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其实这三个月我们虽然有了很多交集,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行为,这么亲密的举动还是第一次呢。
飞机路过每个楼顶的时候都会扔下一个箱子,到了我们楼顶的时候那个人有意避开了我种植的蔬菜。
可能他看到这些蔬菜已经确定了这个楼里有幸存者,不想破坏我们的劳动成果。
我去把箱子捡了回来,里面是一些食物和水,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加油,坚持住!”
今天我和苏晓慧小小的奢侈了一把,今天的消息对我们来说太值得庆祝了,所以小小的奢侈一下还是可以的。
放纵的方式依旧是吃火锅,只不过这一次吃的更加丰盛了而已,我甚至感觉至少长了一斤肉。
接下来的日子里,飞机每隔三天就会过来一次,发现物资被拿走的楼顶就会再度投下物资,而且数量比第一次明显要多了不少。
半个月以后,大型无人机开始喷洒药物,那个味道很清新,让闻惯了丧尸腐臭味的我们还有一点不习惯呢。
丧尸只要接触到这些药物,立刻就会丧失掉活性,直接瘫软在地,似乎重新变成了尸体。
药物喷洒结束后,地面的部队开始行动,他们手里拿着热武器,把躲在角落里的丧尸清理干净,随后用卡车把这些尸体运走。
停在东门三个月的车被拖走了,战士打开车门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一只丧尸,我记得他是砸墙的那个小弟。
我有些庆幸,当时感觉车里面会有物资,我蠢蠢欲动了好几次想要去看一下,不过都被苏晓慧拦了下来。
清理工作太过庞大,我发现清理的人群不只有兵哥哥,还有很多群众的身影,大概率是被救下来的人自愿加入了这项工作。
我们的国家是军民一家亲,军队一定会拼在第一线救助民众,而民众在有能力后一定会尽可能的帮助军队。
尸体被清理结束,开始有人来上门给人打疫苗。
我早早的就把消防门打开了,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