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朝朝陆远泽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团宠陆朝朝陆远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氏只觉喉咙都弥漫着血腥气。“许妹妹,咱都是体面人,男人还同朝为官呢。结亲不成,总不能结仇的。”姜夫人嘴角有些嘲讽。许氏有什么可高贵的。娘家倒了。大儿子残疾,二儿子是个纨绔子弟,三儿子不通文墨,是京城里的笑话。唯一的小女儿,似乎还不得侯爷喜欢。子孙后代不争气,众世家都看着她的笑话呢。许氏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威胁。是啊,姜夫人长女姜云锦容貌倾城,儿子姜云墨十三岁考取秀才,即将参加乡试考举人。小朝朝气得直咬牙,哦,她没有牙,咬的牙龈都红了。她若是有牙,一定要爬上去咬她一口肉,臭不要脸的!她大哥哥八岁的秀才啊!当年可是把姜家踩到了泥里。许氏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觉夏气红了眼睛,端着托盘走上前来。“退亲。”“但不是你姜家退我砚书的亲。”“是砚书,...
《穿书: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团宠陆朝朝陆远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许氏只觉喉咙都弥漫着血腥气。
“许妹妹,咱都是体面人,男人还同朝为官呢。结亲不成,总不能结仇的。”姜夫人嘴角有些嘲讽。
许氏有什么可高贵的。
娘家倒了。
大儿子残疾,二儿子是个纨绔子弟,三儿子不通文墨,是京城里的笑话。
唯一的小女儿,似乎还不得侯爷喜欢。
子孙后代不争气,众世家都看着她的笑话呢。
许氏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威胁。
是啊,姜夫人长女姜云锦容貌倾城,儿子姜云墨十三岁考取秀才,即将参加乡试考举人。
小朝朝气得直咬牙,哦,她没有牙,咬的牙龈都红了。
她若是有牙,一定要爬上去咬她一口肉,臭不要脸的!
她大哥哥八岁的秀才啊!
当年可是把姜家踩到了泥里。
许氏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觉夏气红了眼睛,端着托盘走上前来。
“退亲。”
“但不是你姜家退我砚书的亲。”
“是砚书,退姜家云锦的亲!”
“我儿砚书,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任何人。为救姜云锦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我儿无愧于心!”
“姜家欺辱我儿,落井下石,不配嫁给砚书为妻。”
“我陆家,要退姜云锦的亲!”许氏拿过交换的玉佩,当真所有人的面,直直的将玉佩摔的粉碎。
【好好好,娘亲干得漂亮!】
【姜家会有报应的!】
朝朝小短腿一蹬一蹬的,映雪没抱稳,差点从襁褓里栽出来。
吓得映雪满头冷汗。
摔碎的玉片从地上溅起,直直的擦着姜夫人的眉心而去。
碎玉擦过她的眉毛,露出一丝血迹。
姜夫人心头狂跳,只觉得一股不安自心头升起。
“你!”她没想到向来柔弱的许氏,竟是如此果断。
可此事姜家理亏,她也不愿女儿留下忘恩负义的污名。但比起这,更重要的是退婚。
退了婚,才有选择的余地。
“当年订下的婚书拿来吧。”姜夫人铁青着脸。
两人当面撕毁了婚书,姜夫人站起身,拿回姜家的信物,神色略显倨傲。
“许时芸,你啊,就守着你那残疾儿子过吧。我家云锦,陆砚书不配!”姜夫人说完,便冷笑一声,带着人高傲的离开了许家。
许氏被气得双眼发红,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她早已差人将此事告知陆远泽。
此刻小厮来报:“夫人,侯爷说……”小厮眼珠滴流滴流的转,就是不敢说出口。
“侯爷说,他既然救了姜姑娘,就不该挟恩已报。这是砚书的命,怪不得别人。”
小厮说完。
许氏生生吐出一口血,吓得丫鬟面无人色。
许氏抬手,止住丫鬟请大夫。
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哼,渣爹拿我哥哥的前途,搏自己的美名!劈死他,怎么不劈死他……】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朝朝拧着眉头,光滑的小脸皱成一团,磨得牙龈都泛出了一丝丝血迹。
劈他劈他!
突的……
外头,晴朗的天空乌云密布。
转瞬之间,狂风大作,风沙吹的人睁不开眼,狂风卷起落叶打着旋儿的冲上天空。
白日里。
一道惊雷自天边炸响。
一道凌冽的白光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空,直直的朝着京城某个小院而去。
轰隆隆……
许氏心惊肉跳的收拢心绪,只觉得女儿那句劈死他话音刚落,惊雷就下来了。
“哎呀夫人,城北起火了。外面都喊,劈到人了。”外头的小丫鬟大声惊呼。
许氏眨巴眨巴眸子,连哭都忘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方才只觉压得心头沉甸甸的郁气,也被那道雷劈散了。
她顿了顿,看了眼举着小拳头一脸怒容的婴孩。
“你偷偷去打听打听,是谁家被劈了。”许氏总觉得,这雷有点奇怪。
就像……
她女儿招来的。
不会真劈中了那个冤种吧?
觉夏立马应下,出门便吩咐下人去打听。
“姜家真是忘恩负义,明明当年大公子是为了救姜云锦落水,如今,她却要退亲!若不是大公子,她早死了!”
“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还不是看许家出事,落井下石!”
映雪抱着朝朝,气得破口大骂。
许氏吐出一口血,心底的郁气散了几分,眉宇间弥漫着担忧:“世人逐利罢了。”她恨的,是陆远泽那一句,那是砚书的命!
“小小姐才醒,怎么又昏昏欲睡了?”映雪有些惊讶。
陆朝朝劈了那道雷,就感觉疲惫的厉害,眼皮子都睁不开。
当即便呼呼大睡过去。
夜里,登枝才满身疲惫的回府。
“夫人,狱中已经打点妥当。老夫人受了些惊,奴婢送了药过去,没什么大碍。老爷让您别担心,他心里有数。在狱中待几日,对许家来说或许是好事。”
“老夫人和众位嫂子,听到您派人去打点,都高兴地落泪呢。”
许氏高悬着的心,缓缓落回原处,心里对娘家又觉愧疚。
她竟然为了陆远泽,与娘家决裂,十几年不曾联系!
心里思索着,等此事过去,不管陆远泽开不开心,她都要回娘家看看。
许氏,少有的睡了个好觉。
而陆朝朝,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她直接从傍晚,睡到了第二日中午。
大夫来了好几趟,每次都很无奈的摊手:“小小姐毫无大碍,她只是睡得太沉。”
“可她怎么不醒呢?寻常两个时辰醒一次,这次睡了一天一夜。”许氏急的嘴角都起了泡。
“大概是,精疲力竭,太累了?”大夫说完又自打了一巴掌。
四十天的婴儿,能有多累?
不能走不能爬,到底怎么给累晕了的?
许氏一愣,想起昨儿的白日惊雷,轻轻抿了下唇。
【好饿啊啊啊啊……好饿好饿好饿……】许氏耳边又听见那道迷迷糊糊的呢喃声。
“朝朝醒了,快拿牛奶过来。”许氏心里那颗大石头落回原地,心中隐隐猜测,只怕昨日的惊雷消耗了女儿的体力。
心里不由犯嘀咕,她这是生了个小仙女儿啊。
陆朝朝打了个哈欠,刚一张嘴,嘴里就喝上了香香甜甜的牛奶。
“谢天谢地,咱们小小姐总算醒了。这一觉啊,可真是睡到了天荒地老。”映雪不由打趣,这家伙,睡的跟断了气似的。
陆朝朝心里落泪,我是饿晕了啊!
鬼知道这灵气消耗牛奶,呜呜呜,当场饿晕了。
许氏怜爱的抱起她,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女儿啊,几乎填补了她整颗心。
也挽救了……
处在谎言中的她。
“夫人,这雷,还真劈到人了。”觉夏一脸八卦的冲进了门。
谢承玺脚步一顿。
穿?
穿什么?
占他的身子?用北昭基业谈恋爱!!
谢承玺浑身凉意直冲天灵盖,竟然有人假冒他的身份,他呼吸一滞。
他还想继续偷听,可此刻小姑娘困的厉害,打着哈欠便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陆远泽匆匆赶回府时,明德苑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
“侯爷,侯爷……”奴仆纷纷跪倒在地。
陆远泽面色悲戚,那滔天的火焰,隔着几条街都让人触目惊心。
“砚书!朝朝,我的朝朝……”陆远泽站在一片废墟的明德苑,身形一晃,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陆远泽神色崩溃,满脸哀痛。
小厮面色一僵:“侯爷,小小姐被太子殿下救了。大公子也毫发无伤,只烧毁了明德苑。”
陆远泽怔了怔,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真是菩萨保佑,真是菩萨保佑。谢殿下救了砚书和朝朝……”他使劲的朝着太子殿下磕头。
谢承玺却是抱着朝朝,淡淡道:“陆大公子和朝朝好的很!”
“中秋休沐三天,侯爷竟是忙的连侯府也不回,若是本宫晚来一刻,只怕侯爷妻女皆要葬身火场!”谢承玺面色带出些许严厉。
陆侯爷红着眼眶,轻声叹息。
“臣谢殿下救命之恩,谢殿下救命之恩。”陆远泽今日陪着姣姣吃了顿团圆饭,他哪里解释的清。
“陆大人好自为之。”谢承玺虽然年仅八岁,可自幼便作为储君培养的他,哪里看不出陆远泽的心虚。
太子将小朝朝还给了登枝。
登枝红着眼睛:“待夫人醒来,夫人必定亲自道谢。”
太子摆了摆手,原本他只是来看看,谁那么奇葩放了个菩萨灯,引得全城磕头参拜。
谁知遇上陆家大火,更是听得朝朝心声。
这一趟,值了。
许氏睁眼时,便听见了小朝朝的碎碎念。
只要烧死我,就能把小女主养在母亲膝下,太恶毒了!!
哼,想要我腾位置,想得美!
许氏红了眼眶,爬起身便将朝朝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娘差点失去你了,娘差点就失去朝朝了。”
陆朝朝被许氏紧紧抱在怀里。
小家伙笨拙的抬手,摸了摸母亲的头发:“不……bu怕……凉凉,不……怕。”
许氏更是哭的厉害。
“夫人,侯爷在门外。”登枝低声说道。
许氏恶狠狠道:“让他滚!滚出去!”
许氏眼中出现一抹杀意,曾经爱的多么深,此刻就恨的多么猛烈。
他竟然,竟然敢对朝朝下手!
门外陆远泽也听到了许氏的声音,心头颇有些不悦。
许氏这段时日当真不知所谓,是他太宠着她了!让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姣姣多温柔体贴,景瑶多么聪慧贴心。
陆远泽强压着火气:“芸娘,失火亦不是我所愿,这段时日我会搬回侯府,好好照顾你们母女。”
奇怪,明明说好的烧听风苑,怎么明德苑着火了?
说完,便离开了小院。
昨夜便抓到了纵火之人。
是内院厨房的小厮,说是许氏罚了他,他怀恨在心。
哼,那小厮的娘子的二舅舅的儿子,是陆景淮的书童。
呜呜呜,烧死大哥,他抄袭的事就死无对证了。
许氏眼眸微亮。
“朝朝,昨夜是大哥护着你吗?”
陆朝朝笑眯眯的点着脑袋。
“好……大锅……走……走!”她指着大哥的方向。
明德苑被烧,昨夜他便搬进了听风苑。
陆朝朝满脸心疼,大哥昨晚扶着墙,站起来走了几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砚书,他竟然愿意护着你。”许氏又是欢喜,又难受儿子受罪。
若是往常,许氏早就把私库钥匙给他,任他选择,绝不会让他没尊严的讨要。
他该怎么说,府里捉襟见肘呢?
陆景淮与姜姑娘的亲事已定,彩礼也已拟出,可全都拿来还了许氏。
就连陆晚意,嫁妆都上不了台面,许氏也不曾添妆。
陆远泽心头不满。
“侯爷可是缺钱了?”许氏眼睛一亮,大度的开了口。
“侯爷若是缺钱,定要告诉我。我们夫妻一体,又是多年夫妻,何必分你我。”许氏说的陆远泽神色动容。
他想要,又想要许氏求着他要。
“府里没钱,吃我的嫁妆,也是应当的。侯爷吃芸娘的软饭,芸娘还高兴呢。”许氏知道陆远泽自尊心强,最好面子,踩着他的雷点状似无意说道。
陆远泽果然脸色漆黑,拳头紧握。
“不缺钱。芸娘的私库,留着自己花。我还不到吃女人嫁妆的地步。”陆远泽语气有些重。
“对了,你让砚书出来做个证,就说砚书不愿拖累姜姑娘,自愿退亲的。”
“外头传言陆景淮抢了砚书的未婚妻,多难听。别毁了对方的未来。人家可是要连中三元的天才!”陆远泽眉眼间隐忍的喜意。
砰!
许氏面色一沉,摔了桌上的茶盏。
“侯爷便是来说这个的吗?你让砚书出来做见证?”
“他被人退婚,被人嫌弃,你还要他出来做见证?你是往砚书伤口撒盐!”
陆远泽好声好气的哄着:“芸娘,砚书已经残废,便是受些委屈又何妨?”
“他不出门,也受不@了伤害。”他语气轻松,气得许氏怒火中烧。
“那陆景淮,我见过的。十七岁的少年,若连中三元,必非池中物,必定冲天而起,不如结个善缘。”
“甚至有人直言,他就是第二个砚书!他的文采,他的文章,不弱于砚书!”
陆远泽眼睛放光,好似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许氏漠然的看着他。
他还记得,当初砚书比陆景淮更聪慧吗?
“谁都不能踩着我儿上位!”许氏浑身都在颤抖,唇色发白。
这何止是做见证,这更是让陆砚书出来做踏脚石!为陆景淮扬名!
“即便砚书瘫痪,我也不许他沦为踏脚石!那陆景淮,在姜云锦还未退婚时,就曾有交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无媒苟合,有了首尾呢?”
“天才少年?三元及第?不过是个偷奸的奸夫!还要我儿作证?做梦!”许氏死死的咬着牙。
啪!
陆远泽一巴掌甩在许氏脸上,面上隐有薄怒:“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陆远泽神色间隐隐有些慌乱。
许氏抬手轻轻捻去唇角的血,眼中的恨汹涌汇聚。
“我看你是疯魔了!”
“芸娘,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如此小心眼,容不得人?毫无曾经的大度,毫无曾经的贤良!”他说完,便拂袖而去。
登枝猛地推门进来,瞧见夫人面颊青肿,嘴角带血,眼泪顿时滚滚落下。
“侯爷,侯爷怎么敢动手?”
登枝急忙命人打了水,给她热敷消肿。
许氏面无表情,任由丫鬟们忙碌。
丝毫未见,陆朝朝笔直的坐在榻上,神色严肃,连最爱的苹果都滚到了脚下。
天才?不过是偷了大哥文章得来的名声!
现在偷大哥,以后女主大了,还会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诗词歌赋帮他!
屋外灯火通明,屋内气氛低迷,许氏眼中毫不掩饰的恨!
许氏嘴角一动,脸上便牵扯着疼。
“去查一查,陆景淮这些年扬名的文章。再将从前的文章,一同带回来。”许氏想起朝朝的心声,神色微动。
“她可是咱陆家盼了许久而来的女儿,又是早上所生,不如叫陆朝朝吧。朝为晨,代表着希望。”
许氏微垂着头,眼眶通红。
听得这个名字,抓着床上的锦被,十指泛白。
心脏就像被死死的攥住了一般。
她曾去过陆远泽书房。
书房内压着厚厚的一沓白纸,上面写满了名字。
陆景瑶,高山景行,瑶花琪树,一听就容貌出尘,聪慧过人,万千宠爱。
陆知鸢,知书达礼,鸢飞鱼跃。
每一个名字都是精挑细选,他在上面赋予着所有的期待和祝福。
而她的女儿……
只得了一个朝阳。
当年三个孩子的名字,就起的令她不满,如今她并不想再委屈女儿。
“不如再……”话音未落,耳边便响起了欢快的咿呀声。
【呀呀呀,我要叫朝朝,我喜欢叫朝朝,娘亲娘亲,我想要叫陆朝朝……】小家伙用尽全身力气,伸出小手咿呀咿呀的喊着。
许氏轻叹了口气,勾了勾她的名字。
“瞧瞧她这乐乎样儿,就叫朝朝吧。”她勾了勾女儿的小鼻子,小家伙伸出手,死死的抓住她的食指。
五根小手指,勉强能握住她的食指。
抱着食指放在软乎乎的脸颊上【娘亲不哭,娘亲不怕,朝朝保护你……】
【朝朝超超超超超级厉害,可厉害啦】小家伙一副炫耀的模样。
许氏眼眶还泛着几分泪意。
听得这话,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心里暖呼呼的。
“芸娘,这段时日辛苦你了。朝中事情多,我这个月大概会有些忙碌。”陆远泽神色难得有些愧疚,每每他露出这般神色,许氏都会劝他顾全大局,不要拘于儿女情长。
谁知道,他的时间都留给了外室呢。
她的贤惠,反倒捅了自己一刀。
“你我夫妻一体,我怎会怪你呢?就是委屈咱们的朝朝了。”许氏摸了摸自己的女儿,神色有些落寞。
陆远泽看了眼襁褓中的陆朝朝。
他不由对比起来。
说起来,陆朝朝与陆景瑶同一天出生,都是昨日出生。
景瑶出生时全身红通通的,大抵是没长开,皮肤皱巴巴的,哭声像只小猫。
陆朝朝生的白白胖胖,肌肤似雪,就连眉毛和睫毛都长而浓密。
一双眸子亮晶晶的,也不怕生,当真是冰雪可人,就像观音座下的童女。
陆远泽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眸子。
他的景瑶,是不一样的。
陆远泽心头多了一丝火热。
“委屈咱家朝朝了,爹爹给朝朝赔个不是。那爹爹,就将温泉山庄送给朝朝,就当爹爹的赔罪了。”陆远泽笑眯眯的抱起她。
“还不快谢谢你爹,温泉山庄周围还有上百亩地呢。爹爹这可是大手笔啊,都归你这个小家伙了。”许氏话语一出,陆远泽眉头皱了皱。
他只打算给温泉山庄的。
可见许氏开口,他也没反驳。
只是,这温泉山庄原本是送给景瑶的,看来得换个礼物了。
【哇哇,这怨种爹爹好有钱哦。】
陆远泽只发了个呆的功夫,便感觉到身上一股湿热。
他脸色一僵,瞪大了眼睛看向怀里的奶娃娃,咧着没牙的嘴朝他直乐呵。
“哎哎哎,尿了尿了。小小姐尿了。”映雪急忙上前将孩子抱走。
陆远泽眉眼发黑,强压着一口气,却又没法和刚出生的婴儿计较。
许氏偷偷掩住了眉眼的笑意。
“侯爷快去换身衣裳吧。”
待陆远泽离开,许氏才轻轻拍了拍陆朝朝的屁股:“顽皮。”
【活该活该,这么美貌的娘亲都不爱,他活该,让他欺负娘亲!】
待陆远泽换了衣裳出来,略坐了坐,便起身离开了。
许氏眉眼耷拉下来。
“去看看侯爷去哪了?”
映雪老实,觉夏机灵,这会放下孩子便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便回来禀报:“去了德善堂。”德善堂,那是老夫人的居所。
“侯爷走时,还带着老夫人的佛珠。听说老夫人心情极好,赏给侯爷的。”
许氏心里沉甸甸的,觉夏见夫人面色不好,便劝道:“这佛珠,侯爷定是留给大少爷的。”
忠勇侯府有个禁忌。
夫人生了三子一女。
长子陆砚书,生来聪慧,那几年,陆远泽大抵也是动了几分真情的。
可九岁那年,长子落水,便成了痴儿。
如今被关在府中,连屎尿都无法自理,成了府中的禁忌和逆鳞。
许氏当年去老夫人手中求佛珠,老夫人只言,那是砚书的命。
她跪了三天三夜,也没求到。
老夫人那串佛珠是护国寺方丈赠送的。
这串佛珠,据说有一八零八颗。
每一颗都极其珍贵。
护国寺是皇家寺庙,素来得全京敬重,以忠勇侯府的身份,哪里能得到这般贵重的东西。
可有一年,老方丈只瞧了她一眼,便说忠勇侯府有泼天富贵,未来有大机缘,子孙后代有功德加身的贵人。
便赠下这串佛珠。
老夫人平日里可宝贝了。
今日,却送出去了。
许氏心里难受的紧。
夜里,登枝便回来了。
登枝神色苍白,比之前更带着几分恐惧,推门的手都在颤抖。
“夫人……”登枝一进门,便啪嗒一声跪在地上。
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哆哆嗦嗦便从怀里掏出白布包裹着的小木雕。
【哎呀哎呀,这不就是害死大舅舅的巫蛊之术吗?】小朝朝吐着泡泡不肯睡觉。
许氏手一颤,差点将木雕落在地上。
“门外有人守着,夫人放心。”登枝强忍住恐惧才道。
她发现这东西时,腿都软了。
这若是被发现,许家怕是完了。
许家手握重权,一旦发现任何端倪,都会被陛下猜忌。
许家老爷为当朝太傅,陛下忌惮,他便致仕回家养老。
好不容易消除了陛下戒心,若再次挑起,只怕要以血来证许家清白!
大哥如今已是正三品,因着父辈余荫,朝中不少人敬重许家。
这也是忠勇侯府求娶她的缘故!
许氏仔细看着木雕,木雕似乎被鲜血浸泡过,带着几分森然的气息。木雕上面用刀狠狠的划了几道,更添触目惊心。
木雕背后刻着陛下的生辰八字。
“这字迹……”许氏紧抿着唇,牙关紧咬,嘴角都溢出了丝丝血迹。
“这是大老爷的笔迹。”登枝在许家长大,自然认识许大人的笔迹。
许氏潸然泪下:“不,是我的!”
许氏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有后怕,有恐惧,更多的是……
庆幸。
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她是大哥一手带大,她的字,是大哥教的。
嫁进忠勇侯府后,陆远泽赞叹她一手好字,经常让自己教他写字!
而自己呢?
因陆远泽不喜,成婚后,便不与娘家联系,与娘家断绝了关系!
“到时候与朝朝同上族谱,就当做双生子养着。”老太太眉宇含着笑,当双生子,生辰也不必变,还能名正言顺的回府认亲。
许氏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
她们怎么敢!!
怎么敢想的!!
竟然想把外室生的孽种,抱回正妻膝下,让正妻教养着??
猛地想起,这本就是她们一开始的打算。
是她听见了朝朝的心声,才躲过一劫。
若是想想,朝朝当时死亡,而她把那孽种如珠如宝的养大。最后背刺自己,背刺许家,对她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许氏头皮发麻。
此刻她死死的捏着手心,面上不显露分毫。
“娘,我有朝朝,何苦再多一个女儿?”
“再说,那孩子爹娘都没了?”许氏担心的问道。
老太太微微嗯了一声。
“娘,这不是儿媳不容人。那孩子只怕克父克母的命。”
“您瞧瞧,生她之前,一片大好,家庭和睦爹娘恩爱。她出生后,家破人亡,事事不顺。怕是命硬,克亲属呢。儿媳年轻,不怕。可娘……”
许氏叹了口气,似有所指。
老太太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抹不喜。
陆景瑶和陆景淮,可是她的心肝肉,容不得外人说闲话。
景瑶可是得道高僧认证过的命格贵重。
“罢了,你既不愿,我也不逼你。”老太太并未多想。只觉得当初没溺死陆朝朝,可惜了。
许氏出了门,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
做梦!
陆朝朝对此一无所知,即便知晓,她也不会让陆景瑶与她做姐妹。
只要她不愿意,天道都别想勉强她!
陆朝朝刚满七个月,长出了第一颗乳牙。她能吃的辅食越发多了,偶尔还能吃半个蒸蛋。
而陆晚意该出嫁了。
嘿嘿,前世我娘阻你嫁火坑,结果你烫烂我娘的脸!这次,看你后不后悔……陆朝朝穿得喜庆,眉心那抹红,衬的她越发呆萌可爱。
嘿嘿,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忠勇侯府热闹纷纷,张灯结彩四处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红双喜。
老太太喜不自胜,母女俩哭哭啼啼好一会儿才送出门。
许氏,在接亲的人中,竟然瞧见了陆景淮。
陆景淮似乎与新科状元顾翎关系不错。
那他,知道顾翎会家暴,会打妻子吗?
许氏冷眼看着,看着陆晚意一脸娇俏的走向她向往的婚姻。
陆晚意出嫁后,府上瞬间冷清不少。
回门那日,陆晚意面色娇羞,与新科状元站在一起,似乎格外登对。
犹如一对璧人。
陆晚意瞥见许氏,嘴角不自觉嘲讽的扯了扯。
“大嫂,幸好当初没听你的。阿翎多好的男人,大嫂你竟然说他不堪为配,还拦着晚意不让嫁。”她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许氏。
顾翎尖锐的目光看过来,神色间带着几分冷意。
“顾某不知何时,得罪过侯夫人?”顾翎眉头轻皱。
许氏淡淡道:“晚意虽不是我所生,但她成长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亲自教导。胜似亲生。”
“她被我娇宠长大,性子养的娇气,担心她后悔,这才拦了几分。”
“至于不堪为配,那完全是谣言。”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疼她入骨?仅仅凭着打马游街那一眼,就要嫁过去,我怎能不拦呢?”许氏叹了口气,似乎被伤透了心。
陆晚意撇了撇嘴,面上涨红。
她啊,哪里是打马游街时看上的顾翎。
她去裴姣姣家时,便遇上顾翎来寻陆景淮,那时,她就上了心思。
裴姣姣甚至挖空了心思,请了顾翎上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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