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容绍聿的现代都市小说《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月小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安昕容绍聿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可安昙说:“安医生都同意了,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呀。”容绍聿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安昕,似乎想说什么,安昕直接把头转向一侧,看向窗外。最后,只听他叹息了一声,缓缓发动了车子。段艾晴给她发微信:“你们出发了么?”安昕回复:“我决定了。”段艾晴发了好几个问号过来。安昕:“离婚。”……......
《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僵持。
良久的僵持。
她跟安昙分别站在两侧,容绍聿在中间。
安昕冷笑一声,这个画面多可笑?
仿佛她在跟另一个女人争夺同一个男人,像极了宫斗剧里她最恶心的烂俗桥段。
“诶,这不是宴西么!”
来人是一个坐轮椅的老奶奶,身后推着她的也是个中年女人,似乎认出了容绍聿,过来打了招呼。
容绍聿叫人:“文奶奶,文阿姨。”
他给安昕介绍:“安昕,这两位是……”
还没等他开口,安昙已经亲亲热热地走了过去,握住了老人家的手:“文奶奶好,几年不见,您又年轻了好几岁呀!”
“哈哈哈,这小安昙,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招人喜欢。”
身后推着她的中年女人轻声笑道:“妈,您竟然认得人了,前阵子可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文奶奶立刻道:“这不是宴西的小媳妇儿么,我怎么会不认识!那时候宴西天天追在她后面,又是帮着背书包,又是帮买零食的,跟个小跟班似的……”
文阿姨突然一阵尴尬,指着远处的安昕说道:“妈,您搞错了,那个姑娘才是宴西的媳妇儿。”
文奶奶突然严肃下来:“你才搞错了呢,那是谁啊?我都不认识,这个才是!是不是啊宴西?”
容绍聿黑着脸,眉头深深拧着,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解释。
“宴西!”安昙突然拉了拉他的手,似乎是故意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骑自行车载我,突然下了大雨,我们就是在文奶奶家的屋檐下避雨的。”
“就是就是,”文奶奶立刻点头:“我也记得呢,宴西把自己的校服举的高高的,撑在你头上给你挡雨,自己淋的全身都湿透了,我当时就觉得,宴西这小子真行,是个会疼媳妇儿的。”
文阿姨有些内疚地看着安昕,急得直跺脚:“哎呀妈,你快别说了……”
她赶紧给安昕解释:“好孩子,你别生气,我妈年纪大了有点老年痴呆,都是胡说的。”
安昙笑眯眯的:“不是胡说的呀,文阿姨您当时没在家里,可能没看到,那天就只有文奶奶一个人在家,最后还送给我们两个人一把伞呢。”
文阿姨先是惊愕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为什么安昙突然这么说,但也没有再反驳,只是一脸歉疚地看着安昕。
安昕淡淡劝道:“没事的阿姨,我明白。”
旁边,文奶奶拉着安昙的手一直没松开,疼爱之情溢于言表:“好呀好呀,这肚子都大了,当时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呢,现在他们都要有孩子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妈!”文阿姨频频蹙眉,赶紧推着轮椅离开:“我们还赶着去医院呢,我们也别耽误孩子们的时间了,都挺忙的。那个,宴西,安昙,还有……宴西媳妇,我们就先走了,有空来家里玩啊。”
文阿姨还不知道容绍聿的媳妇叫什么,最后只能用一个“宴西媳妇”代替,就逃也似地推着文奶奶离开了。
倒是安昙还颇有礼貌地挥挥手:“文奶奶再见,文阿姨再见。”
安昕定定看了容绍聿一会儿,然后直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砰地一声关上了。
段艾晴说得对,他们之间有二十多年的纠缠,自己才认识容绍聿几年,怎么可能比得上?
她上了后排位置,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副驾驶的位置她留出来了,他们两个看着办。
容绍聿还想说什么,安昙已经十分迅速地拉车门坐进副驾驶关车门一气呵成,还不断地催促容绍聿:“宴西我们快点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度假酒店的午餐,那家酒店的海鲜刺身我最喜欢了,去晚了就没了。”
容绍聿站在原地,无声的反对。
可安昙说:“安医生都同意了,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呀。”
容绍聿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安昕,似乎想说什么,安昕直接把头转向一侧,看向窗外。
最后,只听他叹息了一声,缓缓发动了车子。
段艾晴给她发微信:“你们出发了么?”
安昕回复:“我决定了。”
段艾晴发了好几个问号过来。
安昕:“离婚。”
……
度假酒店跟段艾晴说的差不多,豪华,并且贵。
一个普通套房,一晚就要三千多,豪华套房上万。
容绍聿对前台说:“两间豪华套房。”
前台点头:“好的,您稍等。”
安昙不解地问:“怎么要两间呀?”
容绍聿道:“我跟安昕一间,你一个人一间。”
安昙抱着臂,眼神玩味:“你还真是变了好多,以前你可是无论如何都坚持要自己一个人一间房的,连我都得赶出去。”
“那时候我们都已经高中了,男女有别,同住一个房间,你名声要不要了?”
安昙噘嘴,直接对前台说:“那就要三间豪华套房吧,我们一人一间。”
容绍聿蹙眉:“我跟安昕是夫妻,我们住一间没问题。”
安昙一脸鄙夷:“怎么,你还要省这点儿钱啊?你也太抠了吧。”
“这跟省钱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别说了,”安昙不耐烦地一挥手,然后转头对前台说道:“听我的,就三间。”
前台有些为难:“可是容总说……”
“别管他,他也听我的。”
“……那好吧。”前台很快办好了,递过来三张房卡:“入住已经办理好了,左手边就是电梯。”
安昙接过来:“谢谢。”
“您客气了。”
她忽然低头看了看三张房卡,不解道:“怎么两间是在8楼,一间是在2楼啊?”
“不好意思小姐,最近是旺季,客流爆满,豪华套房就只剩下这三间了,你们是要连在一起的吗?那就只有普通套房了……”
“那不行,普通套房那是人住的么?分开就分开吧。”
容绍聿伸手:“房卡给我吧。”
安昙立刻把房卡拿开了,躲过了他的手,不悦道:“干嘛,房卡又没多重,我自己能拿。”
说着,她把其中一张房卡递给安昕:“安医生,这张给你吧。餐厅就在2楼,你这个套房离餐厅可近了,特别方便。”
慢慢,究竟代表多长的时间?
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安昕不知道容绍聿需要多久能走出来,他祈求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破镜重圆和得偿所愿的幸福,想必很快就能把孩子的事情冲淡。
人生四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除了“金榜题名”和“他乡”,容绍聿一口气占了两个半。
事业顺遂,爱情如意,对于他来说,这阵子想必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至于那个孩子……
或者说,那只是个受精卵,只是他三十一年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缺憾。
有了心爱的女人,将来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三胎开放,容家人口单薄,说不定还会多生几个。
到时候儿女绕膝,娇妻为伴,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段艾晴不让她住酒店,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她爸妈早早就给她买了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在H市的最中心,闹中取静的一个高档小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她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暮春时节,小区里的树木一片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就站在楼下,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用力的往上扔,最后砸在女孩房间的窗户上。
女孩很快跑出了单元门,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男孩拉开校服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一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等女孩坐稳之后,轻轻一踩,自行车就缓缓往前滑去。
后座的女孩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哼着歌,微风把她的裙摆和发梢都吹得飘扬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知晓她的快乐。
你看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你觉得难受的已经快要死了,觉得天都塌了,觉得整个人都被阴霾裹得严严实实都快要窒息了,可除了你之外的世界,它依旧明媚快乐。
太阳那么好,鸟儿照样歌唱,晨练的阿姨们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裙子跳着广场舞,小学生们背着书包一路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去上学。
失恋可能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最理智的处理方式,还可以在朋友面前嘴硬,尽管说自己不在乎、无所谓、一点都不难过,可失恋该有的emo和委屈,照样是一点都不会少。
三年多,一千多个日夜,并不是假的。
每一天都是真真实实跟他一起度过的。
跟他一起听过的歌,跟他一起走过的路,跟他一起谈论过的话题,甚至跟他情浓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时不时就会像针尖一样刺你一下,让你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破灭。
段艾晴说:“晚失恋还是比早失恋好,你看你现在,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你可以憋住不说,我那时候刚好青春期,憋都憋不住,要不是你拦着,我恐怕真能从学校顶楼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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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云翰今天失算了。
地狱他没遇到,倒是遇到一个超级大美女。
大美女应该是个医务工作者,一直在无偿献血车旁边忙碌,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勾勒的身形极为窈窕勾缠,背挺得直直的,气质很温婉。
他第一时间就拍了照片,发到了哥们的群里。
直接炸了锅。
“我去,这妹子看起来不错啊,不过怎么只有个背影?”
“就是啊,云翰,去拍个正面给兄弟们看看?”
顾云翰哈哈两声,在群里回复道:“我这不是得保护人家的隐z私嘛,咱们昙姐可是学法律的啊,谁要是不听昙姐的话,小心容哥抽你们。”
一提到容绍聿,群里果然安静了。
不过也只有一小会儿。
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年男性,根本压制不住本性。
“云翰你小心啊,万一是个背影杀手呢,正面惨不忍睹的那种。”
顾云翰道:“我不给你发正脸照片,不代表我没看过正脸啊!傻不傻。”
“怎么样怎么样,正脸好看不?”
“我觉得吧,”顾云翰故意卖了一会儿关子,等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才说道:“我可能遇到终结者了。”
“终结者?什么意思?”
顾云翰只是说:“你们等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过来认嫂子。”
“十分钟?小心牛皮吹破!”
“我顾云翰出马,还没有失手过,等着。”
顾云翰把手机收了起来,缓缓往采血车的方向走去。
无偿献血,其实愿意来的人并不多。
安昕自己腿不方便,帮几个小护士整理了一下桌椅板凳之后,就坐在旁边看起了书。
突然,感觉到面前投下一个人形的阴影。
安昕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礼貌问道:“您好,请问是想献血吗?您可以在那边先登记一下,然后我们的护士会给你做个检查……”
“美女,我问一下啊。”顾云翰说着,微微俯下身来,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凑近她:“无偿献血,是不是什么奖励都没有啊?”
顾云翰说话的时候,凑得很近。
这样的距离让安昕觉得有些不适,她微微往后倾了倾身,但是受限于腿脚挪动不便,也没能拉开太远距离。
“会有一本献血证,还有一个小礼品的。以后您或者您的家人需要用血,可以凭借献血证优先调取的。”
顾云翰啧啧有声:“你这是咒我呗。”
说着,他也微微站直了身体,打量着她放在桌上的书,顺手翻了翻。
安昕不动声色地把书抽了回来,放进了桌子自带的抽屉里:“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是傻白甜,顾云翰身上这身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他轻佻的举动和散漫的言行,安昕也看得出来,他就不是为了献血来的。
“小李,”安昕招手叫来了护士:“这位先生想咨询一下献血的事情,你跟他具体说一下吧?”
小李一听说顾云翰是来献血的,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起来:“先生你要献血吗?来来来我先帮你登记,一早上了,可算等着一个了……”
“来献血的人很少吧?”
“是啊,除了几个大学生,就没什么人了。”
“那你们出来采血,上级有要求吗?”
“倒是没有硬性要求,不过医院最近血库吃紧,必须得赶紧补充呀,这可是救命的事。”
顾云翰眯着眼,微微笑:“那这样,我帮你叫一百个人过来献血,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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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电话还没接完,她的手机就又开始震动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安昕以为是某个患者有紧急情况,匆匆跟婆婆道了别,然后接了起来。
可是对面一开口却让她有些震惊:“安小姐你好,我们是H市公安局。”
来到公安局的时候,安昕还是一瘸一拐的。
有个女警z察看到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扶了一把:“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是来保释容绍聿的。”
“你是他的……?”
安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现在她跟容绍聿的关系。
从法律上,他们还没有办离婚手续,还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可是实际上,他们就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
正说着,容绍聿从旁边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身旁陪着一个男警员,看到一瘸一拐的安昕,问旁边的女警员道:“这是来报案的?”
“是来保释容先生的。”
男警员点了点头,问容绍聿:“这是你家人吧?妹妹?”
“……我太太。”
男警员和女警员都有些震惊,互相对视了一下,“那个你让我送回去的孕妇不是你老婆吗?这个也是?”
安昕抢先道:“我是前妻,那个孕妇是现任。”
“这样啊,”男警员哼笑了一声:“可是保释也有规定的,必须是亲属。前妻的话已经没有法律关系了,不能帮你保释。”
“还没领证。”
男警员说道:“还没领离婚证,那就是正经夫妻。”
女警员更惊愕:“这边还没离婚,那边孩子都怀上啦?”
安昕叹了口气,不想解释这么多:“请问,在哪里签字?”
女警员给了她一张表格:“在这里。”
安昕扶着墙壁,一下一下的慢慢往桌子的方向走,容绍聿下意识跑了过来想扶她,安昕很礼貌地拒绝了:“不麻烦了容先生,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
安昕坚持着走到桌子旁边,接过女警员递过来的签字笔,在表格上签下来自己的名字。
女警员指导她填写手续:“这里写你的姓名,这里是你的身份证号,还有这里,是你跟他的关系。”
安昕熟练地填好了名字和身份证号,在关系那一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填上了“夫妻”两个字。
“好了。”
“好的,那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吧,拿一下回执。”
“好。”
容绍聿连忙道:“警官,我去拿吧,她受伤了,走路不方便。”
男警员阻止了他:“你现在手续还没办法,暂时还不能自由活动。这样吧,你们都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拿。”
容绍聿看向安昕,安昕没有再坚持,只是含笑对男警员点了点头:“谢谢。”
两个警员都去了后面办公室。
大厅的角落里,有一排等候区的位置。
安昕又扶着墙慢慢往那边走。
容绍聿想扶她,但安昕拒绝的姿态很明显,他也不敢贸然上手,只能站在她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以防她摔倒了自己可以第一时间扶住她。
但安昕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走的虽然慢,但是很稳。
短短一段路,走了两三分钟才终于走到,她在最外面的位置坐下。
容绍聿叹了口气,走到了另一边,选了跟她隔了一个位置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的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事,皮外伤,你不用道歉,从我们决定离婚到现在,几乎每一次见面我都要听你说对不起,而且还不止一次,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关于容绍聿和安昙的后续,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了。
现在突然听到这两个名字,她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好也好,坏也罢,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他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段艾晴呵呵冷笑:“我看容绍聿不一定这样觉得,最近这阵子发生了不少事,容绍聿都快成了我们圈子里的笑柄了,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
安昕伸手:“打住,你让我先工作,外面还有好多病人等着呢。”
段艾晴也意识到,自己现在占用了病人们看病的时间,有点内疚,但又实在按捺不住想跟她分享瓜的心情,于是站起来说道:“那我去你办公室等着。”
但很不凑巧,今天的患者格外多,安昕一直忙到七点多才回到办公室。
段艾晴立马站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
安昕扶着腰,脸上微微有痛楚的神色:“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段艾晴快走了两步去扶住她,有些担忧:“你腰怎么了?”
“……姨妈来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疼的吗?怎么突然开始……”段艾晴顿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觉:“这是你打胎之后第一次来姨妈?”
“嗯。”
每次谈论起关于孩子的话题,安昕的神色总是有些落寞。
段艾晴也清楚,虽然打胎是当时最理智的选择,但那个孩子也成了她心底里永远的疤痕。
“说吧,你不是要给我切瓜吃?”
段艾晴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真没事吗?瓜吃不吃都无所谓的。”
“没事,”安昕重新坐直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我一边休息一边听你说。”
“那也行。”
段艾晴开始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最近的消息都同步给了她。
“……就前几天,容氏又赔了几千万出去。”
安昕问:“就是因为安昙表弟的过失?”
段艾晴一脸鄙夷:“这是两码事,损失了大单子是一回事,这是另外一回事。安昙表弟自从当了容绍聿的秘书,就膨胀的不得了,到处吹嘘自己姐z夫是大富豪,开着容绍聿的豪车酒后飙车,把交警给撞死了。”
安昕原本疼的有些萎靡,顿时清醒了。
“……交警?”
“是啊,”段艾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戏谑地说道:“开的还是容绍聿的车。”
“那……酒后开车造成命案,而且死者还是交警,这事儿有点大啊。”
“可不是么,”段艾晴继续说道:“好像说是要判刑吧,但是安昙又是一顿哭闹,说她就这一个表弟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所以,容绍聿就花钱摆平了这件事?”
“哪有这么简单,容绍聿是有钱,但对方毕竟是交通警z察啊,哪儿那么容易就摆平了。”
“那最后是怎么了结的?”
“要我说,那个安昙也是真的狠,她让容绍聿去替她表弟顶罪。”
安昕整个人都震惊了。
让容绍聿去顶罪???
段艾晴看她的样子,呵呵笑道:“别不信,就是这样的。安昙的说法是,反正车是容绍聿的,他作为车主,怎么都逃脱不了责任的,而且容家毕竟有权有势,如果是容绍聿顶了罪,说不定就不用坐牢了,赔点钱就行了。 ”
“那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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