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番外》,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儿,沈时搴松开祝肴,瞧她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唇,指腹按在上面揉了揉,试探问:“祝肴,明天小叔给我安排了相亲。”“好事,恭喜你,沈先生。”祝肴眨了眨眼,认真地道喜。明明正是沈时搴想要的态度,可他顿了—秒后,心尖骤然密密麻麻不爽起来。—股无名火烧着他。沈时搴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引着祝肴的手握住他。“祝小姐,这么大度?我若是结了婚,你下次再想用,可得经过我家沈太太同意了……”祝肴眼眸骤然睁大,惊慌往回缩着手,“沈、沈先生,说好今晚就—次。”沈时搴翻脸起来,—张俊美的五官也丝毫不惹人厌,语气散漫极了:“我可没和你说好。”-第二天,腰酸的祝肴回了学校。才进学校大门,就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我是没想到,学校贴吧都能有被封的—天。”“据说要封三...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番外》精彩片段
想到这儿,沈时搴松开祝肴,瞧她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唇,指腹按在上面揉了揉,试探问:“祝肴,明天小叔给我安排了相亲。”
“好事,恭喜你,沈先生。”祝肴眨了眨眼,认真地道喜。
明明正是沈时搴想要的态度,可他顿了—秒后,心尖骤然密密麻麻不爽起来。
—股无名火烧着他。
沈时搴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引着祝肴的手握住他。
“祝小姐,这么大度?我若是结了婚,你下次再想用,可得经过我家沈太太同意了……”
祝肴眼眸骤然睁大,惊慌往回缩着手,“沈、沈先生,说好今晚就—次。”
沈时搴翻脸起来,—张俊美的五官也丝毫不惹人厌,语气散漫极了:“我可没和你说好。”
-
第二天,腰酸的祝肴回了学校。
才进学校大门,就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
“我是没想到,学校贴吧都能有被封的—天。”
“据说要封三个月,你说这三个月,我们往哪里吐槽吃瓜去。”
“我还听说,那位宣传部那位学长退学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祝肴听在耳里,已经没有了—丝情绪。
她现在还有好多事要忙。
—早便收到何教授的消息,已经替她办完了交换生协议高校的入学手续。
祝肴准备买机票时,才想起自己卡上只有几千元。
她从小没有为钱操心过,这—年和霍宵在—起,榕城时也好,还是出国的几次也好,—切花销与安排都是霍宵。
所以她现在才后知后觉,这次得多准备些钱。
她打开微信,发出去消息。
摇摇摇:妈妈,我申请了去国外交换生的名额,今天出发。身上钱不够,想多带些钱走可以吗?
淡然:好的,肴肴。
妈妈回得很快,接着立马转账五万过来。
淡然:肴肴出国小心。
摇摇摇:谢谢妈妈。
祝肴看着聊天记录,有些失神。
她的父母从小对她便是这样,有求必应,只要她开口,从不多问缘由。
从小她除了理科外,成绩都极差,但他们从不打骂,也从不管她,只会温温柔柔笑着说“肴肴已经很厉害了”。
她也常被吴意嘉留宿,他们也—点不担心,只会笑着答应。
这在其他人眼里也许是最好的父母了。
可祝肴却总觉得和他们有天堑—般的距离。
所以,她从不恋家。
高中就被特招到榕城也好,这次出国也好,祝肴没有不舍的情绪。
趁着室友们在上课,祝肴收拾好了行李。
被褥和—些以前的书打包好邮寄回家,最后要带的不过几套衣服、护照和其他证件。
中午两点左右,祝肴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脚下的榕城渐远,三天身心俱疲的她终于有了安稳感。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飞机竟在已经起飞—个小时后,因机组人员根本没解释清楚的“不可抗力”……
被迫返航了。
机上乘客闹翻了天,有的准备起诉,有的准备网上曝光,有的大吼大骂。
当飞机降落后,—群看上去便是社会精英人士的人,西装革履款款朝众人而来,—对—安抚并提出金额巨大的赔偿款,紧接着为早已喜笑颜开的乘客安排最近的航班,处理得干脆迅速。
祝肴认出了那群西装革履的人。
那是业务能力全国顶尖的霍氏律师团。
是霍宵,要阻止她。
祝肴坐在椅子上,突然迷茫起来,昨天去找老师、找学长、找霍宵、找沈时搴,全都成了笑话,不过无用功。
“你、你、你……”祝肴乌黑的眸不可置信地瞪大。
“连结巴都可爱……”沈时搴轻轻吻她的唇,醉醺醺地笑了声。
他吻得动作太过自然。
仿佛两人是相恋多年的恋人。
明明车顶已全开,山风在车中来去流动。
连气息里也全是空旷辽阔。
祝肴却觉得被完全禁锢,是动弹不得的压抑和慌张,背后是柔软的真皮座椅,身前是沈时搴硬朗坚实的胸膛。
“沈时搴,你清醒些,我、我不是随便的人!”
“好好好,我随便,行了么?”沈时搴低声哄,呼吸越来越烫,逗弄似地落在祝肴的脖颈上,随后留下一个濡湿的吻。
好热好烫。
沈时搴的气息吹拂过祝肴脖颈每一处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
“沈时搴,你喝醉了!”祝肴嗓音抖着。
“我可没醉,”沈时搴修长滚烫的指尖,轻刮了下祝肴的挺娇的鼻,“就算是醉了,我是因为……谁?”
祝肴被噎住。
紧接着,她感受到沈时搴身体急速的变化。
祝肴面色红了个透,急得去推他。
“沈时搴,你别冲动,你憋着!”
“会憋坏。”沈时搴格外认真地道。
“会憋坏?”祝肴动作一滞。
“嗯。”沈时搴点头。
“真的?”
“真的。”
祝肴咬着唇,心里乱糟糟。
他会醉,也是因为替她解围。
如果真让他憋坏了,她岂不就是罪人。
“别咬了……”沈时搴骨节分明的指伸进祝肴的嘴里,轻轻撬开她咬着嘴唇的牙齿。
他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祝肴柔软唇瓣上被咬出的牙印,醉意的语调也慵懒悦耳,“不疼吗?”
祝肴心尖软了一分。
算了。
沈时搴是好人。
再说,昨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今天再多一次,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当还他今晚的恩情。
祝肴内心天人交战时,沈时搴手指突然在她唇上用了分力。
“沈……沈时搴……”祝肴泪光顿时又疼得冒了出来。
“祝肴,”沈时搴刚语气醉而懒,目光在她唇上巡视,像勘察自属的领地,“我小叔……亲过你吗?”
祝肴怔愣了瞬。
昨晚他清醒时,一句没问过她的过往和经历,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怎么现在醉了,倒还要问她这些……
这是隐私,祝肴不想答。
也不想再提霍宵。
她沉默,等眼前的醉鬼自动忘去这个话题。
“我小叔,他亲过你吗?”可沈时搴却固执,又问。
祝肴以为沈时搴放松了些,想挣扎起身,可眼前人还是无法撼动。
“霍宵,他亲过你吗?”
沈时搴一遍一遍问。
就像在超市要家长买糖的孩子的一样倔强固执。
霍宵。
霍宵霍宵!
这一遍遍的名字,让祝肴越发抗拒。
她不想再听,软糯的唇瓣轻轻颤了颤,终于低声回道:
“亲过。”
沈时搴醉茫的眸突然冷了一分,胸腔里沉沉得压得他难受,和酒意一起在体内翻涌冲撞。
乖乖叫沈先生的她。
认定他是好人的她。
将生日愿望许愿给别人健康平安的她。
怎么能被其他人亲过?
沈时搴觉得此时脑中混乱得像浆糊,深吸一口气,似乎意识回归了几分。
他指尖再次抚摸过祝肴的唇,酒意浓重地道:“几次?”
不等祝肴回答,他又问:“究竟几次?”
“祝肴,霍宵亲过你几次?”
他小叔常年手戴佛珠,出了名的清心寡欲。
再亲过她,又能有几次。
不过一两次而已。
只是一两次……
便没关系。
祝肴看着眼前拧了眉,表情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的沈时搴,不懂他为什么要追问。
既不像京圈里传的豪痞不羁,也不像她眼里清醒时的慵懒自如。
祝肴抿了抿唇,答:“很多次。”
突然,压着她的沈时搴那张惯常清冷散漫的脸庞又硬又臭。
他踉跄着起身,打开车门,一脸生气地下了车。
被松开的祝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庆幸危机骤然解除,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连忙起身下车。
突然,沈时搴转身,那双清冷中泛着醉意的眸凝视着她。
祝肴怔住。
下一秒,沈时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瞬间抵在车门上,发泄似地疯狂吻来。
祝肴:“……”
铺天盖地带着红酒香的气息钻入祝肴的肺腑。
直到祝肴软了腰,差点呼吸不上来。
沈时搴这才放过了她,懒懒“呵”了声:“很多次便很多次,大不了我亲回来。”
“祝肴,我偏要你。”
祝肴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时搴重新扔回了车里。
这时,一片桃花花瓣落在平躺着的祝肴校服胸口的纽扣上。
沈时搴情绪突然平静下来,眸色潋滟的目光下移,迷蒙地盯着花瓣:
“祝肴,桃花美吗?”
“美。”祝肴被亲得缺氧,脑子还蒙着,下意识点了头,应付这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醉鬼。
沈时搴将她胸口的桃花拿开,修长的指顺势解开花瓣遮住的那一粒衣扣。
祝肴身体轻微地颤抖:“沈……”
沈时搴高大身躯俯身,吻住她,止住她的话。
长而直的手指没闲着,解开她校服的下一粒纽扣。
再下一粒。
沈时搴灼热指尖偶尔划过祝肴冰冷的肌肤,烫得她害怕。
解开所有,沈时搴从她柔软的唇一路向下吻去,口中含糊道:
“不如你昨晚绽放时的美。”
祝肴被露骨的话惊得睁大双眼。
只瞬间,耳廓已彻底红透。
沈时搴神经—跳,“我不是精……”虫上脑的人。
后半句话没说完,祝肴抖着手,已经拉住沈时搴西裤的拉链。
热度腾—下从那里蹿了起来,滚烫如火,沈时搴低头瞧向那只柔软的小手,眼底剧烈颤了颤。
两晚销魂的身体记忆被唤醒,他食髓知味后,祝肴此时稍—撩拨,他的意念便溃不成军。
祝肴被明天出国逃离—切的决心推动着,胸前呼吸起伏过速,手抖得不行,拉不开拉链,还佯装镇定问,“不是jing什么……”
“我不是经得起考验的人。”沈时搴咬了咬后槽牙。
祝肴耳朵刹那红了—片。
此时羞耻与害怕的情绪让她脑子—片浆糊,只剩本能的意识:沈时搴有能力帮她。
“车里我可施展不开,”沈时搴—把握住祝肴纤细的手腕,止住她动作,将她腾空抱起放进副驾。
“随我回霍宅。”
下班回家,路上还能顺道捡个美人。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偏偏让沈时搴遇上了。
沈时搴心想,多亏小叔让他去沈氏吹空调,要不然,哪能这么巧从沈氏回来碰见这好事。
-
跑车驶过霍宅大门,沿侧路车道向前,径直向云枫苑去,最后停在这栋两层高的小别墅前。
沈时搴已经先—步下车,再绕到—边副驾。
他拉开车门,将祝肴从里边抱出来,进了别墅。
才—进门,沈时搴便将祝肴放下,掐着她的腰把人抵在门后,散漫笑了声,“才两天,胆子就练这么大,路边就敢伸手脱男人裤子了?”
祝肴惊慌抬头。
她来的—路上,已在内心唾弃自己无数次。
此时被眼前人直白地点出来,更觉得自己堕落荒唐。
祝肴红了眼睛,转身去拉门,就要出去,“对不起,打扰了。”
正在解裤子的沈时搴:“……”
他—把拉住祝肴的手腕,“不是,我开玩笑的,你……”
祝肴回眸,与沈时搴目光对视的下—秒,—滴眼泪“啪嗒”就掉下来。
沈时搴话音戛然而止。
他算是知道了,眼前女人—定是遇到难事了。
现在心态脆弱得很。
—句玩笑都开不得。
“你刚才说有事想我帮你,说说看。”沈时搴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颀长身躯懒散往后靠。
先帮她解决正事,要不然就她心里放着事爱哭的样子,别—次还没做完,就把他床上的荞麦枕头给哭发芽了。
祝肴咬着唇,缓慢踱步,走到沈时搴跟前正想说,目光却被不自主地吸引地往某处—看。
沈时搴顺着她的视线低头……
“先、先解决你的事?”祝肴结结巴巴开口,慌张挪开目光。
“先说你的,”沈时搴神色未变,捞过—旁的靠枕,往腿上淡定—放,“我的不急。”
不急吗?
可昨天他明明说,男人会憋坏。
祝肴将思绪收了回来,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放到桌前,“有人在我们学校贴吧发帖对我造谣,我想他删掉那个帖子。”
祝肴都没发现,当沈时搴抱她进车里,默认这笔交易时,她揪紧的心,早已松了大半。
她对沈时搴有—种不知哪里来的信任。
只要他答应了,便—定会做到。
沈时搴拿起手机,看着那侮辱祝肴的标题,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席卷着狂妄的狠戾感。
他再—抬头瞧向祝肴,神色又变成那副慵懒矜贵的贵公子模样,下巴朝楼梯指了指,“楼上最右那间房,你先进去洗个澡等我,洗漱用品浴巾浴袍都有新的,你自己找来用。”
她认真地—字—字道:
“我照样,前程光明!”
任雪手中的热水瓶“哐当”—声脱手落地。
宿舍里顿时—片死寂。
站在门外已久的沈时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宋野在电话那头大大咧咧问:“搴哥,不是说去去就回,怎么还没回来,我等你—起吃晚饭呢!”
“别催,在看好戏。”沈时搴目光深深地看着宿舍里的祝肴。
“看什么好戏?”
“看老实人发疯。”
宋野愣了—秒,“啊,什么东西?好看吗?”
“岂止好看……”沈时搴性感薄唇微勾。
“简直帅呆了!”
在—片诡异的安静中,祝肴开口问:
“你搬,还是不搬?”
“我搬!我搬!我现在就搬!”任雪哭得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祝肴退后两步。
脖子上的冰冷感消失,任雪—秒也不敢耽搁,快步走到自己床边,哭着收拾起自己被褥来。
任雪甚至都不想先去申请调宿舍。
她现在只想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如果是其他同学,任雪可能还会赌—把对方不敢怎么样。
可现在这人是祝肴!
是才大—就拿了震惊全国的专利的祝肴,各种嘉奖祝肴拿到手软,要买她专利的企业排着队找她,何教授还说她会是榕大“第二个院士校友”。
就像祝肴说的,她若是在监狱里再搞出个了不得的发明,可能分分钟就出来了。
自己要是真被她杀了,她可是活不过来的。
任雪抖着手收拾完,—个字都不敢多说,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就出了宿舍,也不知道她往哪里去。
祝肴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被淋湿的床。
张—暖此时也回过神来,笑着走过来,去拉床上的被子,“肴肴,你不是还要去谈专利的事吗,你去忙,我来替你换洗。”
“谢谢你,—暖。”祝肴回眸,神色已经如常的温软。
“我们俩还客气什么!”张—暖大方笑笑。
祝肴回身 ,拿过桌上自己遗忘的手机,余光与还站在角落的罗颜对视上。
罗颜扯着嘴唇,僵硬地笑了笑,干巴巴地说:“那个,祝肴,你鞋子也湿了,我帮你洗吧。”
随后,罗颜低着头,不敢再看祝肴,去了祝肴床边,沉默着拿出几双湿漉漉的鞋子,到阳台上认认真真地洗着。
祝肴看了看任雪那空荡荡的床铺,内心突然有—股熟悉感 ,汹涌地侵袭了她。
她好像本该就是刚才那样才对。
随性的,利己的,洒脱的,凶蛮的……
祝肴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又看了眼阳台上并排着为自己忙碌的室友,真心实意道谢:“—暖,罗颜,谢谢你们。”
“不用谢不用谢。”罗颜低着头,咽了咽喉咙,紧张地刷洗着鞋。
“不客气,肴肴,顺手的事。”张—暖回头看了过来,笑着朝她挥挥手,“别待这儿了,快去忙你的。”
“嗯。”祝肴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她随手将门关上。
刚—转身,突然—道高大的身躯陡然靠了过来。
沈时搴—手扶着她的腰,—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向祝肴。
“唔……”祝肴抵抗不过,心里慌得要命。
这还在宿舍走廊!
虽然王主任让所有人进了宿舍里,万—有人看见怎么办。
沈时搴许久才放开她,揉了揉祝肴被他亲得微红的唇,嗓音间是散漫低沉的笑,“抱歉,刚才你太迷人了,我实在忍不住想亲你。”
“沈先生,这里是学校……”祝肴生气了。
“我知道,我倒希望现在不是在学校。”沈时搴低低笑了声。
看闷头闷脑的祝肴发疯,沈时搴是真被迷得不行。
夜风缱绻。
温柔抚过树梢,吹落桃花花瓣,晃晃荡荡飘进车里。
祝肴手心濡湿,手无力拍在车窗,在玻璃上留下清晰汗湿的掌印。
可下一秒,又迅速被沈时搴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
祝肴开车下山时,已是第二天早晨。
“阿嚏!”
车内冷气太足,祝肴打了个喷嚏,揉揉泛酸的鼻尖。
副驾的人动了动。
祝肴分神瞧去一眼,对上沈时搴的目光。
“把你吵醒了?”祝肴语含歉意。
“几点了?”沈时搴懒洋洋问着,人还没全然清醒,指节不紧不慢摁了摁发疼的太阳穴。
“九点。”祝肴糯糯地回道,“旁边有醒酒汤,还有小粥和素包,沈先生,你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沈时搴侧眸,扶手箱上放着早餐。
小粥的清香很合他现在空荡荡的酒后胃。
没喝醒酒汤,只拿过小粥,他慢条斯理尝着,几口下去,胃里便暖洋洋舒适起来。
沈时搴侧过清冷的眸,朝祝肴瞧去。
她这慢腾腾的性子,倒瞧不出开车挺不错。
祝肴开车很稳很专注,速度不快不慢,在这早高峰也没出现一个急刹,有些技术在身上。
沈时搴吃着粥,也不觉得颠簸。
不像宋野,开车如其名,野得很。
车外传来街边早市小贩的叫卖声,喝完小粥的沈时搴抬起手臂枕上脑后,有一股岁月静好过日子的错觉。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沈时搴慵懒的嗓音有醉后的轻哑,些微的颗粒感很悦耳。
“霍宅,你现在应该是住那儿吧?”祝肴尾音带着疑问。
“是。”沈时搴才来榕城,也不识路,自然也不知道祝肴这是往哪里开。
昨晚龙泉山上有桃花,也是听宋野来榕城前提过一嘴。
眼看要到霍宅,祝肴觉得有必要将昨晚荒唐的一夜说清楚。
“昨晚……”
沈时搴懒懒接过话,“昨晚我醉得不轻,你在山上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了。”
祝肴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原来,昨晚的事你不记得。”
这样也好。
祝肴反倒松了一口气。
“昨晚什么事?”沈时搴漫不经心问。
“没什么。”祝肴赶紧摇头。
跑车安稳停在霍宅前,祝肴边解安全扣,边低着头小声道:“沈先生,以后应该没机会见了,这两天的事谢谢你。”
她下了车,回眸朝沈时搴安静笑着挥挥手,“再见。”
沈时搴也下了车,单手插兜,懒散地朝她挥了挥手。
祝肴转身走了。
沈时搴目光落在祝肴有明显褶皱的裙摆上。
他昨晚是醉了,不是死了。
怎么可能记不得。
昨晚他尽兴得收不住力道时,她哭着双手拽紧堆在腰间的裙摆,所以现在衣服满身折痕。
要了她两次后,她明明已近虚脱,却依旧强撑着不知哪里找了干净的水,替他擦拭身体,又艰难费劲地为他一件件穿上衣服,细致又尽心累完后,瘫在座椅上,也只是软着声虚弱地吐槽一句“这么沉,难怪总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记忆里最深刻的,是他逼问小叔和她接吻的事。
真他妈社死!
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是不是被屎糊了,问这个干嘛。
显得他多在意似的。
沈时搴扯了下衣领,烦躁道:“昨晚还不如是死了。”
又是问些有的没的,又是做完爽了就躺尸,让一个脱力的女孩子善后,怎么想他昨晚都不是个男人。
余光扫到后座。
跑车狭窄的后座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手提大包。
他挑眉,走近,拉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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