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又将那高高的盆底鞋踢走,裙摆过长,恰好能挡住,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发现不了她没穿鞋。小腿都要抽筋了。只是还是担心会有人经过,幺幺倒是停下了对头上那些沉重的饰品的注意。鞋袜厚重,幺幺晒着太阳,在御花园内悠闲的散着步。她脚踩鹅卵石,又痛又爽,疼的她面目狰狞。与此同时,她也在想着接下来的剧情。好像是男女主后来在宫中御花园谈话来着,然后被萧祈之插入了一脚,接下来便是修罗场。至于怎么修罗场,幺幺记得不是很清楚。走着走着,突然,幺幺察觉到了股异样。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好像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这种视线就越加明显。上次在凉亭也是一样,只不过她太累,并未多深究。现在又是她一个人,这让幺幺很难不害怕。上次劫匪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想杀了她的目前看来不止萧...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然后又将那高高的盆底鞋踢走,裙摆过长,恰好能挡住,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发现不了她没穿鞋。
小腿都要抽筋了。
只是还是担心会有人经过,幺幺倒是停下了对头上那些沉重的饰品的注意。
鞋袜厚重,幺幺晒着太阳,在御花园内悠闲的散着步。
她脚踩鹅卵石,又痛又爽,疼的她面目狰狞。
与此同时,她也在想着接下来的剧情。
好像是男女主后来在宫中御花园谈话来着,然后被萧祈之插入了一脚,接下来便是修罗场。
至于怎么修罗场,幺幺记得不是很清楚。
走着走着,突然,幺幺察觉到了股异样。
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好像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这种视线就越加明显。
上次在凉亭也是一样,只不过她太累,并未多深究。
现在又是她一个人,这让幺幺很难不害怕。
上次劫匪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想杀了她的目前看来不止萧祈之一个。
还另有旁人。
未等她想好对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皇后?”
幺幺闻声转过头,没想到,第一个出来的居然是萧涎。
那股异样的视线在此刻,似乎也消失了。
幺幺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正想说什么,结果眼前的人后撤一步,就要行礼,
“参见皇....”
幺幺连忙上前制止,“参见什么呀参见,上次咱们见过之后,不是说好了可以喊我小字吗?”
萧涎被扶起,他说,“上次不知晓你的身份,多有冒昧。”
幺幺摆摆手,“害,没事,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用手挡嘴,悄悄的说,“现在四下无人,你我就不必拘礼啦!”
萧涎微微一笑,“是。”
幺幺看了看他身后,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她道,“你们怎么都出来了?膳席结束了吗?”
萧涎摇头,“出了点意外,皇上让我们自由在宫中游玩。”
按照萧涎所说,幺幺大抵明白了一些方才发生了什么。
轮到送寿礼环节的时候,出了意外。
五皇子本是送的是一只长青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皇上面前那只鸟居然是死的。
这可不太吉利。
皇上发了好大的火,甚至直接将五皇子的爵位削掉,幽禁在府。
所以幺幺恰好逃离了那场“闹剧”。
幺幺懵懵的点头,“这也太突然了吧。”
萧涎道,“的确,应是有心人为之。”
说完,和幺幺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幺幺说,“这也不是我们能够猜测的,对了,你会不会下棋?”
“我在御花园内石桌上摆了好多棋局,闲来无事,你我去玩玩如何?”
萧涎轻轻点头,“自然。”
正当两人结伴同行时,身后又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和一个稚嫩的童声,
“萧涎!”
“母后!”
两人同时往后看去,便见张疏冉和萧浮生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萧祈之。
见到幺幺,张疏冉有些意外,她赶忙行了一个礼,“参见皇后娘娘。”
幺幺淡淡一笑,让她起身。
萧浮生则是迈着小短腿奔向她,一把扑在幺幺身上。
“母后母后!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让儿臣好找!”
张疏冉笑道,“七皇子吵着要去找您,正好我与六皇子一并出来,就带他一起了。”
张疏冉是个自来熟,她说,“方才听见二位要去下棋,不知,小女可否有这个荣幸?”
幺幺看了看三人,玩心大起,“自然可以!”
她昨日无聊的时候,听闻要做棋局,特地自制了简略版的飞行棋。
刚好四个人。
看上去更加令人怜惜。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容易委屈和变的脆弱,幺幺深信这一点。
所以也就任由他抓着,一边在床前哄着他,一边给他擦汗。
吃药的时候萧祈之也不配合,紧紧抿着唇。
幺幺哄小孩一样,张开了嘴,“来,啊——”
萧祈之没有什么意识,依旧不予理会。
一旁的太医道,“六皇子潜意识里是抗拒喝药的,兴许拿以往他用过的餐具来喂,会有效果。”
“好办法。”
幺幺吩咐后,一位侍女拿着一跟勺柄早就生锈的勺子放在了她手中。
她看了眼,下意识道,“怎么这么旧,为何不换个新....”
讲到后面,幺幺越来越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勺子的大小,一看就是小孩用的。
联想到每次和萧祈之吃饭,他都不怎么会用筷子。
难道....
他一直用的是这根调羹?
幺幺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初她怕萧祈之看不见送给他的那个勺子吗?
说不惊讶和震撼是假的。
只是没想到萧祈之是这么念旧,又恐怖的一个人。
若不是在送完勺子后把她杀了,她还真的会以为这小变态对她有意思。
幺幺收回目光,用勺子拌了拌汤碗里的药,吹了吹,重新递在他的嘴边,“乖,张嘴。”
萧祈之迷蒙着眼睛看她,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拿着勺子的模样。
萧祈之抓着幺幺的手,脸上竟然浮现起了一丝庆幸,与欣喜,
“姐姐.....”
听到这个称呼,幺幺手中拿着的勺子啪的一声,掉落回碗里。
萧浮生站在一旁给萧祈之擦汗的手一顿,抬头问她,“母后,方才六哥说什么?”
幺幺嘴角僵硬,讪讪的将勺子从碗里拿回,一点一点的给萧祈之喂着药,“没什么,你六哥在说梦话。”
幺幺看着萧祈之的脸,忽然就幻化到了他小时候。
“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姐姐?”
“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
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当时的对话,幺幺对上他的视线,多了一些探究。
是她认为的意思吗?
萧祈之没有忘记当年那个照顾他的宫女,甚至还将这个称呼记在心里,甚至...也许认出了她?
幺幺迅速摇着头。
不可能的,宫女和皇后曾同时出现过在他的视线,不可能被认出。
内心藏着事喂完萧祈之后,她盯着萧祈之的面容看了许久。
难道在过去那些年里,他也曾后悔过?
幺幺不再多想,牵着萧浮生离开了这个房间。
三天后,萧祈之的病总算好了不少。
可等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却不是幺幺,而是一个小团子,萧浮生。
萧浮生趴在萧祈之的床边,头枕在他的受伤,累的睡着了。
萧祈之手有一些麻,略微动了动。
萧浮生睡得不深,被这动静弄醒,揉了揉眼睛。
看见萧祈之眼睛不再迷茫,他笑喊道,“六哥!你醒啦!”
萧祈之似乎被他的笑给感染,轻轻点了点头,“母后呢?”
他记得在头脑昏迷之时,母后明明在身边的。
同时,他还梦见了那个女子。
萧浮生说,“父皇病重,母后被召见了。”
萧祈之微微一愣,神情有些紧张,“可知道是何事?”
萧浮生摸了摸下巴想,然后晃着脑袋,“不知道诶。”
——
“朕,怕是大限已至。”
幺幺跪坐在皇帝的床前,神情悲痛,用一根手指去堵他的嘴唇,“皇上!您万万不能说这样的傻话呀!”
然后又拼命挤出几滴眼泪。
皇上说,“朕知道,烟儿是最关心朕的。”
萧浮生嘴巴里鼓鼓的,连忙咽下说话,“此次叫他出去是有事情啦。”
幺幺好奇心被提起,“哦?”
萧祈之说,“昨晚父皇叫上三哥四哥我们几个皇子一同探讨,说是太子行为不正,恐会影响我们,所以要安排我们去佛堂静心休养五日来着,但是父皇说我年纪小,便不用去啦。”
幺幺看着埋头吃饭的小孩,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这回,应当就是皇上准备重新立太子的时候了。
现太子为二皇子,为了夺位,杀了他们的大哥,才站上了这个太子之位。
而萧祈之则把这些信息与其他所犯之事一同以各种方法告诉了皇上。
他们中最不起眼的六皇子,却是一个隐藏在深处蛰伏的野兽。
为了丰富反派角色,她加了一个夺位之事。
而此次佛堂过后,圣上更加看重的人,为三皇子。
除了男女主的主线剧情,反派夺位之事她都是一笔带过,根本不知晓其中会发生什么另外的变数。
幺幺看着萧浮生,叹了口气,笑道,“年纪小,不参与这些是好的,娘亲定会保住你的。”
萧浮生吃的满脸油光,露出几颗白亮的牙齿,笑的见牙不见眼,“浮生也一定会陪着娘亲的!”
幺幺说,“你父皇可说何时去?”
萧浮生:“明日!”
幺幺点点头,知晓该怎么做了。
第二日早晨,萧祈之照旧来给她请安。
但是却在萧祈之开门之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幺幺撑着腰,站在门前,冲他笑道,“来啦?”
萧祈之被她笑容闪了一下,眨了眨眼,稳住心神,“您...?”
幺幺向前跨出一步,轻轻带上门,道,“送你,今日不是要去佛堂?”
萧祈之一时有些微愣,反应过来后幺幺已经走了,他也紧随其后。
“母后为何要送我?”
幺幺抬了抬下巴,看向宫门,“其他几位皇子都有送,我送你,合情合理。”
萧祈之看向宫口,又看了看幺幺,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马车是一人一辆,几位妃子都舍不得自己的儿子离宫去佛堂吃斋受苦这么久,纷纷声泪俱下的握住他们的手叮嘱着些什么。
幺幺和萧祈之在这些人中则显得极为特殊。
她看了看四周尴尬的一幕,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夜就准备好的香囊,“给你。”
萧祈之接过,“这是什么?”
幺幺说,“我打听过,进了佛堂需要穿僧衣,毕竟不是去享福,衣裳定然穿的比较少,你身子又差,这香囊里面是干辣椒,吃了身子会热些。”
萧祈之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在香囊,修长的指尖轻捻,放在手心摩挲,“知道了。”
幺幺双手叉腰看着天,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句,“天,马上就要变了。”
萧祈之听着这话,莫名有些眼熟,抬眼去看她。
幺幺学着其他嫔妃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日应该会下大雨,到时候你出关了我去接你。”
萧祈之顺从的点头,又道了一句,“知道了。”
幺幺看着他和小时候一样乖巧的模样,没忍住,手心一痒,垫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笑的见牙不见眼,
“真乖,去吧。”
上了马车后,萧祈之将香囊放在手心摩挲。
然后,摸向自己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头。
像,太像了。
连这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相像。
沉思片刻,萧祈之拉开了车帘。
幺幺此刻背对着他,依旧用手扶着腰,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着,她似乎还在抱着那位侍女的手撒娇。
“可我是小孩呀!”
幺幺叉着腰笑骂道,“现在知道是小孩啦?以往谁跟我说自己是男子汉来着?”
“我.....”
萧浮生垂下了头,然后小脸一扬,“那母后要快快回来,儿臣想和你一起去逛御花园!”
“好好好。”幺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此刻御花园中游玩的人愈发多了,只有那矮崖处的凉亭没有人。
进了那封闭式的凉亭,张疏冉关上了门,开始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口。
她每轻柔的触碰一下,便问,“这样按会痛吗?”
幺幺摇头,“不是这一块。”
张疏冉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呢?”
幺幺倒吸了口冷气,“就是这!”
张疏冉让幺幺趴在石桌上,一边隔衣针灸,一边道,
“此处是腰肌内里受了伤,应当伤到里面的神经,躺久了,站久了都会疼痛难耐,我给你施针缓解一下,然后再给你开几服药,大概五个疗程会有好转,但治标不治本,日后我若是有空会多多给你用这套针法替你疗伤的。”
幺幺感激不尽,“好,谢谢你。”
施完针后,两人出了凉亭。
被针灸一下,幺幺当真感觉到了没有那么酸痛了。
只是出了门,她却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这矮崖上是没人的,可是四周,却多出了好些人。
这些人有来宫的宾客,也有不认识的,纷纷往这矮崖上挤。
幺幺听到他们中间有人吆呵,
“方才有人说这处有早昙花盛开,不知是真是假。”
“早昙花盛开那可是祥瑞之意啊,就算是假的咱也得去看看!”
这么多人一同涌入,幺幺和张疏冉一时竟然被分开。
方才为了针灸幺幺把身上的发饰什么的都取了下来,现在在人群中不怎么显眼,都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塞了个皇后。
“皇后娘娘....”张疏冉也在找她。
她腰上有伤,万一被碰着哪里就不好了。
两人在人群中对视,不一会儿,张疏冉竟然被挤在了湖边。
心头的奇异闪过,幺幺还来不及深究,便看见有一双手,慢慢伸向了张疏冉。
“小心!”
她张大了眼睛,快速朝那边挤过去。
只是依旧来不及,那双手猛的一推,张疏冉竟然直接被推远,就要掉入湖中!
幺幺咬着牙,用着惯性迅速上前,扑向张疏冉。
指尖刚碰上张疏冉粉金色的衣袖,幺幺突然感觉自己屁股被踹了一脚。
她这才反映过来,那个有意之人的目标,其实是她。
“谁他妈踹我屁股!”
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是她的嘴巴。
被这一踹,她没抓住张疏冉,幺幺也稳不住身形,朝湖中倒去。
她用尽全力转过头,恰好看见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消伱。
“噗通”一声,张疏冉和幺幺一同掉入水中。
窒息的感觉又传来了,幺幺迅速捂住口鼻,可水依旧从她的口鼻灌入了不少。
她在水中睁开眼,寻找着张疏冉的位置。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张疏冉是会一点水性的,她虽然不会游泳,但先前练武的时候憋气很在行。
果然,张疏冉在距离她五米的位置,同样在找寻她的身影。
幺幺求助似的在湖中挣扎,伸出的手也快坚持不住了,意识也要逐渐模糊。
该死,这落湖就要过不去了是吗!
正当她意识消散之际,恍惚看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也坠入水中,朝她的方向游来。
白色的身影,好像是萧祈之。
幺幺犹如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睁大眼睛看他。
却不知,这只会在后代的明人身上,看到他的昏庸。
幺幺突然想到了什么,寒毛直立。
皇上的意思,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一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幺幺后背冒出了冷汗,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正巧此时,门外传来公公的呼叫声,“皇上,六皇子觐见———”
幺幺猛然松了一口气,连忙喊道,“进!”
说完她又安抚的看向皇上,“都说父子连心,祈之受风寒晕倒的人这几天在梦里也一直念叨你。”
“这不,身子好了就直接来看你了,可不能辜负祈之的一片好心哈。”
幺幺笑着,手指放在衣袖里搅着。
皇上心情平复了下来,静静的看了她两眼,然后闭眼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
萧祈之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进来,走路一瘸一拐的。
来到床前,正要下跪行礼。
“罢了,你身子不好,礼就免了吧。”
皇上又换成了一副慈父的模样,好像刚刚说出那段话的人不是他。
幺幺一直垂着头,连两人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父皇的身体可有好些?”
皇上:“嗯,没有前几日那么严重了。”
萧祈之微微一笑,“那儿臣也可以放心了。”
“父皇身子一直不好,在父皇又病倒的那一日,儿臣自作主张的问了当日在宫中一同用膳的御医,他懂些道法,只说父皇您只是被那死鸟惊吓,需要转运罢了。”
“转运?”
此话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因为近日常常被气一下就病倒,身子骨的确大不如前。
萧祈之说:“不错,转运之法,便是以毒攻毒。”
“您被鸟吓住,便是被那鸟的亡魂恐吓,只需再寻几只比它凶猛的野兽,将其杀死,便可将那鸟的亡魂吓走。”
“虽然有些玄学,但是儿臣觉得,不妨一试。”
“那你觉得,要如何做?”
“打猎。”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
“也好,正巧你们兄弟几个也可以联络联络感情。”
“去吧,猎兽最高者,重重有赏。”
萧祈之垂下头,唇角弯起,“谢父皇。”
皇上闭上了眼睛,“下午吧,朕会拟旨,等你伤好的完全了再出发。”
萧祈之立直身子,“是。”
转身前,萧祈之看了眼还蹲坐在地上发愣的幺幺。
她看上去,似乎很害怕得样子。
萧祈之说,“对了母后。”
“啊?”幺幺抬头。
萧祈之:“近日都是你在操办儿臣要喝的药材,御医坊繁忙,我也不再好麻烦刘太医….”
“所以,可否麻烦母后助儿臣取药。”
幺幺瞬间反应过来,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然自然!我陪你一同去!”
幺幺忙不迭的站起身,连辞里都忘记了。
“爱妃。”
幺幺转过去的脊背僵直。
她重新转过身,对上皇上满含笑意的眼,
“爱妃,方才说的玩笑话,切勿放在心上。”
幺幺生硬的回以一笑,“臣妾自然知晓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两眼,两眼一闭,轻声道,
“下去吧。”
“是。”
幺幺几乎要克制住逃也似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冷静的关上门后,她狠狠的松了口气,胸口起伏。
“怎么了?”
站在她身侧的萧祈之说道。
幺幺晃了晃脑袋,魂不守舍的往前走。
“父皇,可同你说了什么?”
幺幺手心都是汗,低着头看自己的脚,摇了摇头,
“害,就…就平日里那些事呗。”
“说谎。”
萧祈之一眼就看出了她拙劣的表演,四下无人,他将人带入一个角落。
幺幺反应过来时,撞到了萧祈之的胸膛。
她缓过神,不解的抬头看他。
萧祈之一直是笑着的,他卧蚕加深,目光含着柔意。
幺幺感觉浑身发冷,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说点什么,
“我…我在意你,你好像发烧了,我叫刘太医再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萧祈之埋在她手心笑,笑声低哑,似乎完全听不见她说话,
“你,怎么能把那披风赠与旁人呢?”
“我们明明说过,不能弄脏的。”
“你骗我啊,母后。”
除了她,被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很脏。
幺幺现在觉得萧祈之不正常。
他的力道不似正常人,她用尽力气都无法将自己的手给抽出,萧祈之拽的太紧了。
“你弄疼我了,萧祈之….”
萧祈之在她掌心抬起头,眼神如沼泽里面的毒蛇,死死得盯着自己的猎物。
忽然,幺幺感觉自己的腰间,附上了一只手。
那手掌也是滚烫的,一寸寸掠过她的腰部,像一条火舌缠绕着她,萧祈之垂眸,
“这里痛吗?”
幺幺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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