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西德尔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接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夏鼻尖忽然发酸,低头掩饰,因此忽略了法蒂玛眼底一闪而逝的愧疚。林夏深呼吸,转身:“你也是,法蒂玛。”他什么都做不了……可他忽然惊觉,哪怕是为了法蒂玛,他也不能一直反抗。如果西德尔用法蒂玛的命来威胁他接受标记,他该怎么办?林夏忽然如坠冰窟。他浑浑噩噩地走在人群里,跟着那些三三两两穿着蓝灰色制服的人类学生上楼,也没注意具体的路线,满脑子都是法蒂玛刚刚微笑的模样。她就像他的姐姐一样。林夏握着扶手,浑身冒了一层冷汗。其实他还不知道标记具体意味着什么,但似乎很重要。所以西德尔才放出狠话,一定要让他接受标记。不如说,他甚至怀疑正是因为这个标记,才是他能屡次挑衅西德尔活下来的真正原因………可是法蒂玛怎么办?虽然西德尔没有亲眼见到过他和法蒂玛接触...
《皇太子的Beta跑路了林夏西德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林夏鼻尖忽然发酸,低头掩饰,因此忽略了法蒂玛眼底一闪而逝的愧疚。
林夏深呼吸,转身:“你也是,法蒂玛。”
他什么都做不了……可他忽然惊觉,哪怕是为了法蒂玛,他也不能一直反抗。
如果西德尔用法蒂玛的命来威胁他接受标记,他该怎么办?
林夏忽然如坠冰窟。
他浑浑噩噩地走在人群里,跟着那些三三两两穿着蓝灰色制服的人类学生上楼,也没注意具体的路线,满脑子都是法蒂玛刚刚微笑的模样。
她就像他的姐姐一样。
林夏握着扶手,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其实他还不知道标记具体意味着什么,但似乎很重要。
所以西德尔才放出狠话,一定要让他接受标记。
不如说,他甚至怀疑正是因为这个标记,才是他能屡次挑衅西德尔活下来的真正原因………
可是法蒂玛怎么办?
虽然西德尔没有亲眼见到过他和法蒂玛接触的场景,可他毫不怀疑西德尔能打听到法蒂玛的存在……
林夏迷茫地抬头看向天空。
*
与此同时,教学楼盲区。
法蒂玛没有去上课,带着帷帽,匆匆进入了昏暗、没有窗户的阁楼。
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你真的想好了吗,法蒂玛?”
男人轻声问她。
“大人,我想好了。”
法蒂玛语气带着怅然。
男人没有再说一句话,将一块包裹起来的布递到了她面前。
法蒂玛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一层一层打开油布,看见了里面闪烁着冷光的匕首。
刀刃表面雕刻着花纹,并不像普通的金属具有强烈的反光。
因为它是一把纯银锻造的器具。
她把它拿起来,毫不犹豫揣入怀中,然后转身离开。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愿你安息。”
法蒂玛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男人在她走后过了几分钟才上前看向地上。
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水迹。
那是她的眼泪。
她终究是恐惧的,可她没有放弃。
午休时间,林夏没有去吃饭,而是利用这唯一的空当,前往了一个地方——图书馆。
一路上,虽然有狼人学生看见他,眼神里流露出诧异,但没有人拦下他。
大概是不敢吧?
有西德尔的威慑在,起码他在整个兰尔纳公学很安全,因为唯一的危险只会来源于西德尔本人。
他听几个狼人学生在课堂上说悄悄话时得知了学校还有图书馆,当然,一所贵族学府有图书馆并不奇怪,但林夏立刻从中得到了启发——
他说不定可以从这个世界的书籍里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狼人到底怕什么?
不可能一丁点记载都没有吧?
完完全全抹去历史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人类还没有被灭亡,上辈子,哪怕历史上最残忍的暴君,也会遭遇秉笔直书的史官。
不过他不能去问其他人类。
因为他已经再也、最好不要和其他任何人类建立起联系。
和他扯上关系,对方会成为他的软肋,而对方也会陷入危险境地……
穿过连接教学楼的二楼连廊,林夏来到图书馆的入口。门口站着两名魁梧的侍卫,高大得让人望而生畏。林夏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近,心跳加速,但令人意外的是,那两名侍卫像根本没看到他一样,毫无反应。
轻轻推开厚重的木门,林夏走了进去。图书馆内静得有些诡异,连轻微的脚步声都能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三层高的空间,螺旋楼梯蜿蜒盘旋而上,环绕四周的墙体上镶嵌着无数书籍。阳光透过巨大的圆拱窗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一道道金色的光晕。
侍卫队长那阿索是西德尔最忠诚的部下,他对这样的变化总是乐见其成,在晚饭时间,向同桌的Alpha安德烈分享了这则见闻。
“唯一的问题是,王妃殿下恐怕无法生育……”那阿索皱眉,大口往嘴里塞着半生不熟,带着鲜血的牛胫骨,“难道太子殿下只能再选几个宠儿生孩子,然后抱给王妃抚养吗??”
Alpha安德烈听见这些事情时,只是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那阿索有些看不透这位太子殿下的伽马——每个莱坎王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的左右手,那就是伽马。伽马会发誓一生效忠王室,由王储亲自挑选。
“不,太子殿下没有标记王妃。”安德烈摇头,“无论如何,标记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
“清醒?”那阿索听不明白,他一口咬碎了最后一块骨头。“王妃又晕了?”
安德烈只是笑而不语,“我不方便透露,那阿索队长。不过,太子殿下只是在玩游戏,一时新鲜罢了。游戏总会有玩腻的时候,不是吗?”
那阿索听不懂,只能摇摇头。
安德烈没有继续说话,兀自低头品茶。
“对了,你怎么开始戴手套了?”那阿索问,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安德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戴起了白手套。
安德烈只是笑。
”这个么?这个,是掩盖我和某个人成为共犯的伪装。”
那阿索瞪大眼,不明所以,没好气地拍桌子:“什么玩意儿?你为什么要诓我?”
堂堂皇太子殿下的伽马,怎么可能犯罪了他还不知道?同为侍奉皇太子的人,他本以为他和Alpha安德烈能更亲近些,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这样,不咸不淡地说一些他根本听不懂话。
“我可没骗你。”安德烈语气平淡。
“能让您成为共犯的人,一定很不得了吧?”那阿索也有脾气,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端起盘子起身,“是你的小情人?”
安德烈的茶杯忽然毫无预兆地打翻。
他冷冷看着那阿索,那阿索也没想到安德烈会是这种反应,诧异:“你,你想干什么?”
安德烈看了他几秒,却忽然又笑起来,他笑着捡起空掉的茶杯,手握着杯沿摩挲,“有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你身为野兽的直觉。对,他很不得了,但现在还不是我的情人。”
“现在还?”那阿索从安德烈的语调里读出了些不寻常的情绪,但也仅此而已。这话是指还没得手吗?
真是奇怪,王国上下,安德烈已经是仅次于太子殿下的优秀Alpha,还有什么人是他得不到的?……
安德烈没有再回答他。
他放下了茶杯,转身离开。
“这厮有病吧?”那阿索摸不着头脑,也打算走。
可就在他迈步之前,桌上平放着的茶杯忽然在他面前变成了一滩碎瓷片。
*
深夜,林夏耷拉着脑袋,坐在落地窗前,用笔记本玩游戏。
客厅一片漆黑,但窗外银色的月光微微映亮他苍白的脸庞,跃动在他的瞳孔里的光,成为寂静室内唯一的生机。
穿到异世界以来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能肆无忌惮地接触电子产品,他在玩的这款游戏名为《战地》,是一款射击游戏,游戏模式和上辈子的吃鸡类似,不过一次组队能联机四个队友。
原来狼人也有自己的联机游戏……上辈子有的,这里都有。只不过全都是属于狼人的。和他一起对战的队友,肯定不相信他其实是人类。
他看着自己被烙铁烫伤的皮肤,他感到身体仿佛被彻底摧毁。
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还以为你,你,能做什么呢?”林夏颤抖着声音,恶狠狠凝视着吉恩,“……以为暴力就能让我屈服吗?就算你杀了我……也不可能,让我低头……”
林夏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但要他向这群野兽低头?
想都不要想!
吉恩看着林夏,笑得更加猖狂,“哈哈!低头?我才不稀罕,你都被我踩在脚下了,你能做什么?废物,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敢对我放狠话?你们这些人类,注定只能成为我们的奴隶,终生为我们效劳!”
林夏还想说什么,忽然被泪眼朦胧的法蒂玛抱住。
“够了,林夏,别说了。”
法蒂玛含泪冲他摇头。
然后她转头,跪着向吉恩鞠躬:“Alpha吉恩大人,按照律法,您已经实施了惩罚,可以放了1103吗?一天只能行使一次处罚权利,我想您也是记得的吧?”
吉恩脸色难看,但看了法蒂玛几秒,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把铁钳扔回了炉子里。
“算你走运,1103!”
吉恩转身,扫视了周围所有人类学生一圈,低沉的声音传遍所有人耳朵,“所有人,立刻继续回去工作!半小时内,务必干完!”
说完,他还回头盯着林夏,冷冷一笑,“至于你,工作量翻倍!”
说完,吉恩带着他的人浩浩荡荡离开。
林夏瘫倒在地上,人类学生们看着他,却没有人敢上来搀扶,小声议论着,最终都各自散去。倒是有几个清洁工默默上来收拾地上的的煤灰。
“林夏,你真傻,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法蒂玛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眼眶通红,“学校的医务室只会为人类提供最基本的消炎药,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林夏听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吉恩信誓旦旦地认为,他能够杀死他……的确,就算不能直接杀了他,让他慢性死亡何尝不是一种更痛苦的折磨?
“我不会死的。”
林夏沙哑着开口。
他不想死了。
他一定要活着。
就算是死,他也不能如此毫无作为地死去……
整个下午,林夏的手臂持续地作痛,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那些伤口,让他忍不住颤抖。要不是法蒂玛一直帮他,他根本无法完成今天的清扫任务。即便如此,他的速度还是比其他人慢得多。每次他停下喘气时,能感受到身旁同学们投来的目光,有的带着怜悯,有的则是冷漠。
“真是个疯子,居然敢跟Alpha叫板。”
“是啊,活得不耐烦了。”
“我倒觉得他挺勇的……头一次有人敢骂Alpha。”
这样的低语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但林夏早已无暇理会。他不仅感到疼痛,更是又累又饿。自从早饭后,他就没再吃上一口食物,饥肠辘辘的感觉如同野兽般在腹中咆哮,但没有力气再去管它。
就这样,他一直工作到了晚上,才终于得空去了趟校医室——总的来说,和法蒂玛说的差不多,校医室虽然没有拒绝收治他,但也只给了他可怜的几瓶消炎药,然后简单用碘伏冲洗了伤口,就开始替他包扎。
整个过程,他待在狭小的房间内,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简单的医疗设备摆在一旁,看着狼人女校医面无表情地为他的胳膊缠绕纱布,动作冷漠而机械,气氛显得格外冰冷。
他只能咬着牙,忍住手臂上不断加剧的刺痛,默默接受这些粗糙的处理。
但他可是Beta,不能生啊!
西德尔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腰,像欣赏一个洋娃娃一样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这的确是个问题,从前王室也从来没有过Beta作为luna。但……既然神让我选中了你,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也许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解决?”
林夏瞳孔地震。
这他爹是你努力就能搞定的事儿吗?!我们俩生殖隔离!
等会儿,谁要和你努力了!
林夏心中此刻天人交战——如果他表现出顺从,是不是意味着今后不用再被随时随地挨Alpha的打了?
虽然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牢笼飞进另一个牢笼。
从低级奴隶,变成了高级奴隶。
有那么一瞬间,林夏口舌生津,心跳加速,几乎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直到西德尔忽然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冷盯着他,扬声开口。
“我的王妃很漂亮,比我想象中还让我满意,可他太叛逆了,到现在还在考验我的耐心——”
西德尔忽然猛地咬在了林夏肩膀上,林夏猝不及防,只感觉肩头像被什么利剑穿透,瞬间痛得脸上毫无血色。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选择的权利?”
西德尔咬完一口,满意地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你是我的所有物,难道你还想成为别人的东西吗?难道是惦记那个死去的蠢狗?”
林夏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沉下去。
他错了。他太天真了……
这个所谓的狼人皇太子何止是牢笼?他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蚕食他的精神,控制他的一切……
他只会在变成一具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
西德尔舔了舔嘴角的血,退后一步,轻笑,“好了,我的王妃。如果你不想继续激怒我,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一下,我的王妃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狼人的痕迹。我要确保你的纯洁。”
林夏惊怒,完全没想到西德尔刚给了他一口还不够,还要提出这种要求。虽然他是男人,可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类就算了,这么多狼人!!
他在羞辱他!
林夏毫不犹豫地对着西德尔的脸就想挥出一拳:“滚,我不干!”
果不其然,他根本没法打中西德尔。
他才刚抬起手,西德尔就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周围的狼人听见他骂人,已经更加群情激奋。
“敢对殿下不敬,惩罚他!”
“咬他!我们不需要这么自以为是的王妃!”
林夏呼哧呼哧喘着气,使出了全力,但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硬得像钢铁,让他的力仿佛泥牛入海。
“看来,我的王妃是个需要驯化的小猫。”
西德尔说完,猛地抬起狼爪,开始撕扯林夏身上的校服。
林夏一惊,想反抗,但却被死死抓住手臂。
“放开我!”
没有用,不过短短几秒,他身上那件外套就被撕成了碎片,裸露出单薄的衬衣,衬衣也转眼就被西德尔扯烂。
很快,他就被迫赤裸着上身供所有人观赏。
林夏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血色开始一点一点攀爬上他的耳根和脸颊。
他的肩膀和手臂鲜血淋漓,他很痛。
但更加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这种耻辱。
在西德尔为首的这群狼人面前——他不再是个人。他是玩物。
他无措又徒劳地想遮住点什么,感觉自己像被剥开了皮让骨头都暴露出来,但他仍然动不了。
西德尔走到浴缸边上,用手拨弄了一下水,然后直接强硬地拉住了林夏的胳膊,林夏尖叫一声,但仍然只能被他随意摆弄,为所欲为。
“嗯……法兰配的魔药的确不错,伤口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西德尔看着他的手臂,评价道。
林夏低头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竟然已经恢复了大半,血痂脱落,皮肤表面已经长出了完好的肉,是粉色的。
……狼人的科技树点得好像比他想象中还高。
林夏默默不说话,仍然恶狠狠盯着西德尔,二人的角色好像互换了,林夏更像是个嘶吼的野兽,不过是被逼到绝境,只能竖起浑身毛发示威的困兽。
“不疼了吧?”西德尔亲了亲他的额角,“要是你乖乖听话,昨晚我就能让你这些伤口恢复。”
“你以为我在乎吗?”林夏冷笑。“我巴不得能直接感染发烧烧死,或者变成一个傻子,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你这条蠢狗!”
西德尔皱眉,“你又在激怒我,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蠢狗,死狗,只会发情的疯狗!”林夏固执地抬头,用漆黑的瞳孔盯着他,“怎么,我说错了吗?”
西德尔牙关死死咬合着,锋利的犬齿暴涨,“太子妃,看来你今天是不想从这里出去了。”
林夏浑身一抖,徒劳地往后缩,但不论浴缸再大,他还能躲到哪去?
“发情的疯狗?”
西德尔开始慢条斯理地用中指勾着领带结,缓缓松开领带。
“既然我的太子妃都这么说了,不坐实这条评价,岂不是太亏了?”
*
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功夫,林夏水灵灵地又晕倒了。
虽然这次不是因为发烧。
法兰再度提着药箱赶来,进门前在胸口缓缓画了两次十字,以免自己和上次搞混。
然后他进去房间,一言不发给太子妃开了外用药,例行公事地再次进行叮嘱,全程没敢再多看林夏一眼。
“我的春药呢?”西德尔看上去完全没在听,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开了瓶香槟,“这周内给我弄来。”
法兰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是,殿下。”
他压抑着内心的怒气,祈祷太子妃能早日脱离苦海……但也只是想想。成为了太子妃,他已经无路可逃。
法兰提着药箱转身要走,没想到刚要走,西德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后,搂着他的肩膀,感叹:“法兰,我从前还真没想过,伴侣这种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迷人。我的太子妃很柔软,弱小,我甚至能一只手掐死他,可我却不想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爱吗?”
法兰心中默默点了个踩。
狗屁。
“太子殿下,还是请你节制一点……虽然今天刚好是周末,没有课,可如果有课,您让太子妃怎么读书?”法兰叹气。
“读书?”西德尔举着酒瓶,直接对着嘴倒灌,金色的酒液流淌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不断向下延伸。“真麻烦,不读又怎么了?”
“太子妃毕竟是被选中的人类学生,如果他无法毕业,也就无法和您结婚。”法兰忍着怒气,尽力为自己的心上人争取。
“行了,我知道了。”法兰的话没一句是他爱听的,西德尔烦了,摆摆手让他滚。
门重新被关上,西德尔喝光了最后一滴酒,抬手擦了把嘴,紫色的瞳孔幽幽凝望着床上的人类。
他喝下的香槟是酒庄为他特制的,度数比寻常的酒还要高无数倍,几乎一滴就能放倒大象,但此刻到了他体内,酒精融入他沸腾的血管,却只能起到一丁点的镇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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