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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七陆野的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阅读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就是这两年,他才渐渐掌握了规律,能有效和水沟通了,还能将水变成武器,靠着这个本领,他才能接连立功,还能化险为夷。天已经很暗了,阮七七已经到了石家。石家住的是独栋洋房,二层小楼,门口还能依稀辨认出‘安公馆’三个字,显然这幢房子的前主人姓安,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石荆红身为副主任,霸占了整幢房,现在是饭点,石家飘出了饭菜香味,非常诱人。阮七七已经进了石家后院,种了些菜,还有几株果树,开满了红的粉的花,看着像是梨树和桃树,还有李树和桔树。“晓军,吃饭了!”石母冲楼上叫。“不吃了!”过了许久,石晓军才回了句,语气很不好。“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饿坏了妈要心疼死的,妈和你说个喜事,你牙老子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刘红波那...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4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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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阮七七陆野的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是这两年,他才渐渐掌握了规律,能有效和水沟通了,还能将水变成武器,靠着这个本领,他才能接连立功,还能化险为夷。天已经很暗了,阮七七已经到了石家。石家住的是独栋洋房,二层小楼,门口还能依稀辨认出‘安公馆’三个字,显然这幢房子的前主人姓安,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石荆红身为副主任,霸占了整幢房,现在是饭点,石家飘出了饭菜香味,非常诱人。阮七七已经进了石家后院,种了些菜,还有几株果树,开满了红的粉的花,看着像是梨树和桃树,还有李树和桔树。“晓军,吃饭了!”石母冲楼上叫。“不吃了!”过了许久,石晓军才回了句,语气很不好。“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饿坏了妈要心疼死的,妈和你说个喜事,你牙老子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刘红波那...

《阮七七陆野的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也就是这两年,他才渐渐掌握了规律,能有效和水沟通了,还能将水变成武器,靠着这个本领,他才能接连立功,还能化险为夷。

天已经很暗了,阮七七已经到了石家。

石家住的是独栋洋房,二层小楼,门口还能依稀辨认出‘安公馆’三个字,显然这幢房子的前主人姓安,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

石荆红身为副主任,霸占了整幢房,现在是饭点,石家飘出了饭菜香味,非常诱人。

阮七七已经进了石家后院,种了些菜,还有几株果树,开满了红的粉的花,看着像是梨树和桃树,还有李树和桔树。

“晓军,吃饭了!”

石母冲楼上叫。

“不吃了!”

过了许久,石晓军才回了句,语气很不好。

“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饿坏了妈要心疼死的,妈和你说个喜事,你牙老子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刘红波那小王八蛋抓去农场了,你牙老子肯定会整死他,替你出气!”

石母拿出一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堆成山的菜,捧着送去儿子的房间。

躲在门背后的阮七七,使劲咽了下口水,这老娘们虽然不是好东西,可厨艺是真的好,炒的菜香死个人,还都是她爱吃的。

青蒜炒腊肉,外婆菜炒鸡蛋,蒸腊鱼,炒菜苔,每盘菜都色香味俱全。

楼下没人,阮七七准备把这些饭菜都收了,被人拽住了。

她反应极快地一个肘击,但被制住了,还传来轻笑声,她听出了是陆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阮七七十分好奇,现在的城市没监控,陆野是怎么知道的?

“算出来的。”

陆野笑嘻嘻的,阮七七一个字都不信,大概这就是他的金手指吧?

“晓军,你多吃点,吃完了去楼下盛!”

楼上传来石母的声音,还有下楼声,很快石母到了楼下,陆野像幽灵一样潜到她身后,手用力一击,石母晕倒在地上。

“要不先吃饭?”

陆野也看到了桌上丰盛的菜,嘴里口水泛滥,都是他爱吃的。

“你去把石晓军打晕。”

阮七七也觉得应该先吃饭,让陆野去打晕人,别影响他们进食。

陆野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下来了,手里还揍着一大碗饭,石晓军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他打晕了。

两人大快朵颐,将石家的晚餐全都吃完了,连锅巴都没剩。

“嗝~~~~”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了个饱嗝。

阮七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迷情粉,说明书说效果惊人,细狗能变公牛,石晓军肯定能迅速活力满满。

“配种的?”

陆野好奇地看着药粉。

“嗯,给牛配种的。”

阮七七点头。

陆野嘴角抽了抽,同情了石晓军三秒。

“你先出去,别影响我干活!”

阮七七嫌弃推开他,她只想一个人享受干坏事的成就感,一点都不想分享出去。

“有事叫我。”

陆野听话地出去了。

阮七七去了二楼,将一大包药粉倒进石晓军嘴里,还灌了水,然后在石家翻箱倒柜起来,收获挺大。

现金一千多,粮票五百来斤,还有肉票布票等。

主卧室的箱子里,还找到几块羊绒呢布料,以及的确良布料,还有几斤毛线,都是时下的好东西,阮七七就像蝗虫过境一样,一个不留。

电器她也收了,她不嫌是旧的,回头去黑市卖了。

厨房的腊鱼腊肉香肠,还有腊排骨和腊猪蹄,挂得满满的,大米面粉油也有不少,阮七七也都收了,连铁锅也没留下。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

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

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

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

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

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

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

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起了疑,何建军的身手太弱了,他那三等功是怎么立的?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

刘红玲终于回过了神,看到情郎糊满了血的惨样,尖叫着扑过来,要教训阮七七。

“奸夫银妇,呸……狗男女!”

阮七七迅猛地揪住了刘红玲的头发,用力对着她小腹踹。

“丑八怪,瞧瞧你这破麻子脸,你属癞蛤蟆的吧?难怪要抢男人!”

“有个司令外公了不起啊,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以为你外公是皇帝,你是公主啊!”

阮七七骂得痛快,陆得胜却面色大变,走过来将两人分开了。

“贱人,我要打死你!”

此时的刘红玲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显得越发丑了。

阮七七被陆得胜制着,动弹不得,她昂着头,宁死不屈道:“你们打死我吧,我今天血溅司令部,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陆家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贫农的!”

“你死了我替你收尸!”

陆野不怕事大地起哄。

“请在我的墓碑上,写清楚我蒙受的冤屈!”阮七七严肃道。

“放心!”

陆野郑重答应。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认识多年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得胜太阳穴突突的跳,一个两个都嫌事不够大,这个阮七七刚开始还以为个胆小懦弱的,没想到他看走了眼,这丫头狗胆包天,当着他的面都敢打人,还敢指着他鼻子骂呢!

“阮姑娘,我们是军民一家亲,绝对不会欺压百姓,现在是新社会,没有皇帝公主的说法,你同何建军的家事,军区肯定会还你公道!”

莫秋风适时开口,虽然他很想看陆得胜笑话,但事关军区名誉,他不能公私不分。

“没错!”

陆得胜大声附和,还朝儿子狠狠瞪了眼,陆野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外公,你看她把我和建军打成什么样了,她连军人都敢打,应该抓她去农场劳动改造!”

刘红玲心疼地搀扶着情郎,冲陆得胜不满大叫,凭什么还那贱人公道!

“何建军是阮七七的未婚夫,他们这属于家庭纠纷,对于家庭内部矛盾,应该调解为主。”

莫秋风三言两语就将阮七七的打人事件,定性为了家庭纠纷。

“她说是未婚夫就是了?我才是建军未婚妻,我们结婚报告都打了,这贱人不要脸纠缠建军,她就是个破鞋……啊……”

刘红玲的骂声,被一巴掌给打断了。

陆野抽的,用的力气还挺大,刘红玲左边脸肿了,脑瓜子嗡嗡的。

“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陆野嫌恶地骂了句,还扭头对陆得胜说:“替你教训过了,不用谢!”

陆得胜心里堵得慌,他确实想教训刘红玲,这外孙女越来越不像话,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些,他很怀疑陆野在公报私仇。

毕竟陆野和红玲她妈,向来不对付。

也不对,这小子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对付,他媳妇养的花,臭小子每次回家都要剪个稀烂,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都要咬一口!

“你凭什么打我……啊……”

刘红玲捂着脸愤怒咆哮,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右边脸也肿了。

原本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变成了方形馒头脸,还是撒满了黑芝麻的。

刘红玲完美继承了陆得胜的国字脸和黑皮肤,再加上她小时候出水痘没出好,脸上留下了不少斑斑点点,就像是点缀了无数黑芝麻一样,真的是丑上加丑。

以至于就算她是陆司令宠爱的外孙女,也没人追她,拖到24岁才遇到了专吃软饭的何建军,一个丑,一个贱,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凭我是你舅舅,打你有意见?”

陆野甩了甩手,在陆得胜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抽巴掌抽得他一手油,有个这么丑还不讲卫生的外甥女,陆家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亲舅舅?你家这是癞蛤蟆劈了腿?还是白龙马出了轨?”

阮七七脱口而出。

“啥意思?”

陆野凑在她耳边问,他直觉这姑娘刚刚说的不是好话,必须搞清楚,否则晚上睡不好觉。

谁让他是个好奇心超级旺盛的人呢!

“就是搞破鞋!”

阮七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陆野嘴角抽了抽,冲她竖起大拇指,连老头子都敢涮,这姑娘真勇!

他喜欢!

陆得胜朝他俩看了眼,虽然听不懂,但又是癞蛤蟆,又是白龙马的,那丫头肯定没说好话。

他又看向疼得直哼哼的何建军,目露鄙夷,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真是个软蛋!

“何建军,你老家有未婚妻,就不该再找对象,你和红玲的婚事取消!”

“外公,是这女人不要脸纠缠建军的,我不要取消!”

刘红玲怨恨地瞪着阮七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相貌好还体贴的对象,同何建军交往的这半年,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活,她绝对不要放手!

“闭嘴!”

陆得胜沉下脸,怒喝了声。

刘红玲哆嗦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公最恨仗势欺人,她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暴露了真实性格。

阮七七冷笑了声,嘲讽道:“何建军这种窝囊废,我现在瞧不上了,你只管拿走,但当初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何家悔婚必须三倍返还彩礼,总共九百块,这笔钱何建军得赔,陆司令,莫政委,你们说呢?”

“确实得赔!”

莫秋风点头。

陆得胜也没意见,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肯定得遵守。

“什么文书,我不知道。”

何建军装傻,但他额头的冷汗却越来越多,和血混在一起,脸上都是血水。

阮七七鄙夷地看着他,讽刺道:“我早知道你会赖账,文书我拿来了,给陆司令和莫政委都看过了,何建军你甭想赖,九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陆得胜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上前对着何建军踹了一脚,骂道:“老子看过文书了,三百块聘你当上门女婿,反悔了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个狗日的按的手印,九百块你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崩了你个狗日的!”


这些都是他小时候想吃,却吃不到的。

在陆家,这些东西是弟弟吃的。

在莫家,这些东西是莫劲松和莫从容,还有妹妹吃的。

都没他的份。

只有小他四岁的妹妹莫和平,会把吃食藏起来,悄悄拿给他吃,所以,他和莫和平的关系最好。

“我记得家里还有发饼,我去拿来。”

莫秋风笑呵呵地起了身,去柜子里找到了半袋发饼,还有半罐麦乳精,给他们冲了两杯特别浓的,奶香味特别足。

发饼,有奶香味,很好吃

“吃吧。”

莫秋风把东西放在他们面前,还有个红包,塞给阮七七。

“谢谢莫叔。”

阮七七不客气地收了,塞进口袋里。

“自家人别客气,你既然和小野处对象了,以后要多关心他爱护他,这孩子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也怪我和他妈没尽到责任,伤了他的心,唉,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得向未来看,小野,别让怨恨蒙蔽了你的心,该放下的得放下,这样你自己也过得轻松些。”

莫秋风语重心长地说了—番话,想劝陆野放下仇恨。

他是真心觉得,陆野被怨恨蒙蔽了心,也影响了他的性格,行事越来越偏激,这样很不好,作为男人应该豁达—点,别总是计较已经过去的事。

陆野冷笑了声,没回应。

“莫叔,以德报怨,何心报德?照你的意思,以前的仇恨都可以放下,那小鬼子的仇恨要不要放下?”阮七七反问道。

莫秋风面色微变,不悦道:“这两者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慧兰是小野的亲妈,顶多只是内部矛盾,小鬼子那是国家仇恨,你这孩子乱打比方。”

“没乱打啊,有时候亲人捅的刀子,比小鬼子捅的还疼呢!”

阮七七笑着反驳。

往往最痛的—刀,都是来自最亲的人。

陆野长成现在这样的性格,全都归于父母的不负责任,是他们欠他的。

—直安静坐着的陆野,眼眶突然红了红,他撇过头,不想让莫秋风看到他的软弱,可他真的好想哭。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听到有人站在他这边,替他说出了心里的委屈。

其他人都只会说他的不是,说父母再不是,也生你养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大逆不道云云。

可有没有人问过他,他有没有想生出来?

生他的时候不征求他的同意,生出后对他不闻不问,成长中对他漠不关心,他们有什么资格骂他?

以前陆野—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容易被父母激怒,而每次发癫后,他的心里都会密密麻麻的疼,就好像有—条很长很长的口子,找不到让它愈合的药,所以它—直在滴血,—直在消耗他的能量,让他无法维持情绪的稳定。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永远都愈合不了的口子,是他的父母捅的呀!

因为是来自最亲的人,所以伤口才会那么深,才会那么痛。

阮七七感觉到了他的伤感,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下,还拿了块发饼塞进他嘴里,“多吃点,难得能吃到你妈的饼,吃不完咱们兜着走。”

莫秋风本来因为她的那句话,有了些许动容,他也在反省,或许他真的从没走进过陆野这孩子的内心,更不清楚这孩子心里的委屈,他可能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他朝陆野看过去,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心里也有些酸楚,还是头—回看到陆野这么软弱的模样。


1971年3月早春,潭州市,省军区门口。

“同志,我是陆司令老家亲戚,找他有要紧事。”

阮七七有气无力地和站岗的卫兵说话,她穿着红黑格子罩衫,扎两根麻花辫,辫尾系了两朵红色绢花,是时下姑娘最流行的装扮。

“我打电话问问司令。”

卫兵很客气,但并没放行。

“我是陆司令老家三姑婆的孙女,叫阮七七,真的有人命关天的大事,麻烦你了。”

阮七七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诚恳。

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车上的年轻男子听到了她的话,不由愣了下,直直看向阮七七。

他能看到的是阮七七的侧颜,脸白嫩得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鼻子小巧圆润,红红的嘴微嘟着,说话慢条斯理细气细气的,感觉是个漂亮胆小的姑娘。

可出口却是弥天大谎。

老头子的三姑婆七岁时就夭折了,哪来的孙女?

阴间钻出来的?

陆野跳下了车,走到阮七七面前,近看这姑娘更白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真像从下面钻出来的。

准备打电话的卫兵看到他,喜道:“陆副营长,这姑娘说是你家亲戚,三姑……姑的……”

“三姑婆的孙女。”

阮七七纠正,她淡定看向面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差点吹出口哨。

真他喵帅!

超像她喜欢的男神元彬!

她将口哨声压了下去,第一百零八次提醒自己,现在是七十年代,不可以对兵哥哥吹口哨,很可能会被抓去劳动改造,那里可比精神病院艰苦多了。

“叫什么?”陆野问。

“阮七七,姓阮的阮,头七的七。”

阮七七用了通俗易懂的解释,旁边的年轻卫兵表情一言难尽。

就没听过谁这样介绍名字的,也不嫌晦气。

陆野眼神变得兴味,和阮七七对视了几秒,差不多同时确定了,他们是同类。

“我带她进去。”

陆野对卫兵说。

“登记一下。”

卫兵毫不怀疑阮七七的身份,毕竟是陆司令亲儿子认证的。

阮七七登记完,上了陆野的车,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她得养精蓄锐,一会儿还有场大战呢。

三天前,她还是21世纪26岁的阮七七,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年,喜提出院,准备回家享受幸福的啃老生活,可才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刷剧的香辣小鱼仔吃完了,她去家附近的超市补货,发现前面排了十几个大爷大妈,且排队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好奇心旺盛的她,连路边的狗尿尿,都要停下来看看,是抬腿尿还是窝着尿,看到这么长的队伍,她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就凑了过去,还跟着排起了队。

然后等来了个拿着大喇叭的超市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叫:“买米排队,不要抢!”

话音还没落,大爷大妈们就像看到了金元宝,红着眼睛蜂拥而上,还嫌她碍事,一人推了一把,她一个没站稳,后脑勺撞地。

断气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更会害死人。

她的冤魂到了地府后,才知道勾她的牛头马面是刚上任的二货,本应该勾和她同名同姓的62岁大妈,还是撞倒她的凶手之一。

结果这俩二货,勾走了才26岁风华正茂的她,等俩二货反应过来,她在阳间的身体,已经被她高效率的爸妈给麻溜地烧成了灰,回不去了。

而且地府这些年业务繁忙,投胎订单安排到了五年后,根本轮不上她,所以,她只有两条路。

要么投胎当畜生。

要么留在地府当鬼。

她哪一条都不想选,她只想当活生生的,可以啃着小鱼仔刷剧的人。

阎君重罚了二货牛头马面,还轻声细语地安慰她,承诺五年后定给她投个富贵荣华的好胎,她可不信这些,当官的说话至少得挤半斤水,与其相信不切实际的承诺,还不如要点眼前的好处。

于是,她用从精神病院学来的本事,将地府闹得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大鬼小鬼都受不了她,天天去找阎君哭诉,阎君千年没犯的偏头疼,都给愁得复发了。

阎君无奈,只能答应给她好处,穿越必备的空间得有,金手指也得有,还得有保命灵药。

她运气还不错,正好有个阴魂轮到重生,正是心灰意冷的原身,她不想重生回去,就把回去的机会让给了她,原身留在地府当鬼,等五年后投胎。

然后她就穿来了七十年代,一个被渣男劈腿的倒霉农村姑娘,父母双亡,无兄无弟,只有一姐一妹,还有隔壁叔叔一家虎视眈眈,想吃她家绝户。

原身和渣男两年前订婚,说好的招婿上门,结果渣男在部队勾搭上了陆司令的外孙女,很快便情浓意浓,只给原身打了个电话,说要退婚。

阮七七穿过来时,原身刚接到渣男的退婚电话,气急攻心昏了过去,她恰好过来了,也明白了原身为啥不想重生回来了。

前有狼,后有虎,身边几乎全员恶人,危机重重,险象环生,原身一个普通农村姑娘,就算重生一回,也斗不过那些恶人。

但阮七七不怕。

连地府的恶鬼都拿她没办法,她岂会怕这些区区恶人?

更何况她还有金手指,只是现在她还用不了,阎君说要穿过来三天后才能用,现在离整三天还差3个小时。

前世原身也来部队找渣男了,但她被渣男的甜言蜜语给哄骗了,以为渣男真的迫不得已,和司令外孙女只是虚与委蛇,渣男还承诺一定会和她结婚,原身信以为真,乖乖回招待所等,连军区的大门都没进。

结果就是原身被一群纨绔子弟给祸害了,这些纨绔子弟是司令外孙女的弟弟找来的,他们祸害了原身,还去原身老家散步谣言,说原身在城里当破鞋,和好几个男人乱搞。

村里流言四起,原身出门都会被人骂破鞋,扔石头,家门口也常有人来泼粪,隔壁叔叔一家也落井下石,绝望的原身跳河自杀了。

原身的鬼魂在阳世飘了几年,看到她姐姐和妹妹悲惨死去,家产被叔叔抢走,害她的那些人过得风生水起,唯一帮她的好人,却被打击报复,执行任务时被算计,头部受了重伤,不得不离开部队,还因为颅内淤血导致精神越来越癫狂,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不甘心的原身又气又恨,她明白自己能力有限,就算再重生一回,也斗不过这些恶人,所以她和阮七七做了交换,让阮七七答应她三个条件。

第一,报仇雪恨,让坏人受到惩罚。

第二,救下帮过原身的好人。

第三,上工农兵大学。

三个条件都不过分,阮七七答应了,顺利地穿了过来,还赶上了渣男退婚的关键时间点。

阮七七依然来了部队,婚肯定得退,但她要大闹部队,让渣男在部队待不下去。

她的处世原则——

谁让她不好过,她就毁了谁!

车停了,阮七七睁开眼,精神好了不少,之前没力气是因为晕车,她坐班车来的省城,车上有鸡有鸭有大鹅,还有哼哼叫的小猪仔。

车上各种各样的粑粑味,结合着汽油味和一个冬天不洗澡的体味,对她造成了致命的魔法攻击,到省城五个小时的车程,熏得她差点再去见阎君。

“你找陆司令是想闹事吧。”

陆野直接了当地问,眼睛很亮。

“嗯,我去上吊!”

阮七七实话实说。

她第一眼看到这男人,就知道他是个癫公,肯定不会拦她。

果然,陆野眼睛更亮了,积极地跳下车,还殷勤地打开另一侧车门,冲她笑得特别浪。

新书女主是癫婆,男主是癫公,两人都有金手指,行事都很癫,本书不下乡,也不考大学,背景是湖南,因为作者大学在湖南,格外想念那边的美食,然后最近作者精神也不太正常,好想发癫,所以才写这样的女主男主,读者如果不喜欢,敬请移步,番茄好看的书很多,不要拘泥于一本,最后,敬请宝贝们高抬贵手,就算不喜欢也不要打低星,移除书架就好,拜托拜托


阮七七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亲嘴滋味真不错,难怪电影里男男女女亲得死去活来,一点都没夸张呢。

“还亲不?”

陆野声音有些哑,眼神火热,他还没亲够,难怪老兵们天天拿炕上那点事吹牛,这事是真好玩啊!

“亲!”

阮七七毫不犹豫,还挪了下屁股,换个姿势再亲。

“咝……”

陆野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要点着了一样,比饿了一个冬天的狼还‘凶’。

他一手托住怀里姑娘的屁股,一手去拉椅子,然后抱着人坐下了,还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哑声道:“别乱动!”

刚刚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专心点,别开小差!”

阮七七不高兴了,都说要亲嘴了,还搞那么多小动作,一点正事不干。

不过她向来比较喜欢主动解决事情,所以,不等陆野动嘴,她就啃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打酱油。

两人这一次更加缠绵火热,熊熊爱火差点把招待所都点着,阮七七的两只爪子也不太安分,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

八块肌肉,人鱼线,公狗腰……乖乖,她以后天天都能吃大餐了!

“别乱动!”

陆野按住了某只作乱的爪子,气息都不稳了,他要再不制止,清白就不保了。

“你赶紧打结婚报告,学学你牙老子,效率快点!”

阮七七也喘得厉害,她主要是欲求不满,现在这年代太保守,这档子事必须结婚后才能干。

“回去就写报告。”

陆野轻笑,见到怀里姑娘红肿的嘴唇,不由心痒痒,又亲了一口。

亲亲这种事真的会上瘾,他现在都不想回军区了,就想亲到地老天荒。

“回去吧,明天再去大院。”

阮七七站了起来,一点都不留恋。

“再亲一下。”

陆野按住她后脑勺,用力亲了口,这才松开。

“明天我来接你!”

陆野笑嘻嘻地走了,走到楼梯间,还能听到他在哼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随后是一声中气十足的‘一二三四’收尾!

阮七七忍俊不禁,关上门,去窗边和老银杏唠嗑了。

“妹子,你和那个细伢子(男孩)打啵打得好响嘞!”

老银杏像长舌妇一样,也就是它没脸,否则绝对是一脸稀奇的八卦样。

“你羡慕了?”

阮七七淡定地问。

话唠老银杏硬是被她噎了好几分钟,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它是真羡慕,因为它没打过啵。

它连嘴都没得,打么子啵?

“你男人刷牙了不?你男人吃韭菜了不?你男人有牙结石不?”

老银杏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硬是找回了场子,三连问把阮七七给问毛了,亲嘴带来的那点子甜蜜浪漫感,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韭菜和牙结石了!

“老子烧了你!”

阮七七咬牙切齿地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

“我错了,我告诉你个秘密行不?”

老银杏立刻求饶,阮七七冷眼看着它,等它说秘密,看值不值得换它一条树命。

“你男人和你一样,有灵气,但没你强!”

老银杏刚刚就感觉到了陆野身上的灵气,和阮七七的一样,但灵气没她多。

“他也能和树沟通?”

阮七七挑了下眉,这个她倒没想到,难怪陆野三岁就能独立生活了。

“不一样,他是其他方面,我看不出来。”

老银杏摇了摇头,枝叶悉悉索索地像下雨一样。

阮七七眼睛转了转,又拿出打火机,威胁道:“这个秘密太小,只能抵你半条命,还有什么秘密?”

“我的命没那么值钱……行吧,你要珠宝不?”

老银杏在凶巴巴的阮七七面前,就像弱小无助的小猫咪,毫无反抗之力,它绞尽脑汁想了想,总算从荒废许久的记忆库里,找到了一处藏宝地。

在它的指点下,阮七七折了一截它的枝条,按照这截断枝的指点,在巷子尽头找到了一处废弃很久的宅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鬼气森森的,只在门口站着都瘆人。

但阮七七不怕,地府她都随便逛,这才哪跟哪呢!

她手里的断枝朝左边弯了下,脑海里响起了老银杏的声音:“朝左边走十五步,往下挖三尺,有宝贝。”

阮七七走了十五步开挖,挖到三尺深时,果然撞到了硬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是一个长满了铁锈的铁皮箱,大约一尺见方,还上了三把锁,不过锁也锈了,阮七七用锄头轻而易举就撞开了。

里面还裹了好几层油纸,裹得特别严实,她一层一层解开,一道珠光宝气射了出来,满满一箱子珠宝。

华丽精致的首饰,五颜六色的宝石,温润剔透的玉器,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藏宝的人家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在后世,这些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在京城换套房了。

她将铁皮箱收进空间,将坑填满,准备回招待所。

路过那株丑不拉叽的老樟树时,阮七七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拍她,她往后瞧了眼,没人,便继续走。

但脑壳又被拍了下,这回拍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特别明显。

“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

阮七七火了,锄头用力敲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势十足。

“是丑樟树,它想让你给它治疗。”

老银杏的声音,从阮七七衣服里钻了出来。

那截断枝被她藏在衣服里了。

像是回应它,老樟树摇晃了满树枝叶,尽管它不会说话,但阮七七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乞求和无助。

“它得了啥子病?”

阮七七问。

“它走了背时运(倒霉的意思),小鬼子飞机轰城时,它给炸了三回,炸成傻子了。”

老银杏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它和老樟树关系不好,打仗前天天吵架,但看到老樟树变成这个傻样子,它心里也不好受,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阮七七这才明白,老樟树之所以这么丑,敢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了,狗日的小鬼子!

在老银杏的指导下,她抱住老樟树,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气息朝手心涌去,老银杏说,她身体里有灵气,能帮老樟树好起来。

一开始阮七七还有点生疏,但渐渐的她入了佳境,便忘我了。

老樟树和老银杏都开心得抖动着树身,而且老樟树被炮火炸毁的半截身体,也长出了新芽,散发着勃勃生机。

周围的一些小树,也都幸福得摇晃着枝叶,它们也吸收了些许灵气,在感谢阮七七。

“谢谢你!”

老樟树的声音很沉稳,一听就比老银杏稳重。

阮七七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些东西,大概就是老银杏说的灵气吧。

她帮老樟树治疗,自己也收获良多,他们属于合作共赢。

“你拿啥感谢我?”

阮七七没说不客气,她最不喜欢说‘不客气’了,她就喜欢有偿帮忙。

一截枝条掉落在她怀里。

“你带上它,能号令全城的樟树。”老樟树说道。

阮七七拿起樟树枝打量,平平无奇,真的那么厉害?

她又拿起老银杏的枝条,没等她问,老银杏就不服输道:“老子也能号令全城银杏!”

以前不可以,但刚刚吸了不少灵气,它可以了!

绝对不要输给老樟树!

阮七七嘴角上扬,将两根枝条都收进了空间,潭州城里种了好多樟树和银杏,有了这两个帮手,她在潭州城几乎无敌了!

第二天,她去邮电局给老家拍了封电报。

“已退婚安好几日后回”

老家阮家湾没通电,也没电话,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电报,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才会去公社打电话。

何建军退婚就是打给公社,然后派人来阮家湾叫原身去公社接电话,非常麻烦。

拍电报稍微方便点,但贵,除非是人命关天的事,否则没人舍得拍电报。

阮七七问了工作人员,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她便将标点符号省了,反正妹妹小雪肯定能看懂。

九个字,三分半一个字,总共三毛一分五厘,四舍五入,算三毛二。

现在一个鸡蛋才两分钱,一封电报能买十六个鸡蛋了,真贵。

她付了钱后,去种子站买种子,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等,每样都买了点,得让林曼云忙起来,省得吃饱了闲的,天天吹枕头风。

傍晚时,陆野骑车来接她,两人回了大院,院子里一片荒芜,林曼云不敢再种花了。

“我们回来了!”

阮七七在院子里大叫了声,林曼云和陆得胜正在吃晚饭,听到他们的声音,两人一下子没了胃口,眉头也皱紧了。

林曼云心里像是被铁爪攥着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一想到以后要天天种菜,她就恨不得弄死这俩贱人!

她之所以嫁给比她爹还大的陆得胜,就是图能当官太太,过上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这些年她也确实是这么过的,可现在她的好日子,却被这两个贱人毁了,她好恨啊!

“哎呦……头痛,老陆,我去躺躺!”

林曼云使出了拿手本领,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要回屋躺着。

陆得胜一点都没怀疑,心里对陆野和阮七七意见更大了。

“我扶你回屋!”

陆得胜体贴地搀扶着林曼云,两人才走了几步,阮七七就进来了。

“不得了,陆野你后妈又怀崽了!”

阮七七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跟在后面的陆野,立刻阴阳怪气道:“稀奇事,空枪也能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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