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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超宠我

李应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新年的钟声中,这傻X把我拉黑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相处半年,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后来他怎么都联系不上,仿佛是……去世了。一场恋爱无疾而终。

主角:周聿怀李应许   更新:2022-09-10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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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聿怀李应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君超宠我》,由网络作家“李应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新年的钟声中,这傻X把我拉黑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相处半年,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后来他怎么都联系不上,仿佛是……去世了。一场恋爱无疾而终。

《君超宠我》精彩片段

刚过完年,男朋友给我发来一句话:「亲爱的,给你变个魔术!」


「好。」


「砰!我变心了,分手吧。」


「?」


在新年的钟声中,这傻 X 把我拉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相处半年,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后来他怎么都联系不上,仿佛是……去世了。


一场恋爱无疾而终。


半年后,我接受家族联姻。


跟一个三十岁的商界大佬订了婚。


听说是个风云人物,反正我就看过一眼照片。


他在市中心花几千万购置了别墅,让我住进去,除了每月打零花钱,就没出现过。


于是,我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多金少妇,兼在校大学生的生活。


暑假,漫漫长夜,表姐喊我来酒吧消磨时间。


清吧暧昧的灯光下,我从一堆腹肌帅哥里冒出来。


背后是表姐眉飞色舞的呐喊:


「找男士要联系方式,说一句:叔叔,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侄女。」


嗯,我大冒险输了,在做任务。


这个要求倒也不过分,至少没让我抓个男人亲嘴。


目标是斜后方的男人。


西装革履,慵懒地坐在包厢外侧,火星子在手指上忽明忽灭。


清吧闪烁的灯光落在他裁剪合身的西装上,衬出了优越的腰线和长腿。


倒真是个帅叔叔……喊起来也不算奇怪。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在表姐的催促中站起。


鼓起勇气走上前,「您好,能加个微信吗?」


「抱歉,我没——」


他简单地扫了我一眼,突然顿住,掐灭了烟,默默把手机掏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看我的眼神,莫名有点冷。


他人站在暗处,明暗交界线滑过他修长的指骨,投在裁剪合身的袖子上。


手腕是名贵的腕表,大概……四百来万,当时我替我爸选礼物时见过。


他好像毫不着急,甚至颇有耐心地等我扫码。


哔一声,界面跳转。


并没有弹出添加好友。


而是——发消息。


我愣住了,我和他什么时候成好友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盯着我,莫名感觉目光有些犀利和审视的味道,让我后脊一凉。


我只想赶紧完成任务,来不及思考,抬起头说:「叔叔,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侄女。」


话落,四周都安静了。


扑哧……


不知道谁先笑开的,随即他们那桌其他人都开始笑起来。


「周总什么时候多了个侄女?」


一束强光扫过,突然把男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卧槽!


怎么有点眼熟?


只见他懒懒地坐回沙发,目光锁定我后,慢悠悠开口:


「李应许,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来酒吧了?」


那一刻,我突然心梗了。


我的未婚夫,周聿怀,回来了。



多年营造的良好形象,因为玩游戏毁于一旦。


在众人的调侃声中,周聿怀对我招招手,「过来。」


众人好奇,「周总,不介绍一下?」


周聿怀将错就错,「嗯,家里侄女,年纪小,不服管。」


我窘迫地几乎把头低到茶几底下。


表姐见我迟迟没有回去,发消息问我:


「你怎么坐那儿了,让你大冒险,没让你钓男人啊。万一被周聿怀看见怎么办?」


我慢吞吞打出几个字:「我钓到了周聿怀……」


关键时刻,表姐领人撤了,留下孤立无援的我,在周聿怀身边如坐针毡。


他好像在谈生意,语气实在算不上温和,甚至还有点犀利。


等到结束,一群人匆匆告辞。


剩下呆若木鸡的我,和游刃有余的周聿怀。


「回家了,侄女。」


他丢下句揶揄,起身掏出车钥匙抛给泊车员。


见我还愣在原地,问:「拿好东西了吗?」


我一拍脑门,奔回刚才的位置,拎起新买的包包鞋子冲回周聿怀身边。


他双手插兜,瞥了眼我的「战利品」,没说什么,从泊车员手里接过钥匙,「上车。」


路上,周聿怀一直保持沉默。


我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


「我,不总来酒吧……」


「也不轻易跟别人要微信……」


「大冒险输了才要。」


「今天是个意外……」


也不知道周聿怀听没听进去,他打了把方向盘,汽车驶过一片林荫道,停在了别墅前。


临下车前,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小姑娘,逢场作戏,别太当真。」


「?」


合着他恐吓我半天,是为了在生意伙伴面前演戏?


我亦步亦趋跟着进了别墅,一进屋,灯火通明。


一个半身围浴巾的男人正弯腰在冰箱里找吃的,水珠顺着后背的肌肉线条,汩汩流进浴巾里。


他听见动静,才回头。


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真是巧了,我前男友还阳了。


还出现在我和周聿怀家。


周聿怀不慌不忙地介绍,「这是我侄子,周培。周培,这是你婶婶。」


啪嗒。


周培手里的香蕉掉在地上。


真是天大的缘分。


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给逮住了!


我主动走过去,握住周培的手,「你好,侄子。」


随后,我用了大力气捏紧,皮笑肉不笑:「听说你喜欢变魔术,以后请多多指教。」



周培在经历短暂的迷茫后,开始瞳孔地震。


他记起我了。


「你给我松手!」


由于用力过猛,腰间的浴巾下滑了几公分。


「哎呀!」我尖叫一声,捂着脸跑回周聿怀身边,「他怎么不穿衣服……」


「周培,我说过,家里还有别人。」周聿怀淡淡发出警告,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刚好挡住我的视线。


被甩的怨念促使我悄悄探出头去,对着周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开战!


周培跟我处过半年,当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扶着腰间的浴巾转了转,「小叔,我跟你说,她——」


「老公……」


一声颤音打断了周培的话。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眼含泪水,如泣如诉:


「老公,他是不是不欢迎我……」


「我从小爸妈就在外面做生意,我这个『留守儿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家,如果得不到你家人的认可,有什么意义?」


「李应许!」周培脸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你过来,来——」


我对周培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像朵柔弱的小百花儿,瑟缩了一下,继续躲后面。


「他好凶啊……我好害怕……」


「周培。」周聿怀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上压出的红印,慢条斯理地下达了通牒,「与其闲着找你婶婶的麻烦,不如找点事做。」


「小叔……不是,我——」


「明天去公司报到吧。」周聿怀无情地吐出了一句话。


我笑开了花。


周培志不在此,他以前为了躲活,甚至过年都没回过家。


周培愣了一秒。


「草!」他气急败坏地剜了我一眼,蹬蹬蹬上楼了。


「满意了?」


我沉迷于捉弄人的快乐中,一抬头与周聿怀来了个对视。


他藏在眼镜后的审视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仿佛在说:戏不错。


客厅里恢复安静。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松开周聿怀的胳膊。


他平整无痕的衬衣从肘部出现了细纹。


周聿怀收回视线,嘴角扯出微不可查的笑,嘱咐我:「早点睡。」


说完,我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主卧……


等等,主卧?


我刚收了衣服还没收拾啊啊啊啊!


我狂奔到二楼,推开门。


只见周聿怀背对我,上衣已经脱掉一半。


肩宽窄腰,手臂都能挂着让我荡秋千了。


由于身材过于优越,以至于他单手挑起我的贴身衣物时,显得它……格外渺小和脆弱……


我的……vm 限量款……


背后几根纯洁的羽毛戳在周聿怀的肌肉上,委屈地弯下了腰。


视觉冲击过于强烈,以至于我当场大脑宕机。


周聿怀转过来,不动声色地拢好衣服,遮住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眉尖轻轻一挑,「有事?」


「我忘记收衣服了……」


「没关系。」他十分体贴地替我把羽毛捋顺,放在一边,「我去洗澡,这里交给你。」


「哦……」我面红耳赤,低着头,听浴室门被他合上,里面传来水声,才悄悄松了口气。


别人都说周先生温文尔雅,不战而屈人之兵。


眼下不就见识到了。


我埋头收好衣物,又开始整理包包和鞋子。


一些是远渡重洋的爸妈买给我的,一些是我自己买的,不知不觉,在地上堆砌了一座小山。


刚好我妈打来电话:


「应许啊,周先生这次回国就常住了,你要听话。人家帮了咱家不少忙,不能给人家惹麻烦,知道吗?」


面对老套的说教,我早就认命了,「知道了……」


从懂事起,爸妈就常把我寄住在各种各样的人家里。


这次,不过是又换了一个大家长。


我知道怎么应付。



周培怒极反笑,「不怕我把咱俩的事捅出去?」

「说啊,把你去年请假出校,跟我过情人节的事一起说了。」

周培当时跟导员请假,用的理由是「给小叔奔丧」。

面对周培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我不怕死地补上一句,「孝死我了。」

下一刻,砰!

周培黑着脸推我出去,当面狠狠甩上了大门。

好在二楼房间多,我睡在了主卧隔壁。

周聿怀表示没什么意见。

半夜,起床上厕所回来,我迷迷糊糊摸到了门把手。

一进屋,空气冷了不少。

我冻得哆哆嗦嗦,一掀被窝,低头拱进去。

拱到一半儿,被人拿手摁住了。

我在被窝里差点窒息,绝望地扑腾着。

突然,有人拽着我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空调的风刚巧吹到我脸上,把我给吹醒了。

只见周聿怀坐在我面前,睡衣半开,下摆出呈现一个可疑的人造窝型。

我睡衣被拦在腰窝处,肚皮凉飕飕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把周聿怀的浴袍当被窝拱了。

气氛极其尴尬,一片死寂。

周聿怀眸色黝黑,盯着我,「怎么过来了?睡不着?」

我难堪地垮着脸,「走错了……是个意外……」

暗夜中传来周聿怀温醇悦耳的笑声,「小姑娘,你的意外,会不会太多了?」

其实我胆子挺大的,但在周聿怀面前,就像老鼠遇见猫。

他把我卷起的睡衣整理好,让它自然地垂过腿部。

不经意间的几个动作,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肌肤,我忍着颤栗和心底的异样,咬唇不敢吱声。

这个男人不同于我沉迷在小屏幕里的腹肌哥哥,他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就能撩拨得人心烦意乱。

「我……我回去了……」我下床,穿好拖鞋。

周聿怀倚着靠枕,没有整理自己,盯着我嗯了一声,表示默许。

等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说,「睡前关好门窗,最近小偷比较猖狂。」

我突然想起上次表姐说起,有个人半夜被尿憋醒,一睁眼,和床边的小偷来了个四目相对。

脚下突然生了根。

好半天,又灰溜溜地折回去。

「床好像挺大的……我认床……我们还是一起睡吧。」

说完,也不管这是个多无理的要求,抱着枕头麻利地滚进了床里。

周聿怀无奈地笑了笑,关掉床头小灯,替我拉好被子。

我背对着他,听后面短暂的窸窣后,没了动静。

都说夜晚最容易胡思乱想,我睁眼闭眼,都是周聿怀宽阔的后背,和修长笔直的腿。

连梦里都是。

第二天一早,我在餐桌上见到了周培。

他眼下乌青,显然没睡好。

周聿怀西装革履的,戴着眼镜,温文尔雅。

侧影投在玻璃桌面上,显得清隽温和。

「今晚家宴,你有空吗?」

周家的家宴,我至今没去过。

「好,有时间。」

作为周家的准媳妇,出席的正装周聿怀一早就让人送了来。

我懂!

尽量在他家人面前扮演好乖乖女形象,这样对双方都好。

晚上六点,我穿着不符合身份的正装半身裙,挽着周聿怀走进了周家的别墅。

周聿怀父母去世了,如今整个周家除了他,就剩下他大哥大嫂,和不省心的侄子,周培。


以前我喝醉了,都是周培背我回去的,久而久之,他身边总是习惯性地带着胃药和解酒药。

「我挺好,没有不舒服。」

周培蹙蹙眉,「我没时间跟你耗,拿着。」

「不用了。」我笑笑,「半年了,没有这个,我也没死不是。」

周培一噎,「你昨晚跟我小叔在一起睡的?」

「没错。」

「你喜欢他?」

「喜欢啊。」

「李应许,你又不缺钱!」

我淡漠地看着他,

「我缺什么你不知道?」

「我从小就没爸妈管。在学校打架,他们只会给我打一笔钱,让我息事宁人。不问我占不占理,需不需要主持公道。」

「别人有家长撑腰的时候,我没有。别人有人嘘寒问暖的时候,我也没有。」

「我守着一大笔零花钱,半夜高烧开不了门,是警察把门撞开的。」

「周培,这些你都知道,可是有用吗?」

「你还是把我扔了。分手都不敢当面说,变个魔术就人间蒸发,就算你要死,也得给我留个遗言吧?这是基本礼貌。」

「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跟我有关系吗?分了就是分了,饭吐了能吃回去吗?」

「好,就算你缺爱。」周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你凭什么以为我小叔能给你?他陪得了你吗?」

「你管我!我就爱钱!我死了,拿他的钱打棺材,我乐意!」

「应许,你们这是?」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僵持。

一道白裙子出现在视野里,林以峤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旁边跟着周培妈。

她看见周培落在我手腕上的手,疾言厉色:「你给我撒开!」

周培似乎铁了心,「妈,你别管我。这次我不想让。」

「你和周培处过对象?」林以峤问。

周培面沉如水,没有回答。

我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用力甩开周培的手,对周培妈鞠了一躬,「嫂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再管脸色惨白的周培和一脸复杂的林以峤,出门打了个车,扬长而去。

入伏后连风都是热的,车里没开空调,车里像桑拿房。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里的烦躁。

他们周家渣男基因不会遗传吧?

车停在家门口,我付好钱下了车。

眼前出现密密麻麻的人群。

穿工作服,扛摄像机,一看就是记者。

我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呼啦围上来。

「小姐您好,请问您是周总家人吗?」

我淡定地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不认识。麻烦让让,我要回家。」

我目不斜视地经过家门口,准备掏出手机联系周聿怀避难。

谁知道打开屏幕,手机热点新闻弹出一条消息:「周先生未婚妻被爆与多名男子有染。」

点开后,是我去年在海边拍的艺术照。

还附赠我在学校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但凡与我接触过的异性,都被打上了「男朋友」的称号。

就连我们校门口看门的 70 岁老大爷,都被打上码,没能幸免。

我暗道不妙,来不及跑,就被紧随而来的记者包围。

「李小姐您好,请问新闻所说属实吗?」

「您曾被所在高校评为校花,生活条件优渥,是不是因为周先生给你提供了帮助?」

「请问您与周先生之间,是否存在不正当金钱交易?」

突然有个不一样的声音插进来,「您高中时期曾经霸凌过同班同学,请问你还记得吗?」

这个声音藏在一众八卦问题中,格外刺耳。

我几乎瞬间锁定了问问题的人——一个略显稚嫩的青年。

这个话题引起了众人的兴趣,纷纷将话筒对准我,等我回应。

我正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霸凌过任何人。」

「没有,为什么要花钱息事宁人?」

这要归功于我那对老好人爸妈了。


周培怒极反笑,「不怕我把咱俩的事捅出去?」

「说啊,把你去年请假出校,跟我过情人节的事一起说了。」

周培当时跟导员请假,用的理由是「给小叔奔丧」。

面对周培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我不怕死地补上一句,「孝死我了。」

下一刻,砰!

周培黑着脸推我出去,当面狠狠甩上了大门。

好在二楼房间多,我睡在了主卧隔壁。

周聿怀表示没什么意见。

半夜,起床上厕所回来,我迷迷糊糊摸到了门把手。

一进屋,空气冷了不少。

我冻得哆哆嗦嗦,一掀被窝,低头拱进去。

拱到一半儿,被人拿手摁住了。

我在被窝里差点窒息,绝望地扑腾着。

突然,有人拽着我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空调的风刚巧吹到我脸上,把我给吹醒了。

只见周聿怀坐在我面前,睡衣半开,下摆出呈现一个可疑的人造窝型。

我睡衣被拦在腰窝处,肚皮凉飕飕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把周聿怀的浴袍当被窝拱了。

气氛极其尴尬,一片死寂。

周聿怀眸色黝黑,盯着我,「怎么过来了?睡不着?」

我难堪地垮着脸,「走错了……是个意外……」

暗夜中传来周聿怀温醇悦耳的笑声,「小姑娘,你的意外,会不会太多了?」

其实我胆子挺大的,但在周聿怀面前,就像老鼠遇见猫。

他把我卷起的睡衣整理好,让它自然地垂过腿部。

不经意间的几个动作,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肌肤,我忍着颤栗和心底的异样,咬唇不敢吱声。

这个男人不同于我沉迷在小屏幕里的腹肌哥哥,他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就能撩拨得人心烦意乱。

「我……我回去了……」我下床,穿好拖鞋。

周聿怀倚着靠枕,没有整理自己,盯着我嗯了一声,表示默许。

等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说,「睡前关好门窗,最近小偷比较猖狂。」

我突然想起上次表姐说起,有个人半夜被尿憋醒,一睁眼,和床边的小偷来了个四目相对。

脚下突然生了根。

好半天,又灰溜溜地折回去。

「床好像挺大的……我认床……我们还是一起睡吧。」

说完,也不管这是个多无理的要求,抱着枕头麻利地滚进了床里。

周聿怀无奈地笑了笑,关掉床头小灯,替我拉好被子。

我背对着他,听后面短暂的窸窣后,没了动静。

都说夜晚最容易胡思乱想,我睁眼闭眼,都是周聿怀宽阔的后背,和修长笔直的腿。

连梦里都是。

第二天一早,我在餐桌上见到了周培。

他眼下乌青,显然没睡好。

周聿怀西装革履的,戴着眼镜,温文尔雅。

侧影投在玻璃桌面上,显得清隽温和。

「今晚家宴,你有空吗?」

周家的家宴,我至今没去过。

「好,有时间。」

作为周家的准媳妇,出席的正装周聿怀一早就让人送了来。

我懂!

尽量在他家人面前扮演好乖乖女形象,这样对双方都好。

晚上六点,我穿着不符合身份的正装半身裙,挽着周聿怀走进了周家的别墅。

周聿怀父母去世了,如今整个周家除了他,就剩下他大哥大嫂,和不省心的侄子,周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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