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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难逑

沈锦年颜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沈锦年父母宠爱,兄长呵护,嫁了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以为这一生都是岁月静好。然而皇位更迭中,她的父母家人,不过是被人利用的踏脚石,满门抄斩,沦落成泥。重生回到十岁那年,一切尚能挽回。这一世,她发誓要守住亲人。所以,渣男请滚开,未来的皇帝陛下,也请你下马!一意孤行中,贵女成了恶女,声名狼籍。好在,她做到了,从满门抄斩到阖家戍边,她终是保全了父母兄长。至于怎么嫁人?不考虑!没料到当年结下梁子的死对头颜初,竟纠缠到了边城。立储风波不断,边城战火纷飞,而乱世是属于强者的机会,短短数年,大局已定。

主角:沈锦年颜初   更新:2023-08-07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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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年颜初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悍女难逑》,由网络作家“沈锦年颜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沈锦年父母宠爱,兄长呵护,嫁了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以为这一生都是岁月静好。然而皇位更迭中,她的父母家人,不过是被人利用的踏脚石,满门抄斩,沦落成泥。重生回到十岁那年,一切尚能挽回。这一世,她发誓要守住亲人。所以,渣男请滚开,未来的皇帝陛下,也请你下马!一意孤行中,贵女成了恶女,声名狼籍。好在,她做到了,从满门抄斩到阖家戍边,她终是保全了父母兄长。至于怎么嫁人?不考虑!没料到当年结下梁子的死对头颜初,竟纠缠到了边城。立储风波不断,边城战火纷飞,而乱世是属于强者的机会,短短数年,大局已定。

《重生之悍女难逑》精彩片段

人在快死的时候,会看见什么?
沈锦年快死了。她看到的,不过是这破败小院的四角天空,触目都是大雪纷飞的洁白。她静静的躺着,从身下涌出的血滚热而艳丽,以至于这冰冷的青石板,都染上了一丝温度。
耳边还回荡着庶妹沈蓉华恶毒的低语:“姐姐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呢?今日可是昔日的兵部尚书府满门抄斩的行刑日呢。妹妹知道姐姐挂念老爷夫人,特来送姐姐一程。就是三位哥哥,也是一并去了黄泉路,正好与姐姐一路相伴,到了地下,还能孝顺老爷夫人呢。”
“姐姐可知道三位哥哥如何到的京都呢?是啊,老爷夫人爱子心切,早就给哥哥们布了后路。谁想得到,姐姐心伤家门覆灭,竟然一病不起,几位哥哥也实是手足情深,都到了这般田地还想着接了姐姐远走高飞。可不就给侯爷拿了?”那声音停了停,含着淡淡地讽刺:“姐姐嫁给侯爷近十载,可知侯爷如何款待三位舅兄的么?侯爷自知三位舅兄英雄了得,一抓到人,就直接命人砍了手脚,拖去了刑部。青峰堂的血漫了一地,小厮们足足洗了三日呢。妹妹真是羡慕姐姐,姐姐拖累家门,老爷一样视你为掌上明珠,临死前还求告皇上,罪不及出嫁女。侯爷不过放出你病重的消息,三位兄长就能为了你抛下活路回京!姐姐,你我同是老爷的女儿,凭什么?!”
“我容貌才学哪一点输了你?凭什么你自小处处高我一等!凭什么老爷面前你处处占先?就凭你是嫡我是庶?我不服!也算苍天有眼,如今沈家覆灭,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就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下地狱去吧!”
爹爹,娘亲,哥哥……沈锦年痛到麻木的心,再次如刀绞一般剧痛。是她有眼无珠,带累家门!她好恨,好恨!
久久,冰冷的身躯竟似有了融融暖意。沈锦年心知自己大限已到,苍白的唇角绽出一丝惨笑。幼年至及笄至出嫁的时光自眼前飞掠而过,亲人的音容笑貌都还宛然如昨,今日却已身赴黄泉。昔年种种,俱已灰飞烟灭!
她对不住疼她入骨的父母,对不住娇宠护她的兄长,对不住自己这几近三十年短暂的一生!这样的自己,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黑暗来临时,沈锦年缓缓闭上眼睛,竟有种莫名的解脱。
天和六年冬,大雪。
从无边的黑暗里挣扎着醒来,模糊的视线中,沈锦年仿佛看见了娘亲。
娘亲……眼泪迅速在眼眶聚集,她喃喃的伸出手去,下一刻就被一双温软的手紧紧攥住,耳畔是娘亲熟悉的声音,哽咽着唤着她的小名儿:“娇娇,是娘,娘在。”
沈锦年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梦见了娘亲,娘亲愿意入梦,是原谅她了吗?
眼泪先于思想奔涌而出,沈锦年哽咽着唤了一声娘亲,失声痛哭!长久以来的担忧惊惧痛悔煎熬,通通化作泪水,尽情宣泄。
林晚看着小女儿哭得面白气噎,顿时心如刀割。搂着沈锦年又拍又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落。她身边最贴己的宋妈妈,忙上前劝道:“大姑娘刚醒来,哭多了伤身呢!太太也别伤心了,咱们大姑娘福泽深厚,如今热退下去了,调养些时候也就好了。太太要是再哭坏了身子,可叫老爷心疼哪一个呢?”
宋妈妈是林晚的乳娘,自有体面,林晚被她打趣的面色微红,收了泪,对着沈锦年虎起了脸:“你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怎还这么三不着两的不稳重!那芙蓉渠密集难行,你竟敢私自去划船!若不是蓉华嚷起来,你大哥去得及时……”林晚想起这几日的担惊受怕,气得在女儿额上狠戳一指,到底心疼,也没使多大力。再看沈锦年只是呆呆的,哭声虽渐止,眼泪却一直断珠般的往下掉,不由又担心起来。
却不知沈锦年在看到宋妈妈时就惊住了。她明明记得,宋妈妈在她出嫁的第二年就病逝了!再看林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年纪。她心中惊怕,悄悄扫了一眼内室,月影纱帐,碧罗锦被,多宝阁上一座鎏金西洋钟,窗前一架蔷薇开得正盛,满院花香,确实是她年少时的闺阁。就连跪在一侧的秋水长天,也只十一二岁的模样。
沈锦年呆了呆,骤然想起自己十岁时确有一次贪玩落水,因着调养不当,身子一直不好,乃至嫁人多年子嗣艰难。想到这,她悄悄伸手,狠狠的一拧大腿,直到剧痛袭来,才相信真的是苍天垂怜,竟让她又回到了爹爹娘亲的身边!
林晚担忧的摸了摸沈锦年的额角,并不觉得热,心下稍安。对宋妈妈道:“摸着倒是不热了,怎的还跟没回过神一样?”
宋妈妈到底是老人,道:“许是姑娘烧得太久了,还没有将养过来。太太不必忧心,常大夫还在偏厅里开方子,不如请进来再给姑娘号号脉。”
林晚觉得有理,吩咐下去。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丫鬟领着常大夫进了内室。沈锦年尚年幼,常大夫又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并不用避忌。号过脉,常大夫笑着对林晚拱了拱手:“大姑娘吉人天相,脉象平和,已经没有大碍了。老夫再开个调理的方子,饮食上精心些,好好调养就是了。”
林晚放下心来,道了谢,亲自奉上诊金,客套了几句,让宋妈妈送了常大夫出去。又吩咐厨下拟了单子送来,要给沈锦年调理身子。正好厨下送了清粥小菜过来,沈锦年勉强吃了些,又喝了药,很快又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夜间。
屋子里一片静谧,林晚正坐在床脚缝衣服,柔和的灯光映着她年轻的脸庞,格外温馨。
有那么一瞬间,沈锦年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只是这梦太美好,她舍不得醒。
林晚缝完最后几针,拎着衣服看了看,吩咐侯在一侧的大丫头夏梦收起来。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一转头,正对上沈锦年的眼睛。不由愣了愣,笑着问:“娇娇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沈锦年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口渴。她屋里的秋水是服侍惯了的,忙捧了温水过来,服侍她喝了半杯温水,才轻手轻脚的退在一旁。
沈锦年觉得舒服多了。悄悄打量着室内,见这里还是她年少时的闺阁,娘亲也还是记忆里温婉秀美的模样,心里既高兴又忐忑。
林晚见女儿自醒来就有些呆呆的,以为是受了惊,心下大怜。摩挲着她的头发,温声道:“日后可不许再这样顽皮了,这几日真是把娘给吓坏了。”
沈锦年心中一酸,险些又要落泪。忙忍住了,问:“我都好了,娘亲,哥哥们呢,怎么都不来看我?”
林晚抿嘴一笑:“还是这么个急脾气,你爹爹吩咐过的,功课不能停了。你哥哥们这几日下了学就来陪着娘守着。刚你睡着,娘让他们去用饭了。估摸着这会儿该过来了。”
话音才落,就听见外间帘子一响,小丫鬟们笑道:“夫人,几位少爷来了。”
沈锦年心中一阵酸痛,紧紧握住拳头,半是期待半是胆怯的望去,只见三个哥哥挨肩擦膀的一道进了内室,齐齐给林晚行了礼,笑问:“妹妹可大安了?”
沈锦年泪眼朦胧,看着三个哥哥哽咽难言。这个时候的沈家兄弟,尚是青涩少年。大哥沈锋年已十四,二哥沈锐十三,两人年纪相仿,又是自幼习武,站在一处身型已不分伯仲,均是高大健壮,气宇轩昂。旁边足矮了一个头的沈钧,是与沈锦年同胞双生,年方十岁,眉目精致文气,丝毫不像是武将家的子弟。他确也和沈锋沈锐不同,读书上天分颇高。沈家以武传家,几代才出来这么一个读书的种子,沈重喜不自胜,自沈钧四岁启蒙,就费了大力气请名师教导,也是盼着幼子能科举出仕,改换门庭。
沈锦年暗自伤怀,沈锋见她不言,笑道:“妹妹怎么了?可是吓着了?”
沈锐挤眉弄眼的:“可不是?平日里见了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今日可是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了!”
林晚嗔道,“怎么这么说你妹妹!”
沈钧在旁边哼了一声,睁着一双与沈锦年一模一样的凤眼,睨了她一眼,嫌弃道:“越大越笨!”
嘴上虽如此说,却还是上前摸了摸沈锦年的额角,又翻了个白眼:“幸亏没烧成个傻子!”
沈锦年怔怔的,倏然落下泪来。拽着沈钧的袖子,直哭得哽噎难言。
沈钧吓了一跳,他们兄妹是一胞双生,同生同养,素日感情极好,这样的言语官司没少打。沈锦年性子疏阔,嘴巴又利落,沈钧年幼寡言,常被逼的哑口无言,天长日久竟也练成一副铁齿铜牙。不想今日沈锦年忽然一副伤心模样,让他顿时傻眼。
沈锋沈锐给了沈钧一个你完了的眼神,直接将他从床前挤开,七嘴八舌的安慰妹妹。沈锦年心头又悔又痛,眼泪止也止不住,正乱着,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不悦的道:“这是怎么了?”
沈锋兄弟三人忙回身行礼,沈锦年循声望去,只见沈重一身官服满脸严肃,背着手进了内室。他对着三个儿子不耐的挥了挥手,看向沈锦年的眼神却温和的让她心酸:“娇娇可好些了?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沈锦年张了张嘴,想喊一声爹爹,喉咙却像塞满了棉花。沈钧在侧,喊了一声父亲,道:“妹妹刚醒过来,想来后怕,这才哭了起来。”
沈重皱了眉,板着脸斥道:“还知道怕,看来你还没到胆大包天的地步!你也是大家闺秀,成日里不好好学些琴棋书画针指女红,净想些爬高上树的玩意儿!”他扫了一眼屋子角落的秋水长天,颇有些迁怒:“这两个丫头既然伺候不好你,就让你母亲给你换了好的来!”
秋水长天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拼命叩头,半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沈锦年一个激灵,忙胡乱抹了抹脸,哑声道:“爹爹不要!”看着沈重不赞同的皱起眉头,沈锦年咽下心酸,低声哀求道:“求爹爹饶过这两个丫头,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女儿已知道错了······”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沈重错愕的看看林晚,沈家兄弟也是一脸的惊讶,沈锦年自幼养的娇惯,性子刚硬,极少有主动认错的时候,像今天这样哭得伤心更是绝无仅有。
沈重只想吓唬她一下,没想到惹哭了宝贝女儿,顿时尴尬。林晚嗔了他一记,伸手轻轻抱住沈锦年,哄道:“娇娇乖,不要哭了,你既心疼这两个丫头,缘何不知挂念父母?爹娘许你留下她们就是,今后行事,可不许这般莽撞!”
沈锦年哭得气急声咽,除了点头,完全出不了声。
待林晚将她哄劝好了,一屋子的男人不敢再教训她,只围着说笑。沈锦年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幸福得都不敢睡去。只是这身子到底年幼,待喝了药,还是撑不住睡着了。林晚和沈重这才带了三个儿子各自回房。
沈锦年一病就是大半个月,风寒已经好了大半,却添了个梦魇的毛病,大夫只说受惊过度,开了药吃下去也没用,瘦了一大圈。林晚平日里除了理些家事,都守在女儿跟前。好在沈锦年自病了之后,倒懂事了,吃药吃饭毫不拖拉,说话也稳重了。林晚只当她长大了,却不知道这女儿内里已经换了个芯子。
待沈锦年康复,林晚搬回自己的院子,已是夏末。一年一度的长公主府赏花宴给沈家派了帖子。
长公主是今上嫡亲的姐姐,封号昭荣。她与今上感情深厚,无子无女,驸马去世后一直独居在长公主府,是京都贵妇里的第一号人物。人上了年纪怕寂寞,就喜欢小辈奉承,是以每年八月初五开一次赏花宴,遍邀名门淑媛世家公子。时人莫不以收到请帖为荣。
早几年沈家没有适龄女儿,今年还是第一次收到帖子。林晚高兴得当天就打发人去叫了熟识的裁缝和银楼师父,接连几天各色衣饰流水般送进沈家。沈锦年躲得远远的,私下里劝林晚:“娘亲,咱们家门第不显,女儿年纪还小,但求无过也就是了,何必劳师动众?”
林晚却立志要让女儿第一次亮相光彩照人,敷衍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回去歇着吧!”
沈锦年小脸端的严严正正,一脸不赞同:“娘亲,这赏花宴是做什么的,您心里不清楚吗?女儿还小呢,何必这个时候招人眼?若是挡了哪个贵女的道儿,不是平白给家里惹麻烦么!”
林晚大惊,惊疑不定的看着沈锦年:“娇娇,你这是?”
沈锦年心中一慌,忙强自镇定,抱怨道:“女儿听珏儿姐姐说过,长公主的赏花宴,每年都要评选出十二朵名花,全京都的贵女都卯足了劲儿的比美,女儿还是个小丫头呢,去凑什么热闹啊!”
珏儿姐姐是林晚娘家二哥的女儿,比沈锦年大两岁,两个人很投脾气,自小玩的极好。因是林家唯一的女孩儿,养的娇纵,很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林晚听是侄女说的,也没训沈锦年,只嗔道:“才说你长进了,就什么话都敢说!”想着女儿说的也在理,到底是把手上几件华丽的衣料撂下了。
沈锦年嘿嘿一笑,滚进母亲怀里撒娇:“娘亲,女儿像娘亲,天生丽质,穿上破布也是仙女。不如娘亲多做几件,那件葱绿银条纱的,娘亲做个小衫,配个素绫裙子,定然好看。”
林晚捏了捏她的脸,忍不住笑道:“真是个脸皮厚的,还天生丽质!”终究意难平,轻叹了一声:“委屈娇娇了。”
沈锦年又使劲往她怀里挤了挤,呼吸间都是母亲身上温馨的香气,喃喃道:“女儿有父母兄长疼爱,半点也不委屈。”
赏花宴的事,在沈家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沈锦年身子好了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作息,每日寅末跟三个兄长一起去校场上练习拳脚。沈家武将门风,沈锦年幼年顽皮,闹着要学,就跟着几个兄长一并习了武。林晚怕女儿被兵器磨粗了手,只许她学了射箭和软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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