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藏住袋子边上那条藏青色的男士内裤。
我懒得去戳破她拙劣的谎言,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知道了。”
叶冉狐疑地盯着我,确定我真的一点发脾气的前兆都没有,清了清嗓子难得的跟我报备了起来,“这几天我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空,就没去医院看你,你病怎么样了,出院医院有没有嘱咐什么?”
我听了她的解释,心底升起浓浓的讽刺。
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谢倾恒的朋友圈,恐怕还真的就相信她毫不心虚的解释了。
我没应声。
叶冉见我不搭理她,自顾自进了厨房端出了一份打包盒装的帝王蟹。
一看就是剩菜重热,她却说,“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昨天特地给你买了,吃完这个就别再生气了。”
我扫着桌上的帝王蟹没有吱声。
九年了,叶冉还是不记得我对海鲜过敏。
而且爱吃帝王蟹的也不是我,是谢倾恒。
叶冉剥好了蟹肉喂到我嘴边,我扭过脸去拒绝,“我海鲜过敏。”
她难得讨好被我避开,顿时恼意上头来了脾气,“沈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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