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昨晚想了一夜都咽不下那口气。
她才不管宿窈是不是江令窈,总之她宿窈以后日子别想好过!
秦承郢年纪虽小,但像极了秦峥,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气势。
“表姨,你说清楚。”
李蓉飞快看了眼李徇,快速道:“昨儿宿窈推了你姨母下水,我亲眼见到了,反而宿窈还诬陷说是你姨母先动的手,我说不过宿窈,现在就要回兖州了。”
秦承郢唇角嗫喏,却什么都没说。
“你姨母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寺里祈福。”
“这一切都是宿窈害的!”
秦承郢还是下意识为宿窈说话。
“这中间也许有误会。”
“郢哥儿,日久见人心,宿窈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相信你母亲。”
李徇出声打断,“郢哥儿,我先送她出去。”
秦承郢待站在原地。
很快李徇就回来了。
秦承郢仰头问表叔,“表姨说的是真的吗?”
李徇是才子,又曾受过大难,性情温和淡雅,既是三太太侄子,又与秦峥交好,府中各房主子就没有不喜欢李徇的。
李徇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郢哥儿要用心去看。”
小少年低下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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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马车驶向城外。
马车里铺了柔软褥子,宿窈靠在车壁上看话本子。
周道叙驾马与,平齐马车。
昨晚这人半夜被叫走,何时回来的,宿窈并不知晓。
等到天亮宿窈起床,周道叙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
他们今日是去京城外的一个镇上看灯会。
路上并不赶时间。
到了镇子上后,一行人先寻了家酒楼用午饭。
点菜时,宿窈看了会菜单,又抬头睁着大眼看向周道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