充当保镖的角色。
见铺快都来了,乾帝已经没有了兴致看下去了,就提议去陈云的府上走走,几人这才离开西市坊朝陈府陈府走去
陈府的小草见陈云陪着乾帝来了,即刻在院门口跪下,道:“婢子见过钱老爷、县令大人。”
乾帝很是吃惊,陈云府的丫鬟都认得自己,高兴的直夸:“真是好记性!”
来到陈府,看着面前的一切,乾帝显得很是高兴,道:“老夫好生羡慕县令大人啊,有自己的院子,可以随心所欲的过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云倒也客套,说道:“钱老爷休要羡慕我,我也是只一个小小县令,怎好像钱老爷你这样云游四方,多潇洒自在。
老实说,若不是做点小买卖的生意,大家日子也不好过。”
陈云特地提起买卖,因为他总感觉乾帝多次接触他,是想查他的底,今天干脆就开门山见提出来了,这样倒可以试探出对方到底接触自已的目的。
“买卖我倒是感兴趣,县令大人不知有什么货物,或许我们之间可以谈谈合作。”
“钱老爷,我最近这有一批水粉卖不出去,苦于没有销路。”
“有这等事?”乾帝说着,站了起来似是在想问题。
“不过,如你我合作,质量请钱老爷只管放心。”陈云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容我再作思量,迟些复你。”乾帝也是还不相信陈云一个县令大人居然在他身上打起来做生意的事。
乾帝刚说完话,头上却微微掉下了些许尘土,这尘土细微的连乾帝都没发现。陈虎却是眉头上翘了下,装做什么也没看到。
“那我们到后院走走!”陈云见好就收,不再追问合作的结果。
正当他们准备起身离开客厅,就听陈虎大喊了一声。
“哪里来的贼子,胆子不小,光天化日跑到县令大人府上,意欲何为?”
陈虎大喊着同时,从袖口处甩出了一把短小精致的刀子,朝屋顶枕梁上打去,随即就是一声“哎呀”声。
阿龙也早将乾帝和陈云二人推开,冲进了客厅,接着又是“扑通”一声。
乾帝的两位侍从听到喊声后,二人随即上前,护在了乾帝和陈云身前。
陈云高兴拉着姜老伯就朝后院走,到了后院,他说道。
“老伯,花间坊第二车间就设在这大院了,你看怎样?”
姜老伯这才知道县令大人让自己看后院的用意,早高兴地大声回着陈云的话:“够,够,这大院比我那院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呢。”
“置办些物件和设备就可以生产了,只要有原料,老汉我就可以生产出足够多的水粉。”
“老伯,需要置办什么设备、物件,你老拉份详单,本县令明日就让兄弟们去置办,争取早日开工生产。”
姜老伯自是高兴,跟着县令大人回了书房,就拉起了所需的设备清单,约半个时辰,终于写了几张纸。
陈云几人看着这份详单,才知道这作坊所需的物件还真是不少,看来开作坊也是很不容易的。
“李先生,明日就给德财兄弟支银子,去户部兑换了铜钱就去置办设备。”陈云吩咐李享。
李享和赵德财答应的时候,含香过来喊大家去吃饭,几人便出了书房。
刚出了书房,就听到外面的街巷上有人在大喊。
“快去看热闹,丰业城地界着火了,丰业城地界着火了。”
陈云只看了内院院门一眼,也没放在心上,和众人都朝饭堂走,姜老伯却有一丝惊慌。
“县令大人,老汉还是回去看看吧,咱心跳得慌,不知是哪家要遭灾了。”
“老伯,这发生个火灾也是正常的,这诺达的丰业城,有个火灾人祸的也是不足为怪,先吃饭便是。”
李享几人也劝说,姜老伯这才坐在了饭桌前,和众人动起了筷子,陈云还为姜老伯和赵德财夹菜。
正吃房间,门口的家拥跑了进了,慌张的大喊:“县令大人,有位叫红焉的小姑娘求见,说是作坊来的,小姑娘哭着,似是有急事。”
家拥说完,陈云脑袋就感觉眼前一晃,姜老伯栽倒在了地上,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李享坐在地上扶着姜老伯,掐着他的虎口和人中。
“快请红焉妹妹进来,快问问发生了何事。”陈云大喊着,看着李享在呼喊姜老伯。
阿龙和赵德财二人飞奔出了内院,到了外院门口,只见红焉在大声哭着,喘着气。
“阿龙哥,快,快,作坊来了蒙面贼人,他们点燃了作坊的房子,史大哥和贼人在拼命。”红焉哭诉道。
阿龙喊着赵德财,什么话也没说,二人就奔着出了院门,朝丰业城地界飞奔而去。
火光照脸了半边天,火势已经无法控制,外围早围了几层看热闹的人。
“快救火啊,快救火啊。”几个捕快在大喊着围观的人救火,响应者却寥寥无几,只有花间坊的工人师傅们在哭着救火。
一位捕快还一边敲着锣招呼新来的捕快救火,一边在喊着:“抓贼人、抓贼人。”
阿龙二人冲进火场边上,就听到杂乱的救火声中,还有打斗的声音,循着声音,接着火光,果然看到史大亮正和一位蒙面人在打斗。
蒙面人挥舞着刀,史大亮手无寸铁。阿龙直接扑了上去,和史大亮一起就和蒙面人打斗起来。
赵德财也冲了上去,将手中的一个铁器对着蒙面人就投了出去,“嚓”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过,蒙面人手中的刀飞了出去,掉在了火中。
“抓活的。”史大亮大喊着,和阿龙都飞起了脚,对着蒙面人的胸部就是一脚。
赵德财又拿出了一件铁器,对着被踢的后退的蒙面人就打了出去,蒙面人“啊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三人围上前,要活捉蒙面人的时候,蒙面人早咬了衣领一下,口中吐血,不动了,不远处还躺着一具蒙面的尸体。
阿龙这才看着史大亮,史大亮浑身都是血迹,左臂上还血流不止,显是受伤不轻。
“史兄。”阿龙喊着,上前扶着史大亮,史大亮却倒在了阿龙怀中,他声音微弱的道:“我辜负了县令大人,作坊没了。”之后昏死过去。
......
史大亮再次醒来的时候,陈云握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眼里也是湿润。
“县令大人,小的辜负了你的期望,小的对不住你,对不住姜老伯和诸位师傅。”史大亮躺在阿龙的怀里哭着道。
“没事,你尽力了,师傅们没有伤亡,都是你的功劳。”陈云安慰史大亮,还撕下一块衣服,要为史大亮包扎伤口。
阿龙接过了衣服片儿,为史大亮包扎还在渗血不止的左臂,李享也递上了一小瓶金疮药。
“闪开,闪开,县老爷来了,县老爷来了。”人群外围,一位捕快大喊着。
人群随即闪开了一条道,丰业城县令在捕快的簇拥下到了火灾现场。现场的几位捕快抱拳上前,说了一下火灾的大致情况,只道是作坊没有人员伤亡,两位死者为火灾凶手。
“仵作,验尸,明日将验尸结果报与本县。”丰业城县令喊着,一穿穿着吏服的人便应着声,朝两具尸首奔去。
仵作类似于后世的验尸官、法医,但明代的仵作不属于官,只是官府里下等干活的,属于让人使唤的皂隶一类。
“万捕头,此案有你负责,速速勘验火灾现场。”丰业城县令又对着面前的一位捕快喊着。
那穿着和其他捕快稍有差别的万捕头答应着,叫了几位捕快开始在尚有余火的现场勘验起来。之后丰业城县令到了陈云几人面前。
“县令大人、两位镇抚使大人,下官张福来来迟了,没想到下官的辖内发生了这样大的案子。”原来丰业城县令名叫张福来。
因为陈梓文的冤情和委屈,陈云对这丰业城县令本就没有好感,见这人上前说话,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一句。
“有劳张县令,本殿下只盼着早日缉拿逃脱凶犯,还作坊一个公道。”
张福来躬身抱拳,毕恭毕敬的道:“下官一定全力以赴,争取早日破案。”
阿龙和史大亮二人听罢张县令的话,彼此看了一眼,心道:就凭你德陇县县衙那几个捕快也想破此案?你等欺压倒是百姓可以。
一个岁数有些年长,陈云口中的律师走了出来,他手中的诉书摊在面前。
“原告李阿狗,家有一八十岁老母亲曹氏病重瘫痪在床,最近由于得了风寒,因为喝了被告的黄药子开的药方子就一命呜呼,所以原告断定他的老母亲是被黄药子给毒死的。”
律师一口气读完了诉讼书,转眼看向坐在自己同一边的李阿狗。
而李阿狗脸上得意洋洋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死掉母亲的人。
这是什么情况?看着乾帝一愣一愣的,现在告状都不用给县太爷下跪了吗?
“被告律师,原告陈述的是否合理?”
陈云依然坐在公堂之上,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所以他并没有之前那么懒散,而是扭头看向堂下坐着的被告问道。
而被告那方跟原告一样,也是不需要跪在地上,端正的与自己聘请的律师坐在一起。
被告律师开口,反击道:“县令,原告陈述的不合理,据我了解,我方开药铺几十年,从来没开错药过。
据我调查,李阿狗的母亲并不是吃药吃死的,我放开的药房中并没有致命药,事实是,李阿狗的母亲是风寒感染而死的。”
被告律师说的置地有词,好像是真的一样,但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死的,其实陈云心里早就有底了。
“你放屁,我老母亲我伺候的很好,得了风寒也没有死,就是吃了你家的药才死的。”
李阿狗愤然站起来,怒气的指着那药铺老板的鼻子说道。
“啪......放肆,李阿狗你算老几,本县令还没批准你讲话呢。”
李阿狗被陈云怼了之后,老实多了,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现在本县令要亲自查看李阿狗的老母亲的尸体,并让曹氏亲自告诉我答案。”
轰,听到陈云要这么做,李阿狗坐不住了,“县太爷,我老母亲都已经被毒死了,弄到公堂之上怕是对老人家的不敬重吧。”
“李阿狗,要是老人家死不瞑目那才是最老人家的不敬重吧。”
陈云这么反击,怼的李阿狗一句话也不再讲了。
很快,李阿狗的老母亲被官差给抬了进来。
只见曹氏脸上都是青乌色,嘴角发白,还全身发肿。
众人见到尸体也是哗然起来,并捂上了鼻子。
毕竟曹氏死之前得了风寒,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病毒。
乾帝挤进人群想看个究竟,毕竟他上位以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奇特的办案方式。
陈云走下堂前,站在曹氏面前,看了看。
“曹氏,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县太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去问一个死人是怎么死的?”
“这县太爷是不是疯掉了。”
百姓的议论,乾帝看在眼里,也是捂着嘴巴想笑,但担心别人察觉到自己,不再继续作声音。
李阿狗见到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哭泣,也没有站出来,倒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思考着什么。
陈云会心一笑望着李阿狗的表现。
而那边被告,却一脸震惊的看向曹氏。
众人的目光都挪到了曹氏的身上,只有李阿狗却继续思考着什么。
他的一举一动,陈云看在眼里。
“我......是......被......我......儿......子......掐死的。”
忽然,曹氏张开双眼,嘴里一闭一合,将事情的真象如实说了出来,而后就又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胡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都死了你还害我......”
李阿狗听到曹氏开口,并没震惊,反倒是臭骂了曹氏一顿。
曹氏可是他自己老母亲呀,为何要这般辱骂她呢?难道凶手真的是他?
其他人对于死人会说话的事情非常稀奇,睁大双眼在看那具尸体,开始议论起来,“这个曹氏都死了,怎么还能开口讲话?”
就连乾帝都大为震惊,“难道陈云能让尸体讲话不可?”
“死人怎么会说话?”
“这县令简直太厉害了。”
当李阿狗骂完自己死去的老母亲之后,众人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愕然看向他。
个个好像是知道真相一样,人就是李阿狗杀的,加上他方才骂曹氏的话,令人震惊。
“凶手就是你,李阿狗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云指着李阿狗,怒喝道。
李阿狗脚跟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转而跪在陈云面前哀求道:“大爷,我那老母亲瘫痪在床,我不掐死她,她能浪费我多少粮食,县太爷,我也是被逼无奈呀,我是无辜的......”
“这么说,你老母亲才是罪人了?”
陈云这么反问,李阿狗一句话也不敢作声,被吓得瑟瑟发抖。
像这种做错事还有一大堆理由的人最可恶了。
李阿狗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陈云都不会放过他了,就跪着爬到了陈云脚跟,可被陈云一脚给踢开。
李阿狗被踢到了墙角处,发出吃痛的哀嚎声。
“哎呦喂!”
像李阿狗这种不孝顺老母亲,还把亲生母亲给掐死的,陈云最讨厌了。
“来人,把李阿狗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陈云一声命令下,差爷就将李阿狗给拉下去了,就算李阿狗怎么求饶,都没人出来帮他。
“啪啪!”
等李阿狗被拉下去之后,百姓都鼓起了如雷般的掌声。
“阿龙,别装了,起来吧。”
陈云欣喜的享受百姓给予的掌声之后,就踢了踢那具尸体,还喊他为‘啊龙’?
那个不是曹氏吗?怎么变成了啊龙?
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到众人猜忌的眼神,陈云打算将前因后果告诉大家。
原来,李阿狗的老母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抬到公堂之后,而是陈云让自己的手下阿龙假扮曹氏。
因为曹氏本身体格比较大,与男人体格差不多,让手下阿龙穿上曹氏的衣服,脸上擦点东西,谁也认不出来,所以才有了李阿狗见到尸体产生猜忌的心理。
再者,陈云早就调查清楚了李阿狗的为人了,不仅不孝顺,还非常自私,为了老母亲的遗产,早就想有让曹氏弄死的打算。
知道这个真相后,众人才搞明白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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