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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主角:王妩隐青渊 更新:2022-09-10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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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妩隐青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妩隐青渊小说》,由网络作家“王妩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
要是在以前,我铁定不会把这个往蛊的身上联想,现在我奶奶给我下了蛇蛊,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存在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中蛊了。
“问问这女的这鸡哪来的?”
隐青渊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隐青渊在我肚子里,应该也能随时看到我所看到的,于是我就把隐青渊的话,问了这女人。
“哪来的?鸡当然是我自己养的,喏,就在那啄米呢。”
女人抬头往诊所后门努了下嘴。
我往后门看去,只见门后头真的有几只大母鸡在啄食,地上还躺了两个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两只鸡,剥开肚子连心肝肾都没了,胎盘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丢,就炖了一只死鸡吃了,没想到不仅手指痒,就连胸上,都长了那种黑籽!”
乡下女人忌讳不多,在她说完这话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领子,露出胸膛给我看。
我看见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肤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颗椭圆形像是虫卵一样的黑色东西,她的胸脯就像是两个大卵袋,装满了这种虫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带我去大医院看看,现在我也没辙,早知道就不该吃那瘟鸡了。”
女的气的骂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开始剪她的指甲。
现在隐青渊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个怪异的女人,于是我找了个凉快没有阳光的胡同里,让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问他咋办?
现在是大白天,此时隐青渊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发半挽,一双微挑凤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处,泪痣却十分娇美,下颌骨锐利如刀削,薄唇如樱,脸色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是个病恹恹大美人。
只是这隐青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时候,倒是凶猛的很。
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张白皙尖翘的下巴,垂着他那双阴郁的眼睛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母子蛊,活不过今晚了,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还在这个医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蛊,就是他传染的。”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我不屑,这蛇信子还能有什么妙处?
不过隐青渊还是把他的蛇信子变回了人舌的模样。
看来这隐青渊也没我奶奶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是我奶奶说这隐青渊看中了我,所以才让我当蛊婆,那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此时我倒是挺担心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才四十来岁,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她老公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老公还没回来她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
于是我问隐青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话,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已经晚了,那些子蛊已经将她的内脏全部吃完了,她之所以手指痒,是因为那些子蛊已经在吞噬她的手指了,至于她老公——。”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再对我道:“她老公已经在外面养了女人,不会再回来了。”
“啊?”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但凡是有虫蛇的地方,我都能与他们交流。”
此时除了牛逼二字,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夸赞隐青渊。
只是可惜了这女人,还在傻傻的等她的老公回来带她去大医院看病。
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妈,跟他们说我在同学家住一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然后找了个医院附近的角落,呆了起来。
隐青渊说那母子蛊,一般都是晚上活动,而且闻气味,这母子蛊在医院里已经潜伏很久了,那女人常年住在医院里,就算是没吃那只死鸡,母子蛊也会在把那些鸡全都吃完后,再转到她身上去,而吸满了精血的母子蛊,就是隐青渊想要吃的食物。
夜幕降临,那个女人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蛊,我看见这女人关了诊所的门,去后院水井旁打水洗澡。
可是刚脱衣服,停落在诊所后院里的鸟雀忽然冲天飞起,女人忽然七窍流血,身体笔直的向着井边倒下!
一股像是腐肉或者是死老鼠的味道,瞬间从院子里弥漫了过来,熏的立马捂住了口鼻。
我又害怕,又紧张,向着隐青渊挨近了些,问他这是什么味道?
“尸臭味。”
隐青渊淡定的回答我。
“这女人刚死,怎么就会发臭?”我有些不解。
隐青渊比我高很多,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幽邃神秘。
“有东西要出来了。”
隐青渊回答我。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见吊在经历的绳索忽然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正抓着井绳从井里爬出来!
随着这根井绳的晃动,尸臭味愈发严重!
现在天已经昏暗了,我死死的盯着井里的井绳看,也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被吓的原因,我的脑袋上已经涌现出一层薄薄的密汗。
这井里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忽然,一只乌黑枯瘦的人手,伸出了出来,抓住了水泥砌成的井沿,紧随着一个极度腐烂的男人头,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我吓得差点大叫,不过就在我要叫出声的时候,隐青渊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一股淡淡幽香,从隐青渊的指缝中向着我鼻尖弥漫了进来,让我安定了不少。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个男人带着满身湿漉漉的腐烂脓血的从井里爬了出来。
他该不会就是隐青渊要找的那个男人吧!果然就在医院里!
当这男人从井底爬出来后,我看见明明已经死了的女人,忽然又很诡异的反弓着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这个男人走了过去!
两具尸体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我看见女人头上的七窍里,钻出无数只有米粒大小般的黑虫,这些黑虫就如同蚂蚁过道那般,密密麻麻的在空中架起一座桥梁,向着这满身脓包的男人的七窍里爬了进去!
这男人的腐烂发臭的身体,在这些黑虫进入到了他的体内后,他身上皱巴的皮肤开始逐渐变得光滑,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他这会却逐渐的恢复健康皮肤!
“我就说怎么还会有人养这种蛊,原来是有人想让这男人起死回生。”
隐青渊松了捂住我口鼻的手松了下来,随即变成一条足足有手臂粗的大黑蛇,向着这男人爬了过去!
那男人看到向着他爬过去的大黑蛇,明显就感觉到有些恐慌,慌慌张张的就想往着井里钻进去,但是已经晚了。
黑蛇已经游到了这男尸的脚下,向着这男尸的腿上缠了进去,消失在了这男人腿上的腐肉里。
痛苦的嘶吼从这男尸的口中发出,他僵硬的舞动着四肢,想要将我的蛇蛊从他身上赶下来,但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在大黑蛇的吞噬下,那具男尸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肉,就像是干瘪的气球,瞬间凹陷了进去,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身躯,在被吸尽最后一滴精血后,直直的倒在了那女人的尸体旁边。
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但在我们当地,却没一个人敢娶。
为什么呢?因为我奶奶是我们黔西南一带,赫赫有名的草鬼婆!
我叫王妩,老家是云贵交界少数名族的,草鬼婆,也叫蛊女,就是专门养蛊害人的女人。
在我老家这边,谈蛊色变,而我奶奶,最擅长养的还是蛇蛊,就更令人恐惧。
养蛊传女不传男,女人养蛊,就注定孤独终老。
但我奶奶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不想一辈子没个男人啊,于是就想了条诡计,专门挑那些男知青下手。
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国知青下乡热,我爷爷是城市里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热血青年,响应国家号召,来到了我老家寨子里。
不管任何时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级知识份子,对女人来说,都是诱惑,尤其是对山里女人,更为致命。
我爷爷一来寨子,我奶奶立马就相中了他。
奶奶长得漂亮,我爷爷是大城市里来的,不知蛊的厉害,被我奶奶热情招待住进了家里,从此,我爷爷就成了上门女婿。
可是她们在一起生活不到七年,我爷爷就暴毙了!
听我爸说,在他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偷偷的瞒着我奶奶,急急忙忙的把我爸送进了就近的城里安顿,当天晚上,我爷爷因为没赶到回去的末班车,跪在车站嚎啕大哭。
零点一过,我爷爷的七窍开始流血,嘴巴、耳朵,甚至是肛门里,钻出了数百条筷子粗的黑蛇,被路人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爷爷的五脏六腑,全都被吃空了。
别人都说这就是我奶奶给我爷爷下的蛊,约定的时间没回去,蛊就发作了。
我从小都在城里长大,对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不太相信,就连我爸他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情真真假假,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我爸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我爷爷死前叫我爸永远都不要回黑老寨。
黑老寨,就是我奶奶住的那个寨子。
这些年,我爸确实也没回去过。
直到我上大一的暑假,我家接到一通陌生人来的电话,说是我老家的奶奶大病快死了,我爸是我奶奶唯一的儿子,老人以前吃了很多苦,让我爸带着家属回寨子,给我奶奶收尸。
我爸年纪大了,一听到自己的老娘还在山里头受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立马把我爷爷交代他的话抛到九霄云外,死活都要带着我回老家寨子看望我奶奶。
我妈拗不过他,没办法,只好在我们临走前,叮嘱我说千万不要乱吃我奶奶给我的东西。
我觉得我妈有点小题大做,也没把我妈的话放心上。
当我跟我爸山路十八弯的来到黑老寨时,我爸凭借着儿时的一点记忆,找到了我奶奶家,是一栋破烂的吊脚楼。
我爸激动的敲着门,过了好久,一个顶着一头花白头发,又矮又瘦的老婆子,把门打开了。
这老人虽然老了,但五官依旧十分耐看,尖翘的下巴,还保留了不少年轻时期的绝代风华。
老婆子双眼充血浑浊,看了我爸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我。
“我的崽啊,都长这么大了。”
我奶奶这话像是对我爸说的的,但更像是对我说的。
我有些奇怪,不过立马就被我奶奶热情的扶进屋里。
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相对比起我爸,我奶奶似乎更关心我。
我躺在椅子上追剧,我奶奶也跟我坐在一起,亲亲热热的问我说:“孙女,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我从没见过我奶奶,对她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而且进屋后,总觉得家里的空旷之处,有双阴沉沉的眼睛看着我,盯的我浑身发毛。
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回答我奶奶:“奶奶我叫小妩,今年刚满十八。”
“才十八岁啊,年轻真好!”我奶奶看着我的目光十分羡慕。
不过话锋立马一转:“啧,可惜啊,就是丑了点,还没找男朋友吧。”
……。
????
我擦,我奶奶损我也太直接了吧!
见伤了我的自尊心,我奶奶立马又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
“丑点也没关系,你这身子骨柔软,怪不得黑虾子会相中你。”
“黑虾子?谁是黑虾子?”我有点懵逼。
而我奶奶却神神秘秘的对我一笑:“到时候你就认识了。”
说着我奶奶起身去厨房,给我做了一碗鸡蛋面,让我趁热吃了。
看着这碗浮着两个鸡蛋的面,我想起我妈出门前跟我说的话。
虽然我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什么草鬼婆,但心里也有点紧张。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跟我奶奶说我还不饿。
我爸见我奶奶亲手给我做面,我还不吃,为了讨好我奶奶,就故意骂我糟蹋我奶奶的心意,不饿也得吃。
被我爸骂了,我只得拿起筷子,夹起了面上的鸡蛋,吃了几口。
这鸡蛋的味道有点怪,咽下喉咙的时候,就像是有条像蛇一样的东西,顺着我的喉咙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而且带着一股很奇怪的腥味,让我十分反胃。
剩下的面我再也吃不下了,于是就和我奶奶商量说:“奶奶我吃饱了,可以不吃了吗?”
我奶奶还没说话,我爸就瞪了我一眼。
没办法,我只能闭眼一口气把这碗面全都干完了。
面碗见了底,我奶奶这才笑盈盈的端着空碗从我身边离开。
而且看着我奶奶利索的腿脚,半点都不像是得了大病的模样,难不成我奶奶是骗我们?
也不知道是因为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累的,还是吃了刚才这碗面的原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了起来。
我奶奶见我难受,特地带我去一个新收拾好的小房间里,让我躺着休息休息。
躺着总比坐着舒服,我听了奶奶的话,脱鞋上床睡觉。
不过在我睡得迷糊中,我忽然感觉到有一个光溜着身,长得特别俊的男人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胸口,又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男欢女爱,我以为是幻觉,或者是在做梦,我也没在意。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肚子也不疼了。
往窗外一看,外面已经天黑了,梦里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让我有些好奇,可正当我起身时,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见我身上竟然压着一条鳞片闪着寒光的大黑蛇!
“啊!”我吓得大声尖叫了一声:“爸,奶奶,快来救我,我床上有蛇!”
这蛇被我吵醒,对我吐出一根尖长鲜红的蛇信子,嘴巴里发出那种恐怖的嘶嘶嘶的声音!
我都快被吓傻了,窝在被子里不敢动,生怕这大黑蛇会咬我!
我爸我奶奶听到了我的声音,赶紧的推门进来!
当他们看见一条这么大的蛇盘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爸怕的脸都白了,倒是我奶奶,直接操起门脚边的一根棍子,对着我身上的大黑蛇喊道:“黑虾子,你咋大半夜的出来吓唬人,还不快回去!”
这条蛇就叫黑虾子?!我有点懵了。
我身上的蛇似乎听得懂我奶奶的话,立起身子,转过一个尖尖的脑袋,向着我奶奶看过去,但是并不理会我奶奶。
“反了你了!”我奶奶有点生气,尽管她手里拿着棍子,却也不敢过来,像是十分忌惮我身上趴着的这条黑蛇。
现在我奶奶也没办法了,我慌得一下子就哭了。
而这条蛇见我哭的眼泪横流,整个身子往下一俯,竟然一瞬间在我身上消失了!
这一时间,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一条活生生的蛇,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慌忙的掀开被子,想寻找那条蛇哪去了!
可蛇没看见,却看见了我光秃的身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斑驳吻痕!
我愣住了,我想起了刚才那个没穿衣服的男人,难道我以为是幻觉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吗?!
我奶奶向我走了过来,往我身上一看,奇怪的问我说:“你跟黑虾子睡过觉了?”
我心里一紧,但嘴上倔道:“什么嘛?我怎么可能跟一条蛇睡觉?!”
我奶奶看了我一会,坐到我身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过也不怪你,黑虾子已经入了你的身,以后你就要接奶奶的衣钵,自立门户,以后就要给别人看蛊收蛊了。”
我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奶奶。
我奶奶见我不开窍,对我翻了个白眼:“你这孩子看着机灵咋脑子就这么不灵光呢?黑虾子是我养的蛇蛊,它现在不仅在你肚子里安了家,还跟你好上了,你以后必须要好好供养它,定时给他喂血和精气,不然的话,死翘翘的就是你了!”
黑虾子在我肚子里?
我惊得赶紧摸肚子,我手覆盖下去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硬物拱了下身子。
这一瞬间我的世界观都快炸裂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玄门异术,放蛊害人的事情吗?
而且一旦当蛊婆就意味着跟我奶奶一样孤独终老。
我连男朋友都没谈过,我不想一辈子当单身狗啊!
我吓得眼泪吧啦吧啦的往下掉。
见我哭了,我奶奶摸了摸我的手:“孙女啊,虽然蛊婆名声不好,你也别担心,黑虾子是经过数代草鬼婆传下来的蛇蛊,已经有一定修为了,只要你把它养好了,以后可有享不尽的福。”
要是能享福,我奶奶她养蛊这么出名,还不是在这山疙瘩里穷苦了一辈子?
见我油盐不进的就知道哭,我奶奶终于生气了:“小妩你可别不知好歹,这黑虾子性情十分凶残,他要是不开心了,反噬也十分霸道,你要是再哭哭啼啼的,一会他就在你肚子里把你闹得生不如死!”
我小时候也听过不少我们这边山寨里有蛊闹人的事情,通常都是把人闹的都是满肚子虫卵,把人慢慢的折磨死。
我顿时就吓得连眼泪都不敢流了。
“这才对嘛!”
我奶奶满意的对我笑了起来,一拍大腿,悠哉哉的从床边起身,哼着小曲出去了。
在我奶奶走了之后,我爸这才敢向我探过身,问我说:“小妩,你真被你奶奶下了蛊啊?!”
看到我爸这窝囊模样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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