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明怔怔看叶空：“你认真的？”
“嗯。”叶空点头。
张立明便无语良久，伸手将叶空的钱拿了过来，撕了一张纸，手写收据递给叶空，然后道：“愣头青！”
整个下午，张立明没有再跟叶空废话半句。
愣头青这三个字，似乎已经顶在头顶，成了叶空的荣誉称号，路过的同事，都笑得很玩味。
而愣头青叶空，在看着诚德这个单子时，眉头紧锁。
他现在都想骂自己一句愣头青了。
能够难走三个市场部员工，并让乔若涵大发雷霆的单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做。
其实乔若涵也不是无理由的为难叶空。
新入职的员工，在老人待几天后，都会自己出去谈单子。
叶空不过是提前了，这种先例也有过。
市场部的员工按不按时上下班，都没关系，只要你拿得出业绩，一切好说。
这也是办公室里人看着挺少的原因。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还没到下班时间，办公室的人就走了个干净，连乔若涵这个经理都离开了。
锁门的保安对叶空虎视眈眈，盯着他起身离开。
寻常人看不出什么，但叶空能发现，这个保安无论是站姿还是走路时，看似寻常，实则毫无破绽。
这是个高手！
拥有这种身手的人，要么当私人保镖，要么去安保公司接活，怎么可能甘心当个小保安？
刚来第一天，就发现了端倪，是一个好的开端，但叶空没打草惊蛇。
时间还长，在金羚科技站稳脚跟之前，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刚离开公司，卢曼心又打来电话，问叶空要不要她送。
叶空自然是拒绝的，因为已经在聊天软件上跟尹妃月约好上车地点。
走了两条街，红色宝马停在叶空面前。
他钻入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的时候，尹妃月就笑着说道：“刚来就荣获愣头青荣誉称号，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叶空无话可说。
这么点事情，怎么感觉全公司都知道了？
难道这些家伙都闲得发慌，连一个新入职的员工都愿意投入精力来谈论？
“金羚科技主要做的就是信息方面，乔若涵在办公室拍桌子，这件事如果传不出来，那才古怪。”尹妃月似乎看出叶空的不解，开口说道。
叶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